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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看就是兩個人寫的,蕭玉臺字跡清秀落筆柔和,白玘則多了些大氣和剛勁。 “我的字就是照著你的寫的。不止這個,畫畫,讀書都是學著你?!?/br> 他看著這小姑娘,因為肚子難受,眼睛有些水潤,幾乎要滲出淚來,她正看著自己的手,一會兒又自顧自的搖頭:“還是你寫的好?!?/br> 白玘深吸口氣,慢慢轉過頭。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的念頭。 他從混沌中清醒過來,所接觸到的,就已經全部是她了。她的喜怒哀樂,她的字,她的畫,她是個酒量不好酒品極差的小酒鬼,還是個臭棋簍子,更要緊的她貪吃。他沒計較過,情是因何而起,只不過,他想抽身而退時,已經脫不開身了。 正想著,臉頰濕潤潤的,一片溫軟,蕭玉臺一手托腮,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白玘定定的看著她,她笑瞇瞇的眨眼。 “胡鬧的厲害?!?/br> 蕭玉臺欺負他是個正人君子,又在那邊啄了一口,格格笑著滾到一邊趴著,一會兒又水汪汪的抬起眼睛:“肚子還是好難受?!?/br> “該!”白玘都寫了好幾幅字了,心還是靜不下來?!澳墙o你看看好玩的?!?/br> 白玘手指沾了幾滴水,虛空畫了一個圈,片刻,圓鏡中就露出一片綠色,幾個黑衣蒙面大漢被藤蔓吊在樹上,怎么也掙脫不開。藤蔓有了靈性,越掙扎綁的越緊,等他們不動了,這藤蔓才安靜下來。 這幾個大漢因為掙扎的厲害,在半空中橫七豎八的綁成一團,有一個人連鞋子都掉了,腳丫子杵到了另一個的嘴里。 蕭玉臺看著看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白玘想,她大概是放下了,因為蕭玉臺比誰都明白,一個已經沒有良知和人性的人,即便是骨rou血親都可以毫不猶豫的舍棄,并且,從來不知悔改。 蕭玉臺想從他嘴里聽到一句,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這太難了。 翌日一早,蕭玉臺和白玘慢悠悠的從饕餮館回了蕭府。 蕭炎自以為昨日解決了大事,便謀劃著再除掉薛衍,正躊躇滿志,突然聽到管家回報,二小姐和白居士回府了。 蕭炎吃了一驚,昨日明明有人來報,已經得手了啊,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怎么會活著回來的?!” 管家急忙瞪眼,蕭炎還在追問,就聽身后白玘問道:“蕭太守,此言何意?” 蕭炎唬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圓自己的話,驚慌失措滿口謊言,半點蕭太守的威嚴也沒有了。 “誤會,誤會,白居士,您誤會了。只是小女未歸,蕭府上下找了,沒想到,卻是和白居士在一起,蕭某也是又喜又氣,才說了兩句氣話?!?/br> 說完,又看了蕭玉臺兩眼,蕭玉臺卻好似昨天的沖突根本沒有發生過,好像昨天撕破臉的根本不是她。 “難為您cao心了。不過,我覺著,您之后也是cao不著我的心了?!?/br> “胡說什么?”蕭炎下意識的就呵斥道。 蕭玉臺笑道:“管家沒和您說嗎?府門口來人了,您可得快點去。簫茵都已經拿出她的鞭子來了。她那鞭子,您是知道的,當年她才六歲,打了我一頓,可是好些天沒能起得來。如今她的鞭法,可更精進了?!?/br> 蕭炎不明所以,等蕭玉臺二人走了,管家才苦著臉過來,急急忙忙的道:“二小姐說的不錯,您快些去前院看看吧!那位,那位來了!” 蕭炎一聽,汗毛都倒立起來,火急火燎的往前院趕,還沒到花廳,就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打吧,打吧,夫人傷了我兒,這就是的命!您就讓這賤婢把我們全都打死了吧!也讓梧州的百姓看看,太守夫人是如何的仁厚,出來的丫頭又是如何的能干!” 這其中又夾雜著孩子的哭叫聲:“娘,我疼……好疼,爹爹怎么還不來?爹爹不是說,過幾日就來接我們,以后再不和我們分開了嗎?” 蕭炎聽著孩子的哭聲,還有鞭子的破空之聲,趕到外面,就見簫茵正高高舉起了手,正對著小男孩的脖子就要下手,他嚇的魂飛魄散,橫怒之下,竟然一巴掌將簫茵給扇到了門口的石獅子上。 “誰給你的狗膽?當街打人,你看看你可還有半點兒大家小姐的儀態?還有你,赫連銀雪,這究竟什么事情,你唆使女兒在門口大鬧,是要將我太守府的臉面都丟盡嗎?” 赫連銀雪冷冷的站在石階上,看著蕭炎。 打從這母子三人一出來,看著那對龍鳳胎和蕭炎相似的臉龐,她就知道,這十有就是他蕭炎的外室。 可沒料到,蕭炎將這對狗崽子看的如此之重,連簫茵都能下這么重的手。 蕭炎將這母子三人帶進大廳,即刻關閉府門,將大夫都請到了這邊,卻忘了自家的大女兒也磕破了額頭。 蕭玉臺看完一場好戲,覺得極沒意思:“還真是沒什么懸念。就是不知道,赫連銀雪會怎么做了?!?/br> “為了自己女兒,她也會拼一把的。來了?!?/br> 白玘動了動耳朵,突然收了鏡子;“薛衍來了?!?/br> 正說著,墻頭探出一把梯子,薛衍站在墻頭,對屋檐下坐著的兩人招了招手。 “怎么回事?這太守府都成了篩子了?!?/br> “年華苑就在外墻邊上,我懶得理會那個蕭炎。走,找到連正明的下落了?!?/br> 第二百一十二章震驚的真相 蕭玉臺也驚喜莫名,事實上,不止薛家族人,就連薛明月當年的骨灰,也是由連正明安葬的。只是甚少有人知道,如今蕭家祖墳里安葬的,不過是一個空盒子罷了。 白玘一上馬車,就將薛衍給攆了出去騎馬。薛衍自然不愿意,可蕭玉臺也跟著附和,最后拗不過這兩人,只能警告了一通,就出去騎馬了,耳朵翹的老高,嚴密的監視著馬車的動靜。 白玘蘸了茶水,將水鏡挪出,蕭炎正在安撫那母子三人,男孩被打了好幾鞭子,簫茵下手狠毒,皮rou都外翻,后來又被赫連銀雪踹了一腳,從石階上滾下來,血rou模糊,很是可怖。 蕭炎抱著男孩,讓大夫為他清理傷口,拿掉傷口里面的石渣子,心疼又氣惱,眼眶怒紅。 “赫連銀雪,這個毒婦!” 蕭玉臺淡淡道:“他如今年近四十,才有了這一個寶貝兒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