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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臺涼涼抬眼:“你連老大都殺了,兄弟情義尚且不論,還會講江湖道義?沒事兒,你餓死我吧,沒準兒我還沒餓死,你就先死了,哼。我的話你盡可以不信,反正,賭命的人又不是我?!?/br> 自從那天蕭玉臺點破,刀疤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今天早上連長槍都拿不起來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救我?” “放我下山。我進城確定安全之后,會把藥方放在菜市場賣魚的那里?!?/br> 刀疤冷聲說:“那你別想了。你是聰明,難道我就是個傻子,你進城之后若是不給藥方又如何?” “那隨便你?!笔捰衽_冷淡淡看他一眼,似笑非笑?!拔倚挪贿^你,你信不過我,那等死吧!對了,那個小老頭,他啊,快瞎了。你沒看他眼睛上一塊白翳?他的眼疾已經很嚴重了,你要是指望他,還不如賭一把,信我。你腰上的,這叫蛇尾瘡,是因為你喜歡吃些燒烤,酒后么生活又不太節制,身體內長期積毒,終于爆發出來。等到蛇尾瘡首尾相連的時候,不出半柱香時間,你就死定了。還會死的很慘,從這一圈血紅的瘡口,崩出血水,等你死的時候,只剩下一層血皮掛在身上,血rou模糊,嘖嘖,半點也沒有現在的威風凜凜了?!?/br> 刀疤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那天擦槍的小子叫桔皮的,顛顛的跑來:“二哥二哥,老大回來了,老大回來了!” 刀疤面露喜色:“走!他肯定有辦法?!?/br> 蕭玉臺餓的前胸貼后背,到傍晚時分,聞到一股rou香,桔皮端了吃食送進來:“姑娘吃吧,吃飽了,給我們家二哥瞧瞧。我們二哥其實也不壞,真的?!?/br> 香噴噴的白米飯,上面堆滿了綠油油的青菜,還有一個流油的雞腿,還燒了一條鯽魚。蕭玉臺聞了聞,沒什么問題,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你們二當家這是打算,拿這點吃食收買我?” 桔皮笑嘻嘻的:“姑娘,您好好吃,吃完了給您換個地兒?!?/br> 第一百八十六章薛衍 晚上,蕭玉臺看著這幾個哭哭啼啼的姑娘,覺得頭疼。折騰了一會兒,才問出來,這幾個姑娘都是富戶小姐,綁來做rou票的??此齻兊臉幼?,沒受什么太大折磨,就是哭,一直哭……吃飯哭,睡覺哭,哭個沒完了。 雖然這處境確實堪憂,可一直哭是幾個意思?又有什么用??? 那個刀疤這又是什么意思?用哭聲來折磨她嗎? 半夜,桔皮和兩個小子拽著一個血淋淋的人扔進來,蕭玉臺猛地睜開眼睛,血珠沖過去,咕嚕咕嚕的滾到了那人腳邊。 蕭玉臺呼吸頓住,等桔皮幾個走了,才趁著她們睡著,偷偷爬了過去。 血珠識人,他臉上沾滿血跡,看不出容貌,可脈象卻是寒癥。 薛衍胎里不足,出生就有寒癥。她顧不得再多加驗證,因為這少年一身是血,氣息微弱,再不醫治,就要死了。 蕭玉臺忙碌了,翌日一早昏昏沉沉,被尖叫聲吵醒。 刀疤赤著上身,只穿了一條闊腿褲,露出腰上一串駭人的血瘡。幾個rou票嚇的連聲尖呼,刀疤順手捏起一個,刺啦一聲撕了外套。 小姑娘嚇的瑟瑟發抖,緊緊拽住自己的衣服,涕淚交加,連哭都不敢哭出聲。 “饒了我吧,我讓我爹多加贖金,求你,嗚嗚嗚……” 蕭玉臺窩在墻角,剛要說話,刀疤伸手一指:“你聽著,這幾個姑娘,都是交了贖金了,明天她們爹媽就要來接人了??砂虪斘腋闹饕饬?,還沒爽過呢。要是你現在給疤爺看病,疤爺就得戒色了,那就還是命要緊了?!?/br>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你把人放了,我給你治?!?/br> “你這個女子,油鹽不進,你要是不治,疤爺就爽完了再撕票!你們都聽好了,你們都是她害死的!” “不要……不要……”一個女孩尖叫起來,“疤爺疤爺,你拿我們沒用,她和我們素不相識,眼睛都沒眨一下,這個人,這個血人,他們是認識的!” “什么?”刀疤扔了手上那個,抓起叫嚷這個?!澳阏f什么?敢騙疤爺,疤爺頭一個給你開了!” 女孩邊哭邊抖:“疤爺,是真的。昨天半夜送來這個,她連夜給他扎針,忙了一晚上,早上才睡了一小會兒。我假裝睡著,看到的。疤爺,我家里可以出很多錢,您拿我們也沒用,求您把我們放了吧?!?/br> 刀疤剛要動,就見蕭玉臺動了,擋在這血人面前,神色冰冷。 “你要再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叫你生不如死。小白臉嘗過的滋味,你還想嘗嘗嗎?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還不等你碰到我,就著了我的道了。你別站那么遠,站那么遠,能抓到我?” 刀疤哪里敢碰她,反而一揮手:“你們幾個交了贖金,要想和家人團聚,就抓住她!你不是會嗎?她們都是普通的姑娘家,你就把她們都毒死算了?!?/br> 蕭玉臺神色冰冷,那個說話的女孩兒突然上來,一腳踩在血人身上:“你給他治病,不然,我曉得,你怕他死,你不去,我就……你去不去?” “啪!”蕭玉臺一巴掌甩開這人,“刀疤,你敢動他,我,我……” 她昨夜用了神針,本來就撐著一口氣,此時氣息急促,直接暈了過去。 刀疤大喜,剛要搜身,就被人打斷。 “不許動她。把這幾個女的,弄走,吵死了。把她和程公子單獨關在一起?!?/br> 刀疤低下頭,看向來人:“老大,可她難得暈倒了,要是她醒了,就不好動手了?!?/br> “我親自動手。知縣那里來人了,你先帶人去看看,我隨手就到。不許多話,不許惹事?!?/br> “那好,你今天這是怎么了?穿的這么精神,真好看……對了,知縣要程公子的人頭,咱給是不給?” 這人瞥了他一眼:“給了他,誰來救你?” “也是也是。還是你心疼哥?!钡栋堂^出去了。 少年看了一眼暈倒的蕭玉臺,本想把她抱,可桔皮又來催,知縣大人想見見他。他只好算了,也不知道,因為這個,撿回了一條命。 白玘纏在蕭玉臺手腕上,吐出森森獠牙,他是還沒有力氣恢復人身,可誰要是敢動她,大不了就恢復老本行了,咬死他算了! 他堂堂的白玘,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