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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后槽牙在思考這個問題!想到自己萬一懷了寶寶,那生下來的是蛇,還是人,還是蛇腦袋,人身子,或者人腦袋,蛇身子? 好可怕,好驚悚! 胡敏徐拖著腳步回到府中,諸人忙亂,偌大的院子,找不到一個閑著的下人。他頭疼不已,抓住一問,才知道他母親在他走后,又鬧了一場,這回運氣不太好,上吊的時候好好的白綾居然斷了。 白綾斷了也就算了,膀肥腰圓的胡母摔下來的時候,又打翻了熏香,那火星子沾上絲絹就燃了,偏偏又沒人看見,等胡母覺得腰上灼熱疼痛時,都燒紅了一大塊了。 這會兒摔傷加上燒傷,正趴在床上哭罵不孝子呢! 胡敏徐越發覺得,自從和七斤鬧翻之后,家里的事情越發衰的匪夷所思。他好好一段兒路,摔了兩次,還有一次是滾進了水溝,還被一個小媳婦撐窗戶的竹竿掉下來給敲著了頭。 胡敏徐走進屋,斥退左右,也不多說:“母親既然不喜七斤姑娘,兒從此不和她來往就是。母親若不喜歡,那兒便辭官回家,在私塾做個教書先生,那所得束脩也足以為母親頤養天年了……” 胡母尖叫起來:“這怎么行!不行,你好好的做官,做什么要辭官?” “那母親就不要鬧了。之前是兒私心作祟,并沒有與母親交代清楚。七斤姑娘并不是我們這樣的平白人家能惹的起的。那薛侯爺和余寧縣主,都是圣人面前的紅人,尤其余寧縣主,傳言是圣人在潛邸時的知交,便是京中的勛貴人家都要掂量一番……” 胡母啞著嗓子,偏偏又努力抬高聲音,像鐵鏟刮著鍋底,又像是掃帚尖兒在刮弄耳膜:“那薛侯爺和余寧縣主又是什么人,就算是勛貴,又與她什么關系?” 胡敏徐自知道她固執不聽人言,便道:“母親,我早有心上人了。只不過七斤此女能帶給我的好處極多,我才與她結識。如今既然做不成親,斷然不能做仇。母親可明白我的意思?” 胡母是不曉得七斤究竟什么來頭,可自己兒子都這般說了,她如何還不明白,便沙啞著嗓子道了句:“委屈我兒了。那女子刁蠻任性,又不知禮數,如今不成了也好。只是不知,我兒的心上人究竟是哪一個?” 胡敏徐思忖片刻,淡淡道:“不重要。既然這個不成了,兒少不得要謀劃一番。至于其他人,等正妻過門以后再說不遲?!?/br> 胡母聽他說的漫不經心,再觀其神色,很不將那什么心上人放在心上,不由大為滿意:“兒啊,你既然心中自有主見,那母親也就不擔心了。從前是擔心你囿于女色,才大為不安。既然如今你已看透情事,不過爾爾,那母親也就安下心來。只是這個七斤,蠻橫無理,就這么放過她,我實在是眼不下這口氣?!?/br> 胡敏徐耐著性子安撫她:“母親放心,兒仕途大利,必不會在這小地方呆上很久,母親又何必與村婦一般見識?” 胡母想想也是,這才哼哼唧唧的喊疼,雖然仍舊心中不痛快,但總算將七斤這茬事拋在一邊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七斤咬人了! 炎夏苦長,繡球藍紫氤氳,將盛夏暈染的如火如荼。 然七斤卻越發凄涼,又因為臉皮功夫未曾修到家,與胡敏徐鬧翻之后,就一連半月不曾上蕭玉臺的家門。一方面白玘眼神嚇人,另一方面當初也是自己為了個男人,差點沒出息的和蕭玉臺鬧翻,這一半尷尬,一半自省,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去見蕭玉臺。 白玘自然滿意,總算是過了幾天清凈日子。蕭玉臺雖然擔憂,卻很明白她“想靜靜”的這種心情,于是找了秦臻,請他勤去看看,自己反而沒有上門打擾。 轉眼就過去一旬,秦臻去給七斤把過脈,跑到蕭玉臺這邊,打算告個黑狀。 秦臻被阿精(貓)領進門,好家伙,這兩個享的好福,葡萄架下置了軟塌,蕭玉臺半坐半臥,沒一點兒好姑娘家的正經樣子,軟綿綿跟沒骨頭的貍奴(貓)似的。白玘坐在榻邊,殷勤的剝著葡萄…… 不得不說,雖然看著有點不成體統,可這個姿勢看起來很舒服??!他回家也要買個這樣的軟塌試試——啊呸!誰要這樣玩物喪志?!他可是有前途的醫署官員! 秦臻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兩位倒是舒服了,小老頭兒大暑天的都要跑斷腿了,哎喲,我這個老腿??!” 蕭玉臺捧了一盤葡萄,笑瞇瞇的送過去:“秦大夫快坐,嘗嘗這葡萄。您年不過三旬,正值壯年,哪里老了?” 蕭玉臺一面說著,一面又摘了些好的,往小籮子里放。秦臻急忙擺手:“夠了夠了,孩子也吃不了這么多,家里又沒有冰庫,給兩串就夠了?!?/br> “吃不完分給您旁邊那家的孩子吃吃。您別和我客氣。這大熱天的您過來,是七斤有什么問題嗎?” 秦臻前年喪妻,至今沒有再娶。家有一幼子,年方七歲,秦臻在臨安縣再沒有其他親故,因此忙的時候,這孩子多半就托在臨近的一家私塾幫忙照看。 葡萄雖然金貴,可這位余寧縣主是真不缺的。何況孩子放在別人家照看,又正是淘氣的時候,因此秦臻也不再推辭,也不說一個謝字。他心里清楚,蕭玉臺年紀輕輕,可為人處世自然有她的道理,要不是自己還算能入她的眼,那葡萄就是爛了,她也不會給的,更別說還替自己想的這般周到了。 “七斤姑娘近日……食欲挺不錯的?!?/br> 蕭玉臺正喝了一口清茶,差點沒噴出來。 “她又吃了多少?” 秦臻忍住了瘋狂吐槽的欲望,委婉的說:“我昨日提醒了她,可今天還吃了不少,光是蓮子羹就吃了三碗……不,是整整一鍋!” 秦臻用手比劃了一個半個胳膊大的鍋子:“別的就不說了……她現在才四個月,可看起來,和人家六個月似的。蕭姑娘,您可得好好管管?!?/br> 前日秦臻就要來說,剛走到門口就碰到白玘,被白玘輕飄飄的一句:“七斤又不是個孩子,你與她說明厲害,讓她自己掂量即可。這幾日暑熱,玉臺也睡得不好,這點小事就不必再讓她煩心了?!?/br> 秦臻一想,也是。且不是七斤是個聰慧姑娘,何況,這人已經是交到他手上的,就是他看管的“病人”,怎么能隨意一點事就去推給人家呢? “我也知道,蕭姑娘將好友托付于我,只不過,七斤姑娘的飯量實在有點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