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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問:“怎么,得了一件寶物,這么高興?” 蕭玉臺鄭重點頭:“那是自然。不過,我這么高興,是因為你回來了?!?/br> 艷陽高照,白玘作為一條蛇,原本覺得有些難以忍受。這一刻,突然覺得也許凡人所說的歲月靜好,就是陽光普照的某一時刻。 街上人來人往,白玘把他的小姑娘拽進小巷子里,克制道:“玉臺,我們盡快成婚吧!” 蕭玉臺搖頭嘆氣:“別這么認真嚴肅的說這個,會好事多磨,你都已經失約了兩次了。反正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速戰速決,冷不丁的就把事兒給辦了吧?!?/br> 這樣,即使命運有心,恐怕也來不及捉弄。 “我想和你長長久久的好,并不是在一起一朝一夕,成婚這個儀式,還是必須要的?!?/br> 臨安縣的問題都是暗藏的,薛衍接手之后,才發現這婁廣義的手段高明,很是忙了一段時間。用午膳的時候,才想起許久不見表姐,問起程濤,得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 “……好像,是您的表姐夫回來了,兩個人說去山上泡溫泉了?!?/br> “胡扯!這暑熱難耐,泡什么溫泉?不對,這臨安縣哪來的溫泉?” 程濤撓了撓頭:“小侯爺,您別問我啊。您那表姐膽大包天,表姐夫神出鬼沒,尋常人哪里能知得道?倒是七斤親自送出門的,說是上烏蓬山了?!?/br> 薛衍立時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太給勁兒:“你趕緊去縣主家看看,那喜服還在不在?” 程濤被自家主子使喚的莫名其妙,攆著馬得得的去了,被七斤扯住,笑話了好大一通,剛一出門,就見自家主子包袱款款騎在馬上。 “如何?” “還真不在了??礃幼?,縣主是打算在山上把事兒給辦了?” 薛衍咬牙切齒:“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說完打馬便走,程濤急忙跟上。 “小侯爺,咱們這是去哪兒?這條路,誒,出城嗎?您不吃飯了???屬下餓了啊……早知道就在七斤姑娘這吃一口了……小侯爺,等等我??!” 烏蓬山的地形像水面上飄蕩的烏篷船,山上大多是常綠的青松,終年蔥綠,因此得名。薛衍扯掉一根藤蔓,帶出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被程濤拔刀砍斷,兩眼冒綠光的盯著死蛇問: “公子,蛇rou能吃嗎?你會做嗎?” 薛衍拿著一片芭蕉葉蹲在地上,慢吞吞的搖搖頭,慢吞吞道:“毒死和餓死,你選哪一個?” 程濤把蛇挑開:“都不選。等會兒我去抓個兔子小鳥的試試……” 薛衍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護衛:“家生的就是不如人家暗衛,我聽表姐說,她和七斤在一塊,走到哪兒吃到哪兒。這個蘑菇能吃嗎?” “還是別了,萬一小侯爺被毒死了,老爺夫人饒不了我,縣主也會打死我的。公子,你扯藤蔓干什么,別又扯出蛇來?!?/br> 薛衍還是慢慢吞吞的:“編幾個籃子,之前聽七斤和張永明說起怎么抓兔子,只是不一定有用?!?/br> 程濤看著自家侯爺那和姑娘家一樣細長白嫩的手指,哀嚎一聲:“那縣主和白居士到底跑哪兒去了??!馬兒也跑了,又在山林里迷了路……明明不大的林子啊,怎么這許久都沒有走出去?” 薛衍敲了一下他的頭:“別嚎了,把這些藤蔓都拽出來。我編籃子,你去那片草叢里找找兔子的痕跡?!?/br> 程濤即刻去找,這一片沒什么兇猛的動物,野兔很多,很快就找到幾個窩,薛衍把編好的藤蔓籠子固定在兩個洞口附近,又從另一個洞那里用煙熏,果然竄出來一只兔子,騰的一下就鉆進了藤蔓籠子里。 “……侯爺侯爺,真的捉到了,我們有吃的了!侯爺……跑了!” 話沒說完,那兔子就蹦起來,從籠子里鉆了出來,藤蔓籠子自然也散架了。 “侯爺,您編的什么籠子??!太不結實了!” 程濤快步追跑過去,那兔子左右奔襲,將程濤這個高手都甩在腦后。一人一兔在林子里奔放的追逐,程濤很快就兔子甩掉,從側邊又跳出來一只不明狀況的兔子,見程濤兇神惡煞模樣可憎,也跟著跑起來,“咚”一聲,撞在了樹上,就不動了。 兩個人總算吃了一頓飽飯,正吃的滿面流油,忽聽一聲道號:“無量天尊,貧道有禮了?!?/br> 對面站著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道袍,拿著一把芭蕉扇,薛衍與程濤起身見過禮,才知道這道士是來問路的。 烏蓬山雖小,卻連通蜀地,薛衍苦笑一聲:“道長,我主仆二人也是迷路了。已經三天了,一直在林中打轉,走不出去?!?/br> 那道士哦了一聲,掐指片刻,忽然道:“原來如此。這林子里,是被人布下了陣法了?!?/br> 說著念動口訣,喝了一聲“破”,便帶著薛衍與程濤往前走,果然,不出一個時辰,就出了林子。 “古怪的很。此處藤蔓糾纏,又沒有什么珍稀之物,便是采藥人也不到這林子里面,被什么布下了如此高深的迷陣?” 薛衍疑惑問道:“迷陣?道長修為高深,不知來自何方?” 道士笑道:“蔽姓陽,公子喚一聲陽明道士即可。貧道從蜀地出來,只因實話實說,與人論卦,得罪了蜀地貴人,實在待不下去了,這才出來,打算到外地謀生?!?/br> 薛衍似笑非笑:“陽明道士?” 陽明看著他這神情,有些唏噓道:“公子這神情,倒像是貧道的一個故友……” 話未說完,程濤忽然發難,將陽明雙手反剪給摁在了地上。 “公子,這是為何?” “只是覺得奇怪罷了。據我所聞,兵法行軍亦有陣法,但必須通過移除障礙物所形成的迷陣,才能達到破陣的目的。而道長口口聲聲成此地有迷陣,卻只是念了幾聲不知所云的口訣,就將陣法破了,將我二人給帶了出來。這更像是,道長熟知此陣,因此才能輕易破陣而出?!?/br> 陽明呸出嘴里的草葉子:“原來小公子這么早就起了疑心??墒?,貧道有所涉獵,對針法了若指掌,這又有什么奇怪?” 薛衍從他身上搜到一個布包,打開一看,里面有幾張奇怪的朱砂符文:“自然還有別的。你口口聲聲稱你從蜀地而來,卻沒有帶任何行禮。更重要的是,往烏蓬山里面去,接連蜀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