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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坐在地上,一錘床沿,捂臉痛苦起來:“都怪我!小蕭大夫,你嬸子常說什么,拿你當親生兒看,又說對你哪好哪好,你別放在心上,她就是胡說的。其實她可嫌棄你,身無半兩rou,人又太懶,瘦巴巴的風一吹就走,除了長的白凈點一無是處,還特別能吃,吃飯不長rou特別浪費……” 黃二嬸身形福滿,還真不浪費糧食的。 蕭玉臺正色寬慰:“二伯,您放心,我一定盡力,您先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第二十七章吃豆腐的好時機 黃二伯狠勁拍打自己腦袋,語無倫次:“二伯是想說,你若是沒有辦法,二伯也不怪你,這都是命。我已經讓人去城里找鶴鶴回來?!?/br> 原來,今天晚飯時分,二嬸去后院的窖子里取一些紅薯、蘿卜等出來做飯,驚動了一條在地窖里冬眠的蛇,也是人不走運,這條小花蛇,被二嬸無意間揪著了尾巴,吃痛脫身,就朝著二嬸的臉沖來。 黃二嬸哪料到自家地窖里會潛伏著一條蛇,吃驚之下張大了嘴,竟然被這條蛇沖進了嘴里! 蕭玉臺擰眉道:“都是下午的事了,那怎么不早點就醫?我若沒有辦法,那也能及時去城里想辦法??!” “那個,蛇跑進嘴里的時候,你二嬸把它尾巴咬斷了。本來以為蛇就算進到肚子里,應該也會死的,沒,沒想到……”黃二伯支支吾吾的說?!耙婚_始也好好的,等做好飯,你二嬸就喊肚子疼,疼得厲害,四處打滾,我怕她弄傷自己,只好把她打暈了。哎,我們家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沖撞了哪位蛇仙不成……” 蕭玉臺看著黃二伯頹廢的樣子,問道:“那條蛇是什么樣子?” 二伯從院子里翻開一個破碗,露出半條花白相間的蛇尾巴?!熬褪沁@種,圓腦袋的,毒性不大,你二嬸下田干活、上山撿漏,沒少被蛇咬過,這種小蛇都不放在眼里,所以,我和你二嬸還真沒當回事。哪知道這條蛇命這么大!到現在還沒死,蕭大夫,你說,到底該怎么辦?” 蕭玉臺束手無策,想要“引蛇出洞”,可她手里沒有材料,也配置不出引蛇的藥粉。 黃二伯咬咬牙:“那……那你開一劑毒藥,把這蛇毒死!” “不行!”蕭玉臺斷然否決?!叭羰撬幮лp了,蛇毒不死,反而刺激到它,二嬸白白受罪,而且,若是它跑到臟腑之中,那就更糟了。若是藥效重了,二嬸現在身體虛弱,萬一出了什么岔子,就害了二嬸?!?/br>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該怎么辦?這蛇又不會自己再跑出來……” “公子,你是想要這條蛇自己跑出來嗎?”白玘側身過來,拽了拽蕭玉臺的衣裳。 蕭玉臺眼前一亮:“你有辦法?” 白玘重重點頭,眼里的兩顆黑珍珠也驟然發亮:“公子,你很喜歡黃二嬸,我知道,她數落你的時候,你眼睛都在發光。我如果有辦法,公子能答應娶我嗎?” 蕭玉臺神色一怔,添亂呢這姑娘!旋即轉身說道:“二伯,玉臺無能。我這就去借牛車,盡早將二嬸送到城里,我先進城去藥堂問問?!?/br> “這個時候,城門早就關了?!秉S二伯著急忙慌的直拍腿。 大周朝除夏秋繁忙十分不關閉城門,尋常時候,末時三課城門就已經關了。 “我去想辦法?!笔捰衽_是希望能借尹家之便疏通一二,正思忖著安排,就見白玘咬破指尖,將滴血的手指放在了二嬸嘴邊。 黃二伯給老伴拿了一件厚棉袍,準備出門,看見白玘的怪異舉動,氣怒的叫起來:“你這個瓜丫頭,想嫁人想瘋魔了不成,快別搗……”說到一半,黃二伯和蕭玉臺一齊睜圓了眼睛,眼睜睜看著一條花白小蛇從黃二嬸嘴里沖出來,一口咬在白玘手指上。 蕭玉臺從門邊cao起火鉗就大步沖過去,白玘本想把蛇摔在地上,可眼角瞥見自家公子急切過來,便“虛弱”的一聲,驚呼起來。 “公子,有蛇!小白害怕!” 蕭玉臺用火鉗夾住小蛇,這小蛇竟然越咬越緊,一時又弄不開。 白玘嬌弱的一聲,反手摟住蕭玉臺,泫然欲泣,一側身就瞧見她白玉一樣的耳朵,忍不住伸出舌頭偷偷的舔了一口。 若是平時,蕭玉臺必定是要義正言辭的教育她,可這時候十萬火急,也沒注意到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吃了豆腐。白玘舔了一口,意猶未盡,本來還想在她腰上捏一把,見蕭玉臺著急,想徒手抓蛇,唯恐弄臟了自家公子的“玉手”,這才心念一動,將半截花蛇抖落在地。 自家公子連耳朵都這么白,手指那么纖細可愛,那玉指連它都沒摸過呢,憑什么去摸一條靈智未開的蠢蛇? 小花蛇落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就斃命了。蕭玉臺這才松了口氣,再度給黃二嬸診脈,出乎意料的,她脈搏平穩,竟然已經大好了。 白玘見蕭玉臺面色舒展,心里越發高興,又有些酸溜溜的。若非公子喜歡這個胖大嬸,它又怎么會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給她渡了一口精氣,好叫公子安心? 雖說還想不起自身的來歷,但憑那小黑堂堂一介上仙都畢恭畢敬的態度,這口氣,足夠這個胖大嬸健康平安的活到古稀之年了。 小白蛇心思單純,一心一意就想著要以身相許,以報救命之恩,想著想著,自然就想歪了。公子對這胖大嬸這么好,難不成是喜歡這種模樣的? 這就有點驚悚了! 白玘打了個寒顫。 她到人間已不短時日,自然基本了解人類男子的審美,雖說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可從別人看見她的驚艷目光來看,不難看出,自己這般的外形,是極招男子喜歡的。 那為何公子就不喜歡呢?那句話怎么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到手的不如沒到手的,自己的也不如別人的…… 白玘望著小心翼翼給自己涂藥的公子,悚然問道:“公子,您不會是喜歡有夫之婦吧?” 蕭玉臺被黃二嬸嚇的不輕,進門就喝了一大杯水,聞言,一口水全噴在了白玘臉上。 她冷著臉,扯了布巾給白玘擦拭,咬牙問:“小白,你老實說,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憑什么就得喜歡有夫之婦?” 白玘察言觀色,瞅著她黑沉的臉色,沒敢說出自己的推斷,人類嘛,總是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