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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清淡了些。只不過,本王也是沒辦法,非得奪了她青眼不可?!?/br> 簫茵剛要問,被他狠勁一聳弄,根本說不出話來,這時候哪里還能談正事,只顧專心享受,再也顧不上其他了。 兩人顛鸞倒鳳,香汗撒遍地,簫茵迷蒙著眼,聽丫鬟說母親來了,當即一下,晉王也就此繳械,喘了幾聲,施施然拎起褲子,整理好衣裳。 晉王只露出點重點部位,幾下就打理好了,一副衣冠的派頭。簫茵就慘了,被晉王剝的精光,脖子上還有幾處紅痕,頭發散亂,胭脂醉染,哪里還能出去見人?再加上渾身嬌軟無力,掙扎了幾下也沒能穿好衣裳,急得直哭。 晉王蹲來,往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丫頭別哭,本王去引開丈母娘便是?!闭f完,便大搖大擺的出去了,又喚了丫鬟進來,為她穿衣。 赫連銀雪遠遠的就看見晉王從假山中出來,大步上前,冷聲問:“我女兒呢?” 晉王理了理衣襟,冷笑一聲:“蕭夫人好大的架子?!?/br> 赫連銀雪聞著他身上熟悉的香粉味道,心中震驚,幾乎昏倒過去,可丫鬟婆子都看著,便飛快的行了一禮:“見過王爺。敢問王爺,小女茵兒可與您在一處?!?/br> “茵兒???”晉王了唇?!耙饍赫媸遣诲e?!?/br> 第二百零五章母女三人行 這話說的尋常,赫連銀雪卻突然神色大變:“王爺,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本王自然是夸獎蕭大小姐,秀外慧中,知書達理。還是蕭夫人教導的好。蕭大人還在與薛侯爺說話?也好,不知蕭夫人肯不肯賞臉,帶本王四處走走?”不等赫連銀雪回答,晉王便自作主張的指向河邊的一處綠蔭?!奥犑挻笮〗阏f過,府上的藤蘿長的極好,從亭子上垂落下來,茂盛時,不見一磚一瓦,仿佛藤蘿天然形成了一處綠亭。請夫人帶路?!?/br> 赫連銀雪咬了咬唇,見他亮出手腕上一個琥珀手串,別無她法,只得在前面帶路。 虔嬤嬤替主子氣苦,卻只能讓下人們遠遠候著。赫連銀雪與晉王一前一后,行到河邊。 赫連銀雪隨手一指那處綠亭:“王爺是皇族,什么沒有見過,會稀罕區區一個亭子?” 晉王慢慢道:“原本也不稀罕,只不過是別人家的,攀折起來更有意思,若是把這別人家的藤蘿折下來,拿在手中把玩,揉出嫩汁,更有意趣?!?/br> 赫連銀雪渾身發抖,小聲道:“你……你無恥!” 晉王大步上前,見虔嬤嬤已經將婢子支開,就將赫連銀雪按進了旁邊的芭蕉叢里,胡亂親了幾口。 赫連銀雪不敢掙扎,也不敢呼救,直挺挺躺在地上,任他胡作非為,冷冰冰的問:“你是王爺,要什么樣的女子沒用?何必非要來作踐我?既然是你招惹了我,就別再去招惹我的茵兒?!?/br> 晉王想,他何曾招惹過簫茵?都是簫茵主動撲上來招惹他,于是滿口答應:“自然,本王早就說過了,心中是只有你,只不過你也不肯信?!?/br> 赫連銀雪再如何不愿,也是已經有過了,何況也不止是一回兩回,早在三年前,她一次宴會不慎被他得了手,這廝就隔三差五的尋求機會一親香澤。以前赫連家勢大,都拿他沒有法子,何況如今? 今日既然又得了他一句承諾,日后讓茵兒死心就是了。如此想著,也就算了,隨他去了。 晉王也不耽擱,發泄過后,仍舊將剝的精光的女子扔在地上,自己心滿意足的走了。 赫連銀雪被虔嬤嬤扶起來,打理了好一陣兒,才將身上勉強收拾干凈,只是這衣裳也不能穿了,便快步回了院子去換衣裳。剛打理好,又成了那個威嚴與美貌并重的蕭夫人,就見院中一陣喧嘩,兩個丫頭驚慌失措的回來稟報。 “夫人,不好了,小姐出事了,老爺讓你快些去前院?!?/br> 赫連銀雪腦中轟然一聲,拽住丫鬟問:“小姐?哪個小姐?出了何事?” “是大小姐,大小姐她……她衣衫不整的與晉王摟在了一處,老爺發了火,說是要打死小姐。夫人快去吧!” 赫連銀雪身子晃了晃,搖搖欲墜,扶著虔嬤嬤的手快步到了前院,還沒走近,就聽見簫茵嚶嚶哭聲,隱約還有小狗的汪汪叫聲。 院子里,簫茵衣衫不整的跪著,身上披著晉王的衣袍,晉王坐在旁邊;這也就算了,那薛衍和蕭玉臺那個野丫頭也好端端坐著,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派頭。 “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們蕭家會教出這種女兒!王爺也不必攔我,今日我將這孽障打死,也算不辱沒蕭家的名聲?!?/br> 簫茵只是哭泣:“父親打死我吧!女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了這種事情,就算父親不打死我,女兒也無顏茍活,您打死我吧!”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蕭炎一拍桌子,就要請家法,可叫囂了半天,硬是沒舍得動一下手。 赫連銀雪端正身子,走進院內,冷聲質問:“不許再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br> 簫茵被她吼了一愣,隨即啜泣道:“女兒是真不知道。方才父親讓二妹帶晉王爺四處走走,女兒衣裳臟了,便去換了一件。剛換好衣裳出來,就見著二妹和晉王。二妹說,她要回去看看白居士,便讓女兒帶晉王四處看看。女兒豈敢怠慢,便帶晉王四處走走。方才,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走到假山處,就聞到一股異香……之后的事,女兒就不記得了?!?/br> 簫茵剛說完,她身后的丫鬟就出來叫道:“剛才二小姐去過假山。婢子親眼看見的?!?/br> 蕭炎一怔,首先就看了看晉王,可晉王坐在椅子上,目光渙散,也不知是在看簫茵,還是在看蕭清。 其實他更傾向于大女兒嫁過去,可若是晉王不愿意,反倒惹惱了人家,他豈不是得不償失?但轉念一想,出了這種事,總之蕭清是絕不可能嫁了。他蕭炎再不要臉,也做不出這種事不是? 蕭炎咳了咳:“清兒,你去假山那里做什么?可曾聞到什么香味?” 蕭玉臺晃了晃手里的小狗:“找狗。至于香味么……”她冷笑一聲,“這話問的也太隱晦了些。你是想問,那香味和我有無關系吧?” 蕭炎猛咳一聲,恨不得一掌拍死這丫頭:“不得胡言亂語?!?/br> “若不是真有蹊蹺,晉王爺這樣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