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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不然,蕭姑娘連盤子都要吃了?!背搪稍菩χ鴵u鈴,吩咐仆人去饕餮館里買?!拔易杂咨碜硬缓?,所以,家里吃的清淡,你要吃辣的,恐怕廚子做的不好,不如去買。你可有特別想吃的?” 蕭玉臺就要了一個肘子,又有些意猶未盡。程律云道:“你若還想吃,只管點,若吃不完,我的書童也很能吃,他可以代勞,不必怕浪費?!?/br> 于是,蕭玉臺撒著歡兒又點了好幾個,等菜送來,每樣只吃了一小半,也撐的走不動路了。 程律云哭笑不得。 “我若是腿好的,也能陪姑娘走動走動消消食,現下……” 蕭玉臺趴在引枕上抱著肚子,一動也不能動,有氣無力的問他:“我要是去問你娘,你是不是撿來的,她會不會把我給攆出去?” “會?!背搪稍普??!斑€會打你?!?/br> 蕭玉臺見他不肯說實話,頹然了一小會兒,突然抬頭:“所以,這就是欲蓋彌彰嗎?阿衍?!?/br> 第二天蕭玉臺能動了,起身走動,就發覺自個兒被了。 她莫名其妙了好一陣兒,等程律云來了,才想起來,她也是姓簫的。她心里還真沒把蕭炎當個爹,所以壓根都沒想過薛衍會連她也戒備起來。 第一百八十八章表姐,你是個廢人嗎? 程夫人倒不知道實情,真以為兒子是為了保護她,還覺得兒子頗為看重這個姑娘,又有救命之恩,身份上的,也般配的很啊。 “姑娘是梧州太守之女,又是陛下親封的余寧縣主,怎么會一個人在外面?不過也恰好是姑娘又出來游歷,才救了我兒,真是緣分。蕭姑娘,您說是不是???” 蕭玉臺陪著說笑幾句,程律云就來了,他一片孝心,還真不愿意養母和她多接觸。 “你這臉色,夠難看的啊。阿衍,我剛才才想明白,你為什么不肯承認,你現在不信我,隨你,不過,一天三頓吃的不許少啊?!?/br> 程律云道:“你之前怎么會到了山上?那虎牙山上的……咳咳,無惡不作,你沒事吧?” 蕭玉臺瞪了他一眼:“你別小看我了。我不僅醫術不錯,還精通毒術,虎牙山上的人拿我沒法子。你呢,堂堂太守家的公子,怎么會被抓了,要不是我冒死救你,早就死了。而且,梧州城就有赫連家軍隊駐守,這虎牙山位于梧州與蘄州交界,離赫連家駐軍不過一日路程,怎么會有這么猖狂的,連太守家的公子也敢綁了?” “所以,虎牙山的非剿不可!這群人占據地形,之前赫連家掌兵權,剿匪并不得力,這些人無惡不作,劫殺過路商販、欺凌女流,前些天還一連綁了好幾個區觀音廟上香的商家小姐,索取大量贖金。我父親重新提出剿匪,第二天我就被人綁到了山上,之后摔進陷阱里,再后來,就被你救出來了?!?/br> “看來……這虎牙山的勾連不小。你可有什么懷疑的人選?” “這你就不必擔心了。我父親能做到蘄州太守,也不是吃素的。只不過,虎牙山的地勢復雜,要上山不太容易?!?/br> 程律云又問了她好幾個問題,蕭玉臺和他不同,他是從城里就被人綁走了。當天夜里蕭玉臺上山時,卻是自己走上去的,那群人沒打算讓她活著下山,連眼睛都沒蒙,她好好回憶了一下,將虎牙山進山的地勢圖給畫了出來。 “當初外祖父帶過我一段時日,雖說畫的不如何,但也差不離了。如何?可有幾分外祖的風采?” 薛衍的祖父薛老將軍精通兵法,還曾親自勘測過東南地形,畫的一手好輿圖。蕭玉臺的畫技,最初還是從薛老將軍這里學的,后來起了興致,蕭炎才請了名師教導。 程律云目光微暗,掃過地形圖,隨即道:“畫的是不錯,只不過,我現在是程家的養子,今后這些話還是暫且不要提了?!?/br> 蕭玉臺自然明白,見他不再否認,也不逗他了。 “你腿覺得怎么樣?可以下地走動了嗎?” 程律云從搖椅里站起身,走了幾步給她看看:“差不多了。不過,你說要養滿一個月,我也不會逞強?!?/br> 蕭玉臺又再次交代:“千萬不可逞強。你自幼就有寒疾,身體本來就比別人要差些,這傷筋動骨的,要好好養著,每天起來走動半盞茶功夫就行?!?/br> 虎牙山上,毛毛又派了一撥人下山,可蕭玉臺和重傷的程律云就這么憑空消失了,程府自從程律云被綁之后,就戒備森嚴,也打探不到半點消息。毛毛即便是智計百出,也不確定,程律云和蕭玉臺究竟逃出去沒有??伤唤榕?,程律云那又廢了,她是怎么把人帶出去的?且路上一點血跡都沒有。 更急的,還是刀疤的病,蕭玉臺失蹤后沒兩天,刀疤就發作起來,躺在渾身無力,現在整個人都瘦脫了形,胡言亂語的求毛毛救他。 “毛毛,我曉得你不喜歡我這個哥哥,長得丑,人有粗魯,也沒什么本事。我耽誤了你,可現下已經這樣了,哥哥要是死了,你不會武,在這山上可怎么辦???你要是鎮不住他們,你可怎么辦???我的小毛毛啊,你一天天長大了,又這么好看……毛毛啊,哥害了你??!你救救哥??!” 毛毛心如刀割,恨不得立時就把蕭玉臺給揪出來,讓她救救自己,可這人就像憑空消失一樣,怎么都找不著了。 程律云立志剿匪,程府上下都忙碌起來。蕭玉臺閑下來便和白玘說說話,可這條懶蛇一動也不動,這天才終于動彈了兩下。等下午程律云過來陪她吃飯時,就聽里間一陣東西碎裂的動靜,程律云將人護在身后,進去一看,一個青衣男子冷冷的與他對視,如刀一般的目光落在他按在蕭玉臺肩膀上的手。 蕭玉臺驚喜莫名:“小白,你終于……來了?!?/br> 程律云拽住她:“這什么人?左右,進來拿人?!?/br> 蕭玉臺拍掉他的手,把尚且虛弱的白玘扶了起來:“拿什么人,要不是他,你覺得我們是怎么逃出來的?” 程律云問道:“你是說,是他把我們救出來的?那他怎么會在這里?” “自然是來找我的。他連虎牙山都能來去自如,何況是你這個程府?我早就和你說過,你別和我耍那些花樣,你這程府,再怎么圍的水泄不通,我也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別問了,先吃飯?!?/br> 蕭玉臺扶著白玘坐下,殷勤的裝了一碗蓮子清湯,喂給白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