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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父親卻仍舊在顧忌臉面?!澳桥邮钦l?她可脫不了干系?!?/br> 胡父斷然否認:“這不可能,絕不可能是她。要不然,我怎么會死死瞞著,為父難道不知道輕重嗎?就因為絕不可能是她,為父才隱瞞不說?!?/br> “父親不要被人蒙蔽了。若不是她,那這些東西怎么會出現在陳大夫手上,恐怕父親貼了財物,還為她養著外人!” 胡父怒道:“這人你也認識,她的人品你素來都是認可的。何況,你母親與她情同母女,她怎么會做這種事?” 胡敏徐心頭咯噔一下:“父親,你說的是誰?你瘋了!”無論是四個表妹中的哪一個,可都是晚輩,父親怎么會做出這種糊涂事來? 他一向知道父親有人,就連廚子里的新鮮魚rou,都時常對不上數,他于內宅之事不甚上心,可也是有數的。哪知道,父親竟然動手動到家里來了。 “兒啊,父親也是一時糊涂,可她,她真是絕不可能。你將那陳大夫抓回來好好審就是了。你母親現今也并無大礙了……” 胡敏徐冷聲道:“父親不在意母親的死活,那連兒的仕途也不著緊嗎?說,到底是誰?” 胡父小聲道:“是,是你姨表妹,萍兒?!?/br> 胡敏徐恨不得大叫一聲,當即讓人將胡父請回房,不許出門。家丁追拿出去,從姨表妹萍兒住的院子出去,在幾條小巷里的一家民房里找到了出逃的萍兒。當時是胡敏徐親自去拿人,萍兒原以為事情萬無一失,必定會栽在七斤頭上。誰料橫空殺出一個蕭玉臺,她被叫去問話過后,就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細軟跑出去了。 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也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她七彎八拐的走到那巷子里,被一個胡子誤以為是哪里來的暗門子,給拖回房里摁住了。等胡敏徐找去時,那胡子還在辦事呢。 胡敏徐平日對這姨表妹還多有憐惜,此時一身狼狽,又是殺母仇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萍兒只是哭,哭哭啼啼著要上吊尋死,后來被揭破了和胡家老爺的jian情,又鬧著要見胡家老爺。 “表兄,你素來孝順,我跟了你爹,也算你半個娘,你們胡家人,就是這樣對我?就算我做了你爹的小妾,那也是個人吧?你這樣對我,你還有良心嗎?” 第二百六十八章夫妻本是同林鳥 萍兒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栽了。 明明都已經要逃出去了,偏偏會這么倒霉……驚慌之后,又使出往日的手段,啼哭哀求不止。 人既然被抓回來,蕭玉臺和秦臻也就一齊走了。 實在是不耐煩看胡家這場鬧劇。 胡敏徐關起門來料理,這才覺得手腳伸開了些,上前重重踹了萍兒一腳:“你險些毒死我母親,還想我如何待你?” 萍兒越發哭的不停,淚如雨下,雨打梨花般:“你,你有何證據,我與姨母情同母女,我又為何要傷害姨母?我家道中落,連個容身之處都沒有,若是姨母出了事,誰還能護著我?我又怎么會做這種事情?不,不,表兄,我跟了你爹,是我對不起你。我也對不住姨母,姨母待我……可我也是被逼的啊,我,我……他是個男子,既然生了這樣的心思,我又寄人籬下,如何還能保全自身。我本身也并非自愿啊。何況,我的心思,表兄難道不明白嗎?求你了,你要查清楚,一定是林兒,林兒她陷害我的。你別看林兒風風火火的,其實她心眼可多了。這種事情,我們三個與姨母都是血親啊,只有林兒和姨母沒有任何血緣關系,肯定是她!表兄,你要相信我?!?/br> 胡敏徐再說什么,這萍兒就胡攪蠻纏,哭哭啼啼,說到后來,口口聲聲都是她喜歡表兄。這女子已經與他父親有染,卻還說這種話,到后來,胡敏徐再逼問的狠了,她竟然就開始脫衣裳,要陪表兄一起睡覺。 胡敏徐被嚇的不輕,逃也似的跑出了柴房。好在翌日凌晨,那逃跑的陳大夫也被抓了回來。 也不知怎么回事,胡敏徐都沒抱太大希望了,畢竟這么長時間,人早就跑出了臨安縣了??扇瞬恢趺催@么倒霉,被藤蔓纏住腳,拖在了樹林子里,一直喊著救命。幾個衙役把人解開,再一看,這灰頭土臉的家伙,不就是大人要抓的逃犯嗎?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花墻下,蕭玉臺點了點水珠,看見林兒被抓時的場景,露出一副不可言狀的神情:“讓你動點手腳,姓陳的小子就算了,那林兒怎么回事,你也太猥瑣了!” 白玘轉了轉水珠,將這畫面掠過,直接到了柴房。 “……失策失策,我懶得親自動手,便拘了一個游離在凡間的小鬼動手,可能他,他有些憋的久了?!?/br> 蕭玉臺嗔他一句:“胡說八道。我看就是只色鬼!” 陳康被抓回來,被嚇的神志不清,一直念念有詞:“有樹,有藤,藤會動!不不,那肯定不是樹藤,是蛇!我知道了,我看錯了,是被蛇給纏住了……嗚嗚,娘??!蛇更可怕??!” 他本來就被嚇的神魂顛倒,沒費什么功夫,就全都招了。 “……是萍兒來找我的,問我有沒有辦法讓人受點罪,但又死不了人。我說了好幾種,她都覺得不夠,后來,我偶然碰到一個姑娘,從她身上換了纏絲蠱的蟲卵,還告訴我使用的辦法。我告訴萍兒以后,她果然喜歡,就,就……老爺,我知道是用在太太身上,我是不肯的??墒瞧純嚎拗f,說太太把她給害了,我一時鬼迷心竅,想著反正死不了人,就幫她了?!?/br> 蕭玉臺看著水鏡,用手指點了點:“……你們男人都是戲精!都嚇成這樣了,還不說實話。除了纏絲蠱和是萍兒主使的,其他都是假的?!?/br> 白玘剝好一個枇杷,遞給她:“夫人說的有理。夫人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這男子和那萍兒有一腿?!?/br> 對于某人的狗腿,蕭玉臺很是受用。 陳康既然招了,萍兒也就說了。 胡家老爺落后一步,不急著去審萍兒,反而留在關押陳康的柴房里,目光沉沉的問了一句話:“你和萍兒是不是好過?” 陳康被唬了一跳,急忙搖頭。 “老爺,冤枉啊,萍兒姑娘是您的人,我哪里敢動……” “胡說八道!我們都是男人,你沒有一點甜頭,愿意幫她嗎?你說實話,那賤人騙了我們,你也是受苦了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