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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樓上房門打開的聲音,炎育陵趕緊再跪回去,低垂著頭直到聽見門鎖打開的聲音,才站起身開門進去。母親坐在客廳沙發,炎育陵戰戰兢兢走近,本要說些認錯的話,再關心一下父親和弟弟的去向,可瞄見母親面前桌子上所放的東西,他就倒抽口涼氣,說不出話。那東西毋庸置疑,是把藤條,比之前母親常用的粗了一倍,簡直可以稱作是根棍子。藤條旁邊還有一樣東西,是塊差不多兩公分厚、一尺長、三寸寬、還連著把手的板子,炎育陵雖第一次見這樣的東西,卻也很容易就看出那是打人的工具,心里不禁納悶,這東西到底是誰在賣?“你身上是什麼味道?去喝酒還抽煙?”母親厲聲責問。“我……沒有抽煙……”炎育陵不敢否認沒有喝酒。“我看見你和一個女孩手牽著手,女朋友嗎?你帶女朋友到夜間場所玩了?喝了酒,還一身煙味!炎育陵,你是不是不想念書了!”母親尖聲罵道炎育陵語塞,想說自己沒有帶女朋友去夜間場所,也沒有不想念書,可說這些有什麼用?交女朋友就是交女朋友,喝過酒就是喝過酒,夜間場所自己去了也是去,沒得辯駁??!道歉啊笨蛋……炎育陵在心里催促自己,可開口的時候,說的話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到極點。“媽咪,我後天要考鋼琴?!闭f出這樣的話,似已預知自己會被打得幾天坐不了椅子。“你配嗎?你配用你爸媽的錢去考試嗎?”一聽母親這麼刻薄的責備,炎育陵立時滿腹委屈,低下頭壓抑著聲量:“我沒有做錯事?!?/br>“那你做對了什麼?”炎育陵忍不住抬頭看向母親,不理解母親的話怎麼可以那麼絕?一看見母親冷漠的眼神,委屈感就加劇,甚至還覺得有些憤怒。每次挨打前的責罵,母親總會有一兩句不帶感情的苛刻言語,就連‘你配做我兒子嗎?’也說過,炎育陵只能把這委屈隱忍,并告訴自己,母親不是在恨自己,只是太生氣了而已。他原本以為,忍耐終於劃上了句點。“把褲子脫了,擺好姿勢?!?/br>母親的關鍵話出口,炎育陵即咬住了唇。這命令很久沒聽到了,可卻好似昨天才聽見。這錯覺仿佛在告訴自己什麼──一切不曾改變過。“媽咪,我不是故意不接電話?!毖子旯钠鹩職廪q解,自己都快十八歲了,他真的不想被母親打得屁股開花,那簡直羞恥到了極點。“別磨蹭?!?/br>“我交女朋友,可是我沒有荒廢學業?!?/br>“內褲也脫?!?/br>“媽咪!”母親霍然站起身,拿起了那把藤條,朝沙發扶手指。炎育陵拳頭握得緊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委屈、抗拒,以及害怕交織在心頭,雙腳穩穩定在原地,半寸不移。葉雅等了大約半分鍾,兒子健壯的體型比自己高了一個頭,見兒子不聽從自己的指示,心里頓時升起一絲恐懼。怕什麼?這是我兒子!葉雅在心里告訴自己,提氣走向兒子,拉住兒子的手拖到沙發,再把兒子的手掌按在沙發扶手上,兒子因這個動作而不得不彎下腰。啪!第一下藤條毫不猶豫地就用力揮到兒子臀上,新藤條用的有些不順手,葉雅轉了轉握柄再揮第二下。“嗯……”炎育陵疼得繃緊了身子,極力壓抑的呻吟溢出了緊閉的唇。葉雅滿意於這樣的力道所帶來的反應,吸了一口氣,便連揮五下。藤條破空聲和抽打聲接連不斷,每一下平均相隔兩秒,打到了第六下,兒子的腿抖了一下,不過仍然沒有喊痛,只是發出粗重的呼吸聲。“還以為你懂事了,你看看你自己,做錯事不認,還不肯認打,媽咪是這麼教你的嗎?你說是不是白養你了?”葉雅邊罵邊打,若要兒子答話她就會暫時停手,沒停的話,她不會允許兒子插嘴。“呃!”炎育陵終於忍不住叫出聲,母親的藤條一離開屁股,他就趁機站起身轉過身面向母親。“疼了?”葉雅問。炎育陵想答‘明知故問’,可屁股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能再說話不經大腦,於是就低下頭默不作聲,雙手輕揉火燒一樣的屁股,咬著唇小幅度地點頭。“你爸總說你懂事,好,我現在問你,自己覺得該不該罰?該罰多少?”葉雅環臂在胸前,藤條垂直幾乎碰到地面。“罰我什麼?”炎育陵一時口快,話出了口才暗叫糟糕,果然,母親一聲不吭便走上前再一次強迫自己擺好挨打姿勢,還除下自己的褲子。炎育陵慌得站直身把脫到大腿處的褲子給拉上,小腿立即就挨了母親狠勁十足的抽打。“你再抵抗!我就把你拖出去打!”母親厲聲警告。炎育陵雙手停在褲腰上,艱難地思考了一會兒,終於決定妥協。他把外褲和內褲拉到臀部以下,再安分地扶著沙發扶手彎下腰。葉雅上前觀察兒子的傷勢,兒子結實的屁股正中橫著數道泛紫的棱子,適才不過打了三十幾下就傷成這樣,怪不得兒子會反抗。“我是不是說過,你畢業之前不可以交女朋友?”葉雅把藤條擱在兒子屁股上,待兒子點頭表示回答,便揚起手揮下。啪!藤條著rou聲異常響亮,這聲音已經好一段日子沒在屋里回蕩。“嗚……”炎育陵真是覺得很疼,不是因為太久沒挨打,皮膚嫩了不耐痛,而是這把棍子一樣的藤條擊打面積大了一倍,且由於是新的,韌性很強,母親用那樣的幅度揮打,疼痛就好像挨了以往的一兩百下,或不只。葉雅將藤條不重卻也不輕地貼在兒子傷痕上,兒子因此而縮了縮屁股,她便警告性地打了下去。“啊……”炎育陵尚被那一下鞭打的余力折磨著,藤條又貼上了皮膚,這一次他咬牙忍著不縮。“在一起多久了?”母親問。“一年……”炎育陵有氣無力地回答。“一年有多少天?”炎育陵下意識不敢回答,因為他了解母親決定鞭打次數的習慣。“媽咪,我真的有認真念書……”炎育陵真的開始害怕,三百六十五下,會死,會痛死……“就那麼準確一年嗎?”“我不記得多了幾個月啦……媽咪,你換把藤條好不好?”炎育陵求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破天荒了。“所以還是多了幾個月?媽咪不跟你追究,就取整數,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