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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 “蘇家這大女兒倒也因禍得福,意外為父親擋了災厄,倒受寵起來,連蘇穹車架都讓給了她,自己與隨行擠著了?!?/br> 今早臨出門前,那歡兒不知何時將一支狼毫折斷磨利掩在袖中,被押上車時,突然發了狂,朝著蘇穹沖來。蘇穹武藝不錯,本有無事,然蘇木雨擔心父親,硬擋了一下,筆桿手臂,鮮血淋漓。 蕭玉臺便是才為她處理好傷口。筆桿乃紫竹所制,竹刺都扎進血rou里,足足小兩個時辰,將將竹刺都處理干凈。 行程也因此耽擱了。 “蘇木雨乃是至孝之人?!笔捰衽_淡淡道。 “哦?!币殴值呐读艘宦??!澳菤g兒將兇器暗藏袖中,至少也該挑個沒人的地方,才好下手。她隨意說一句,受人指使,蘇穹也會單獨審她,這暗中動手的機會不是沒有。怎么會在眾目睽睽下動手,白白丟了性命?!?/br> 蘇木雨受傷,歡兒已被慌亂的差役們亂刀砍死,尸身就地掩埋。 尹寅接著說:“今早那蘇穹過來與我說話,你無意往他身邊站了一站……” 不過是讓他沾染了點曼陀羅花粉。 曼陀羅花粉能讓人產生幻覺,這一丁點的用量對蘇穹并無大用??蓺g兒本來就神志不清,又對蘇穹恨之入骨,這一點花粉的氣息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 尹寅接著說:“這么一來,這個蘇木雨姑娘的日子,倒是能好過些了?!?/br> 黃鶴一直閉目假寐,突然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她腦子里亂哄哄的,慢慢明白尹寅說這話的意思,猛然站起身…… 山路濕滑,車輪被一塊山石磕碰一下,滑向一邊,震驚中的黃鶴站立不穩,朝后一仰。 蕭玉臺忙伸手將她拽回來,白玘同時伸出手,后背被推了一下,就飛了出去。 馬車已滑到邊上,再過去便是山崖! 蕭玉臺來不及思考,不顧一切抓住了滾出去的白玘…… “玉臺!”尹寅驚呼一聲,和黃鶴同時伸手,只聽見裂帛之聲,她半邊衣袖脫手,人卻跟著白玘滾了下去。 山崖下滿是蔥蘢的常青灌木,等兩人下車,已經全然不見了蹤跡。 黃鶴急的落淚,尹寅急忙派人下去搜尋,此時已將近黃昏,若是入夜,山林中就更不好搜尋了。蘇穹得知蕭玉臺失蹤,求之不得,此人得知內情甚多,又極其聰慧,只是倒不好下手,便留了兩個年老衙役充數。 尹寅氣的咬牙,遣黃俊冒雨下山帶人搜尋,夜半時分,天已放晴,天邊竟隱約有了星光。 只是還尋不見他們兩人。 蕭玉臺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差點又睡過去,一聲鳥雀振翅之聲驚醒,才記起來。 是摔下來了。 雖然下雨,但山路不算狹窄,怎么就會陰差陽錯掉了下來呢? 以及……當時突然溫暖起來的玉墜。 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拽著白玘……假如真有什么未知的危險,憑借張修錦這塊玉墜,也能抵擋一陣。 對了,白玘! 蕭玉臺猛坐起身,腦袋撞掉一堆泥塊,右手劇痛,左肩膀的舊傷也來湊熱鬧。 右手從肘部直到手腕,被枯枝出一條猩紅的血口,剛剛止住。背上也隱隱作痛,應該有不少傷處。幸而滾落下來時,卡在了一處凹陷里,上面有山土遮身,底下墊著厚厚一層干枯的藤蔓,沒有被雨水淋濕。 而這里卻很溫暖,借著星光望出去,地面上已經披滿一層薄綠,莫非,這里也有地熱溫泉? 正思量著,掙扎著坐起來,就聽到空、空、空的腳步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朝這邊過來了。 蕭玉臺的心一下子就揪起來了。雖說開春尚早,但此處溫暖,未必就沒有野獸會出來覓食。 空、空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她縮在凹陷里面,貼緊了山壁,屏住呼吸,然而這聲音漸漸清晰,近在咫尺。 聲音停下,她眼前忽然一亮。 第五十四章親吻 山洞前一黑,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半天星光都擋住。蕭玉臺瞪大了眼睛,避無可避,躲無可躲,胡亂抓緊一根朽木朝這“東西”扔了出去。 這東西隨手一擋,格飛木頭,蕭玉臺隨手撿起石塊、木頭都扔向這“怪物”,它卻不閃不躲。突然,蕭玉臺眼前一亮。 驟然光明讓她眨了眨眼,片刻才睜開眼睛看清楚,發光的是他手中的一顆珠子,將山洞里映得明晃晃有如白晝。 等看清楚這“東西”的樣子,她更是張大了嘴,震驚不已。 原來,是個身形健碩的黑衣男子,一身雨水,玄色長袍沾濕在身上,顯示出他遒勁有力的體魄。 更令人震驚的還是他的臉,似曾相識,眼熟的要命。蕭玉臺鬼使神差一般,將他臉給偏向一邊,這個側臉,和她每晚夢中的男人幾乎一模一樣! “是你!你究竟是誰?” 蕭玉臺脫口而出。 他似乎很困惑,臉頰在蕭玉臺來不及收回的手指上蹭了蹭,他覺得很舒服,又覺得遠遠還不夠,一偏頭,竟將她柔軟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蕭玉臺頭皮發炸,朝后一縮,將自己手指解救出來,可這山洞就一小,根本避無可避。男子大手一伸,就把她兩只手握在手里,再次含在嘴里,溫熱的舌頭還了。 了…… 蕭玉臺苦著臉:“,我手上有泥,臟!” 他又了,聽她說話,注意到她略顯蒼白的唇,和吐出的熱氣,便將手指吐了出來。 蕭玉臺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見他突然壓了下來,支在自己身上,目光沉沉的盯著某一處…… 然后,壓了下來,試探著把這蒼白的唇含在了嘴里,感受到人的掙扎,他將她兩手反剪在頭上,另一手禁錮住她下巴,又再次穩穩的含在嘴里。 含了一下,又伸出舌頭了…… “好軟,好香……”他沉啞著嗓音,含糊道。 蕭玉臺羞憤,又不敢說話,害怕他趁虛而入。 這兩片蒼白的唇,就像是世上最鮮有的美味,將他本來彷徨無適的全都激發出來,并且有了去往的地方。他將她唇含在嘴里,反復了又,兩片溫潤的唇反復描畫她唇舌的樣子,最后無師自通,手指一捏,強迫她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