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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思緒萬千,忍不住對月長嘆。 正傷春悲秋嘆冷月,忽然聽到一陣嘩嘩水聲。晉王往里面一看,林子里一個長發姑娘背對坐著,在一個大石缸里拂水玩。 朗月、竹林,還有輕靈的美人,晉王不忍驚擾,腳下一動,發出一聲脆響,也驚動了對面的姑娘,她回過身來,大大的眼睛像蘸了露珠一樣凝望過來。 “晉……晉王爺?” 晉王也認出她來了,頗感意外:“姑娘是太守府的蕭小姐?怎么會深夜在此?” 簫茵嬌羞的低下頭,慢慢道:“家母病了,小女是特意來廟里上香的。夜半無眠,才出來走走。王爺又怎么會在這里?” 夜半無眠?想必是憂心母親病情?晉王不由生出幾分同病相憐之感,溫和一笑:“蕭小姐不知,這觀音廟的銀圓大師是自幼照料本王的嬤嬤,與我母親無異,所以,本王也時常來廟中小住?!?/br> 一陣風吹來,簫茵打了個寒顫,晉王見她衣裳單薄,神態婉轉,不由生出幾分憐愛,便問:“蕭小姐住在哪邊院子?夜已深,本王送你回去吧?!?/br> 簫茵慢慢抬頭,默默望了他一眼,未語而情意先流。晉王不禁心頭一動,見她身子晃了晃,主動挽住了美人的腰,甫一接觸,便聞到一股侵入骨髓的馨香。 晉王晃了晃頭,一低頭見著她衣領下一片雪白滑膩,不由心蕩神馳,慢慢問:“蕭小姐已經及笄,不知可有許配人家?” 簫茵聲如嬌啼:“還未。王爺何故如此問?”她似乎無意,這一抬頭,臉頰便擦過晉王唇角。 晉王再也忍耐不住,雙手將美人摟在懷中,見她并不反抗,便將美人攔腰抱起,放在石缸邊緣坐著,彎腰低頭重重的親了下去。 竹影搖曳,林風如咽。簫茵又羞又喜,這石缸雖然厚重,卻時常有摔進水里的危險,勉強推了推身上動作的人,嬌聲道:“王爺,此處風大,不如我們回房中去吧?!?/br> 晉王正在興頭上,哪里肯依? “好親親,本王等不得了,再說,那榻上哪有此處來得有情調……” 已是箭在弦上,就差那么一點就要如愿,簫茵只得忍了疼,便在這夜風蕭瑟的竹林里,冰冷的缸沿上,生生的受了。 男女之事,一旦有一,便如食髓知味,簫茵自認為已經牢牢抓住了晉王的心,便托詞齋戒,也不回府,日夜與晉王在這佛門清圣之地顛鸞倒鳳。直到今日虔嬤嬤親自來傳話,老爺今晚就要到了,簫茵才與晉王難舍難離的告別,臨行前更是酣暢淋漓了一把,這才依依不舍的回府。 第二百零二章新納的小妾 赫連銀雪身子剛好,幾日不見,女兒容光煥發,風采更勝,也并沒有多想,反而是簫茵自己問起來。 “母親,虔嬤嬤說,您要為我報仇,可是要動手了?” 不說還好,這一問起,赫連銀雪便騰騰上了火氣:“不成了?!?/br> 簫茵急急問:“為什么?娘,女兒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種委屈,您要不肯,我,我就自己告訴爹爹,讓爹爹為我做主!” “她不在!”赫連銀雪一拍桌面,“什么都準備好了,那小賤人卻不知什么時候出去了!還能如何?茵兒,你就算告訴你爹爹,最多不痛不癢的罰她一場。你放心,這萬事俱備,只要她一露面,娘必定讓她再也不能翻身?!?/br> “那野丫頭怎么這時候走了?難道是故意的?” 赫連銀雪冷笑一聲:“她親口所說,若不是為了查明當年的事情,她絕不會回來。也不認你父親?!?/br> 簫茵自覺父親疼愛她,可母親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再加上最近情滿意足,便不再糾結,不多時,蕭炎的馬車便到了府門口。 正傷春悲秋嘆冷月,忽然聽到一陣嘩嘩水聲。晉王往里面一看,林子里一個長發姑娘背對坐著,在一個大石缸里拂水玩。 朗月、竹林,還有輕靈的美人,晉王不忍驚擾,腳下一動,發出一聲脆響,也驚動了對面的姑娘,她回過身來,大大的眼睛像蘸了露珠一樣凝望過來。 “晉……晉王爺?” 晉王也認出她來了,頗感意外:“姑娘是太守府的蕭小姐?怎么會深夜在此?” 簫茵嬌羞的低下頭,慢慢道:“家母病了,小女是特意來廟里上香的。夜半無眠,才出來走走。王爺又怎么會在這里?” 夜半無眠?想必是憂心母親病情?晉王不由生出幾分同病相憐之感,溫和一笑:“蕭小姐不知,這觀音廟的銀圓大師是自幼照料本王的嬤嬤,與我母親無異,所以,本王也時常來廟中小住?!?/br> 一陣風吹來,簫茵打了個寒顫,晉王見她衣裳單薄,神態婉轉,不由生出幾分憐愛,便問:“蕭小姐住在哪邊院子?夜已深,本王送你回去吧?!?/br> 簫茵慢慢抬頭,默默望了他一眼,未語而情意先流。晉王不禁心頭一動,見她身子晃了晃,主動挽住了美人的腰,甫一接觸,便聞到一股侵入骨髓的馨香。 晉王晃了晃頭,一低頭見著她衣領下一片雪白滑膩,不由心蕩神馳,慢慢問:“蕭小姐已經及笄,不知可有許配人家?” 簫茵聲如嬌啼:“還未。王爺何故如此問?”她似乎無意,這一抬頭,臉頰便擦過晉王唇角。 晉王再也忍耐不住,雙手將美人摟在懷中,見她并不反抗,便將美人攔腰抱起,放在石缸邊緣坐著,彎腰低頭重重的親了下去。 竹影搖曳,林風如咽。簫茵又羞又喜,這石缸雖然厚重,卻時常有摔進水里的危險,勉強推了推身上動作的人,嬌聲道:“王爺,此處風大,不如我們回房中去吧?!?/br> 晉王正在興頭上,哪里肯依? “好親親,本王等不得了,再說,那榻上哪有此處來得有情調……” 已是箭在弦上,就差那么一點就要如愿,簫茵只得忍了疼,便在這夜風蕭瑟的竹林里,冰冷的缸沿上,生生的受了。 男女之事,一旦有一,便如食髓知味,簫茵自認為已經牢牢抓住了晉王的心,便托詞齋戒,也不回府,日夜與晉王在這佛門清圣之地顛鸞倒鳳。直到今日虔嬤嬤親自來傳話,老爺今日歸家,簫茵才與晉王難舍難離的告別,臨行前更是酣暢淋漓了一把,這才依依不舍的回府。 赫連銀雪身子剛好,幾日不見,女兒容光煥發,風采更勝,也并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