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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片嫩葉抽出來,蕭玉臺瞧著有點像石斛葉子,便想進去看看,剛到邊上,就有人掐住她腰,天旋地轉之后,已經被人擁在了懷里,背后是他滾熱的手臂,四周都是他。 山洞很小,白玘本來是擔心她害怕,想安撫她幾句,一低頭,便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從未有過的亮。 身后是假山,蕭玉臺是躺在他手臂上,怕石頭弄傷了他,便拽著他衣襟又往前靠了靠;本來已經是危險,她這樣子更是火上澆油。 第一百五十三章親吻 “你怎么會到這……”蕭玉臺這句話說不完,他俯下頭,嘴唇一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本來以為不算什么,畢竟他以前也親過了;可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他似乎有些難以克制,蕭玉臺那股陌生的、天地崩塌、令人心血潮涌的感覺又浮上來,既叫人心動,又叫人害怕。蕭玉臺伸手去推他,撼之不動,反而把兩只手送進魔掌里,被他握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捏著。 白玘勉強和她分開,卻沒放開她,一下一下捏著她柔白的手指,看她玉白的額頭,淡淡緋紅的臉頰,還有殷紅欲滴的唇。 她還閉著眼,整個人縮在她懷中,因為羞怕微微顫抖…… 白玘挪開目光,把人圈在懷里,一下一下揉著摩挲她的頭發:“別怕……” 蕭玉臺:她不是怕,而是那種感覺,太強烈了……她這種厚臉皮的姑娘,都害羞起來。 果然,閱書無數比不上實踐一場。 蕭玉臺聲如蚊訥:“你怎么會在陛邊?” “你不是打聽了許多長生殿的事情?”白玘把人放開,蕭玉臺虛靠在假山上,任由他替自己從頭到腳打理好衣裳。 蕭玉臺嗯了一聲。 白玘蹲,單膝著地,拿掉她鞋子上的一簇雜草,看她亭亭站著,就有種捏一捏的想法,然而也沒有捏,只是叮囑她照常醫治就是了。 “李丹的毒中的不深,你不必動用銀針,用尋常的針給他戳幾針就是?!泵看斡昧四轻?,回來時連走動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那遵玄真人不是自稱是天生門門人?我若不表露身份,陛下如何信我?” 白玘終于是忍不住,捏了捏她耳朵,軟軟的:“李丹如今不需要這個了?!?/br> 再復雜的白玘便不想說給她了。 當晚,蕭玉臺便去給李丹治病。李丹神色懨懨,不過兩三個時辰,就顯露出灰白。白玘立在院外,并沒有一同進去。 蕭玉臺施了針,之后又開了藥。內侍拿了藥方下去,半盞茶功夫才回來,對李丹耳語了幾句,看來是去驗證藥方了。 也是,李丹乃是天子,還是有一屋子的太醫效力的。 照理,這時候,蕭玉臺的活也干完了,看在長公主的面上,也該放她走了。李丹卻遲遲不開口,隨后讓內侍都退了出去,關上了院門。 李丹并沒有表明身份,因此蕭玉臺也未表現的如何拘謹,只是坐在下首,沒有多言。李丹招了招手,讓她坐到軟塌邊上。 蕭玉臺抿了抿唇,剛要說話,就聽李丹道:“朕的身份,你大概也能猜到吧?” 蕭玉臺應了一聲,欠身坐到他旁邊的小幾凳上。 李丹看她側身坐著,一只手似乎無意拂過她頭發:“你可知,方才那位內侍,精通醫術,你若有什么異心,不過一息就能死在他掌下?何況,龍體有損,本就是機密??呻藿o了你這次機會?!?/br> 蕭玉臺從上下來,跪了下來。 李丹又道:“方才你做的不錯。今后,你只要乖乖聽話,想要什么,都能有的?!?/br> 蕭玉臺還沒琢磨透這句話的意思,就被內侍請了出去。 之后便再沒人為難她,長公主派人護送她回了墨屏小院。 蕭玉臺叮囑黃鶴,這幾日都不要出門。黃鶴不明所以,照辦就是。 夜半醒來,蕭玉臺起身摸到白玘的房間,他人還沒回來,房間冷冰冰的,她這會兒有點睡不著了,索性留在白玘的房間等她。 白玘回來的時候,卻先去看蕭玉臺,房門虛掩,被子凌亂,衣裳也放在一邊,人卻不見了。白玘急急去找,四處找遍了,沒見人影,掐了個訣,才發現人在自己房里。她胡亂裹在被子里,已經睡著了,露出半截白生生的手腕,身上披風未解,披風下面卻只穿了小衣。 白玘握著那半截手腕,都凍涼了,忙催動熱氣捂了捂,見她睡得不安分,便除掉披風,被子也重新蓋好。 蕭玉臺閉著眼,兩手抱住他胳膊,含混問:“你回來了?!?/br> 白玘應了一聲,本想和她說說正事,好讓她心里有個底,可她說完這句竟然又睡了。 “倒是心大……” 京城乃龍氣匯聚之地,如今天子式微,暫且還沒有什么。若是日后,恐怕就不好再留。 白玘自言自語問她:“今后帶你去游山玩水,走遍天下,你可愿意?” 蕭玉臺蹭了蹭他衣袖,睡得沉沉的。 翌日一早,蕭玉臺醒來,發覺自己窩在他懷里,他身上暖融融的,惹得她又往那邊擠了擠。 白玘早起了,一手環著她正在看書,拍了拍小丫頭,道:“別動?!?/br> “嗯?”晨起,她聲音有點沙沙的,還未清醒的嗓音;全不似尋常清冷。 白玘按下蠢蠢欲動,手指揉著她一綹發絲:“再動,我就要被你擠下去了?!?/br> 蕭玉臺支起身子看了看,果然,床里邊還有大半位置,他卻是將將坐在床邊上,還真有掉下去的危險。 “不睡一會兒了?”白玘翻過一頁,又略顯嚴厲的加上一句,“以后不許裹著披風到處亂跑,就不怕凍病了?” “本來是想來看看就回去的,沒想到,你還沒回來?!?/br> 白玘翻書的手頓了頓,狹長眼睛瞇了瞇:“那就睡在我了?” 蕭玉臺正色道:“我是想知道,宮里怎么樣了?!?/br> 白玘捏了捏她耳朵:“我聽著像是借口。真這么cao心,怎么我回來時,又睡得小一般?分明就是故意的?!?/br> 故意什么?故意爬他的床嗎? 蕭玉臺騰紅了臉,縮進被子里不說話?!菓T常喜歡粘著白玘,他身上冬暖夏涼的,可自從白玘這番回來,還真是頭一回。 白玘翻過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