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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還了葉家名聲,也沒有誣蔑炎育陵,反之,炎育陵得到了最多的同情分,而他自己承認了所有錯誤,還愿意承擔法律責任,現下或許會遭眾矢之的,但不會讓大眾覺得他十惡不赦,所以事情真的會如葉維利所說,沒多久就被遺忘,不過前提是必須把不曉得會不會爆發的炎育陵給看管好,免得他又公開作出難以收拾的事。該怎麼告訴炎育陵?韓封暫時拿不定主意,這時候他比較在意的是炎允赫這麼做的原因。為什麼炎允赫把葉雅的惡行攬在身上之余,還要承認自己曾因酒醉毒打炎育陵?如果只是因為被錢收買,有必要承認到這個地步嗎?就算是良心發現,那又為什麼要袒護葉雅?炎允赫不是為錢,也不是因為自己打過兒子的事被葉維利知道了而當作把柄威脅。炎允赫撒了謊,卻也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他還有良心,他在保護炎育陵。韓封越想,心就越涼,他清楚,真正可以威脅得到炎育陵的把柄不是家事。那件事,若公開,就真的會讓炎育陵萬劫不復,會把這心靈脆弱得風吹也會碎的孩子……逼瘋。X路卡中午的班機飛泰國,看到報紙的時候已經差不多該出門,根本不應該有時間去做其他事,但還是到了炎允赫今天第一天上班的健身中心,途中要季鵬代自己先飛去泰國應酬那班麻煩的客戶。在車里打電話去問,知道炎允赫照常上班,路卡請經理安排炎允赫在高級會員的專用健身室等候,他要親自會一會這位新來的教練,而後便待在車上等奉命送道具來的阿靖。正在考慮自己是否太沖動?要不要先和韓封商量?阿靖就火速抵達。阿靖以為會被稱贊有效率,沒想路卡瞪自己的眼神陰鷲得讓他脊梁竄起寒意,怯怯地問是要教訓什麼人?竟被路卡低斥一聲‘輪不到你問’,特地送來的實鐵棒球棍給奪了去,還被命令留守在車旁不得跟隨。打炎育陵回國那天起,頭上老大的情緒就陰晴不定,昨晚無端端得跪得雙腿發軟,早上季鵬走路還有點跛呢,現在就要趕著買機票起飛。阿靖納悶地跨上路卡的名貴跑車,隨手翻閱擱在副駕駛座的報紙,總算知道了路老大發火的起因,暗自叫苦的同時,也對這種時候莫名出來攪和的炎允赫感到氣憤。“這老天是跟他過不去是不是?干嘛一直整他呢?”阿靖看著娛樂頭條報導里炎育陵的相片,積了口痰到口腔,卻及時想起自己身處路老大的新車里,只好吞了回去,此時手機鈴響,看來電者是韓封韓老大,立即被自己的痰噎得直咳嗽。“封……咳咳!封哥,有……咳!有事嗎?”阿靖努力遏制咳嗽。“我要姓葉的不得安寧?!表n封冷冷下令,“人命不要,手腳干凈?!?/br>阿靖連連應是,心里想著‘就知道會這樣’,沒來得及報告自己在幫路卡看車,韓封的電話就掛了?!坏冒矊帯?、‘人命不要’、‘手腳干凈’,有這十二字就足夠阿靖明白該怎麼做,他跟的大哥畢竟是韓封的手下愛將之一,很懂韓老大想要對付人時會做的前奏。等路卡出完氣,阿靖就必須針對葉家成員開始一連串偷車、搶劫、偷竊、惡意破壞、莫名找茬……等等無賴流氓行徑,擾人心神。“那小鬼不算吧?”阿靖喃喃,思考了一會兒便下定論,“嗯,不姓葉,不算?!?/br>X炎允赫徹夜難眠,心緒混亂,可生活還是要過,工自然是要做。強打起精神出門,從新公司幫忙組下的廉價公寓單位,乘搭地鐵抵達工作場所,一路上很是心虛,避免抬頭與人對視。到了公司,經理按慣例帶他去認識同事,所幸報紙沒有登自己的名字,自我介紹時沒人有異樣的臉色。炎允赫思忖,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這個城市?可實在不放心自己的父母,也舍不得遠離小兒子。由於是周日上午,健身中心客人不多,炎允赫閑閑過了幾個小時,差點就要打瞌睡,經理突然吩咐自己到頂樓最豪華的私人健身房,說是公司的其中一個老板要見自己,還特別提到這位老板就是指名聘用自己的人。炎允赫頓感一陣困惑,他以為公司是因為人手不足,才從以往來信求職過的人中挑來面試,難道那位老板是認識自己的人?炎允赫想到這里就滿心不安,惴惴地來到健身房外,見門虛掩著便敲了敲,等了一會兒沒反應,只好推門進去。房里正中有個拳擊擂臺,左右兩面墻是鏡子,前後則整齊地擺放各類型健身器材,一眼望去,空無一人。無所事事地干等只會更緊張,炎允赫踱到墻邊,側對著鏡子開始做伏地挺身,做了近五十下,視線只盯著地面,忽聽身後傳來腳步聲,連忙站起來轉過身,人臉還沒看清,迎面就一把閃爍著金屬光芒的長狀物件當頭揮下。炎允赫下意識舉臂格檔護住頭部,右腳同時往後退,左小腿就被重物給狠狠擊中,一個踉蹌,單膝半跪在地上,抬頭看,一認清攻擊自己的人,憤怒便立即轉換成驚恐。“你……”炎允赫張口說不下去,眼前人的身份他始終不是很清楚,他只有對方的一張寫了名字和手機號的名片,然後知道對方‘算是’炎育陵的經理人。路卡把棒球棒尖點在地上,發出沈重的聲響,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地道:“還沒斷吧?我記得育陵扎了一星期的石膏?!?/br>路卡的意思炎允赫心里有數,回想那日毒打兒子,雖然是醉得失去理智,可還是記得自己發狠地打兒子拼命想縮起來的腿,兒子的慘叫聲,事後出現在惡夢中方覺心悸。自衛是人類的正常本能,即使無力還手,也會盡可能躲避危險,炎允赫意識到自己有生命危險,忍著腿上的痛歪歪斜斜站起來退了兩步到墻邊,恐懼地看著臉色冷若冰霜的路卡,顫著唇問:“你……你憑什麼……”“憑我?!甭房ń財嘌自屎盏脑?,抬手平舉起球棒直指炎允赫胸口,“可以讓你從這一刻起消失?!?/br>我還罪不至死吧!炎允赫心里這麼想,可這般窩囊廢的話他也說不出口,還手嗎?逃走嗎?但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就不簡單,逃得了一時,又能逃多久?而且這個人身形雖屬瘦長而非壯碩,剛剛那一下攻擊卻異常狠辣,揮棒的途中轉換方向的速度亦非比尋常,這是個很精於格斗的人,自己空有蠻力,且年紀也不小了,不可能打得過對方!“是……育陵要你這麼做的嗎?”炎允赫臉如土色,心如死灰,自己曾經置兒子的死活於不顧,落得如此下場可以怨誰?聽炎允赫提到炎育陵,路卡輕皺了皺眉,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