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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天月夜相逢,她掉了銅鈴,我才知道,她竟然流落到了密州。這便是我和她之間的緣分。蕭玉臺,你配不上她,我等了她這么多年,絕不允許她心里還有別的男人,我也不介意,多費些手段,將這個不應該存在的男人從她心中抹除。殺了你容易,可我要的,是你身敗名裂,成為人人都唾棄的小人?!?/br> “聽起來,你確是情深義重,夠配得上她了?!笔捰衽_諷笑一聲,“你的情深義重,就是任由她呆在一個男人身邊?你可知道,她每晚都是與我同塌而眠?憑你赫連將軍的本事,自然是不難查到這點小事??赡銋s放任她不管,反而卻一門心思的要打壓我。這世上真有像你這樣大度的男人,什么都不在意,只要她能心甘情愿的回到你身邊?還是說,你的情深義重,就是讓一個小妾,叫她的名字?” “你!”赫連江城氣急敗壞,可他素來以涵養自重,這般的奇恥大辱,竟然也能強忍下來?!八俏业?,僅此而已。她是我的東西,我會讓她心甘情愿的回來……” 他二人你來我往,都是怒意翻天,蕭玉臺口不擇言,赫連江城也疏于防范,話還沒說完,頭上就被重重的鑿了一下。白玘手上拿著大掃把,吃人一樣瞪著他。 “你又纏著我家公子做什么?” 赫連江城本想再說幾句,見蕭玉臺眸似烈火,竟將心頭一腔怒意都燒掉了大半。 “白姑娘,日后,你便回知道,你這位公子是什么人。我赫連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br> 回到院中,蕭玉臺坐在樹下飲茶,神色沉靜,不辨喜怒。白玘自然曉得,她不高興。 她善于掩藏自己,白玘不過憑一點直覺。 “公子,怎么又不高興?我把他頭都打破了?!?/br> 蕭玉臺感慨道:“赫連江城此人,令人作嘔。赫連家果然是風水寶地,人才輩出?!?/br> 第一百二十四章刺心 本來困意沉沉,被赫連江城一攪合,滿心都是怒氣,在石桌上趴了一小會兒,被冷風吹醒,才發覺白玘竟然不在家,才送來的草藥倒是散落了一地。 蕭玉臺等了一陣兒,又去黃鶴那里找了一圈,都沒見著白玘,家中連半點吃食都沒了,只好自己動手煮了一碗面,然后為自己的廚藝深深折服,皺眉捏鼻吃了小半碗,實在難以下咽,便拿了一串銅板,跑到街上。 剛買了個餅,就聽耳邊有人說話:“你也是個奇女子,自己做的東西都吃不下去?” 蕭玉臺頭也未回,遞給他一塊小油餅,又買了兩塊,先咬了一大口,才抽空回答他:“別說我了,我做的飯連狗都不吃?!?/br> 兩個油餅下肚,又一路買了點吃食,他跟在身后拎在手里,不時的與她說話,蕭玉臺心中本有怒氣,又沒睡好,又累又餓,更不高興理她了。 他巴巴哄了一路,又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金葉子,給她買了一條街的吃食,小聲小氣問:“誰惹你了?我去幫你出氣?!?/br> 蕭玉臺長出口氣,收了脾性,懶洋洋道:“你曾說過,你對野茴香氣味。只要聞到就會現身。重九那日,我本想叫你出來一起過節,怎么犯了半天傻,都沒見你來?” “你拿野茴香時,和白玘在一塊嗎?” 蕭玉臺疑惑道:“你不是說,不要讓小白碰到這個?我自然是離她遠遠的?!?/br> 男子輕咳兩聲,她拿的這么遠,叫他怎么現身? 蕭玉臺突然后退幾步,看著他兩手提滿了東西,有些滑稽,可一身黑衣,背影確實與李素十分相似。 “你沒來,我認錯了人?!?/br> 將東西送回家,白玘還沒回來,蕭玉臺有些擔心,剛想出去找她,眼前一暗,耳邊風聲厲厲,約莫過了半盞茶,他拿開手,人已經到了一片花海之中。 “這是哪里?是白霞客莊上面?” 往下一探,便是白霞客莊掩在密林中的金魚檐角,蕭玉臺認了出來,又驚又喜。 男子道:“這里的花藏在之中。除了天上的飛鳥,溪里的游魚,還有林間的小獸,你大概是第一個看見這片花海的人。我隨后在這里布上屏障,從此后,這片花海只為你一個人開放而已?!?/br> 蕭玉臺哪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微微一嘆:“我很快就要離開密州了?!?/br> 男子頓了一下:“那你帶白玘嗎?” 蕭玉臺本想讓白玘留下,可她的性情實在太能惹禍,黃鶴恐怕無法管束,只能帶在自己身邊?!白匀皇菐??!?/br> 男子道:“這就好?!?/br> “好什么好?” 黑衣男子卻不肯答話,又道:“方才我去接你,發現有幾個人暗中跟著你,已經被我……” 蕭玉臺一驚:“你把人弄死了?” 黑衣男子眉峰一跳,冷哼道:“弄死豈不干脆。只不過世間自有法則,我不能妄意傷人性命,被我扔在溝里了?!?/br> 某家客棧里,三個壯實男子清醒過來,發覺自己渾身,更要命的是,雙手雙腳還相互緊緊的纏在他人的腰上……掙扎著,驚叫著,卻怎么也打不開。小二和掌柜聽到動靜,推門而入,恰好看見的一團正熱情的糾纏…… 只因為他這次醒來,發覺那個大胸蠢貨正在念叨著什么斷袖分桃,他一時好奇便去查了一下,深覺簡直是人間酷刑,這次便順手用了一用。 他看來是個冷峻的人,卻又偶爾柔情,見蕭玉臺望著峭壁上一朵白色花朵,隨手取了下來,念了個訣,竟將花朵放在了透明珠子當中。 “我如今實力不濟,只能做這一朵。若是你喜歡,將來可以將整個園子都裝進去?!?/br> 蕭玉臺接過花,蹲在溪流邊,看游魚歡騰,道:“你幾次救我,我卻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若離開密州,更難重逢了。你常說,你不能時常出現,可有我能幫你的?” 男子搖了搖頭,切齒道:“這都是因為某個蠢貨。你不必擔心我,我會去找你?!?/br> 兩人閑坐片刻,不覺這時光就似流水一般漫流而過。男子十分不舍,又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柔情蜜意說了許多好聽的。這么一拖,又耽擱了許久。 “時間到了,我恐怕只能送你到這里?!?/br> 白霞客莊前便有馬車,蕭玉臺讓他快走,飛快上了馬車。不過眨眼間,這神秘男子又不見蹤跡了。 他說的那些情話,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