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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那健碩有型的倒三角上身向木椅扶手慵懶地輕靠著,還微微挑起了濃黑的眉毛,對著袁望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在不疾不徐地欣賞一副極有趣味的景象。袁望哪里想到塔陽竟然不僅沒有岔開話題躲閃,反而擺出這樣的姿態?難道他看出了我的圖謀?袁望本能地想到這個可怕的問題,不過他隨即就否決了這個可能:我所說的話和做的事都是九分真誠的心意,和一份純潔的假相,塔陽雖然機智,但是他對我好感太多,不可能看出問題……那么他這個樣子應該只是另一種掩飾尷尬的手段?嗯,我試探一下就知道了……袁望眨巴一下眼睛,立即就思量了一圈,所以他繼續疑惑地看著塔陽的嘴唇,然后“不由自主”地微微伸出粉紅的舌頭,舔了自己的嬌軟雙唇一下。塔陽將他這個“純潔”的動作看在眼中,呼吸不由得一錯,面容也不易察覺地一滯。雖然他立即反應過來,馬上就故意更加翹了翹嘴角,將這一絲異樣的神情掩飾了過去,但是早有準備的袁望卻將他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哈!果然是純屬掩飾……袁望大為放心。而塔陽好像感覺自己太過沒有抵抗力,所以立即邪邪壞壞地輕笑一聲:“嗯,小袁望你的嘴唇,很軟啊?!?/br>塔陽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摸了摸嘴唇上被袁望親吻的地方。只是他在看向袁望的時候卻刻意地略開了袁望的雙唇與面容,只看著他的清澈雙眼,還竭力自然地深呼吸一下,仿佛在伸懶腰一般地舒展了一下他那有些僵硬的健碩身軀。然后竟然對著袁望眨巴一下左眼,誘惑地說:“小袁望,你昨天晚上就是這樣突然襲擊,親了那個男人婆喲!怎么,現在還想著?我的嘴唇和那個男人婆的,哪個好?”袁望看得張了張嘴,眨了眨眼,感覺實在是——這個男人,總給我驚喜??!不過袁望是什么人,哪里會讓塔陽這么一點小動作嚇???所以他自然而然地羞紅了臉——是為自己將要再一次做作而臉紅……——然后“鼓起勇氣”地看著塔陽,用那種純潔地、真誠地表情和語氣說:“嗯,塔陽你的嘴唇好吃,舔起來很舒服,我都不知道昨天那個男人婆長得什么樣子,我也不想隨便吃別人的嘴唇,那樣感覺不好,好像我是個很惡心的壞蛋蜜蜂一樣,我又不想采花采蜜……”然后不等塔陽反應過來,袁望忽然又換做一張羞怯的神情,極其輕微而小心地問:“嗯,那個,塔陽,我,我以后,能再吃你的嘴唇嗎?”“呃!”塔陽再次一滯!正在舉著雙臂伸懶腰的動作也微微地頓住。——他剛才雖然鼓足了勇氣試探袁望對于親吻他的感覺,卻并沒有想過會得到什么準確的答復,在他看來,羞怯的袁望肯定會臉紅著沉默小片刻,然后再威脅他不能告訴別人而已。——頂多,袁望也許會對著他的嘴唇稍微地多留戀一小片刻,那樣的目光就足以充當他的興奮藥劑了!而現在,袁望不僅直截了當地回答了他,更是再深一步地提出“我以后能再吃你的嘴唇嗎”,這樣純潔的、小小的要求……塔陽感覺自己好像吃興奮劑吃得太多了,一口沒咽下去,被噎到了。雖然他非常愿意,甚至做夢都想著聽到袁望的前一句回答,可是后面那句話卻讓他太想回答卻又實在太不能回答了。而袁望卻仍然很不好意思地眨巴著清澈的眼睛,純潔地、水汪汪地看著他。塔陽感覺自己是在自找苦頭,而他剛剛張了張嘴,想要動轉心思說句話打發過去,卻莫名其妙地將一句心里話沖口而出:“當然行——行……行……”一句話剛說了三個字,塔陽那棱角分明地剛毅面龐就突然紅得透徹——他感覺自己是一只在誘拐迷途小羊羔的大灰狼!——不過,雖然那種大灰狼讓人不恥,但是,如果那只小羊羔是袁望的話,那么這種大灰狼,他塔陽實在是太愿意做了!果然就見袁望忽然滿臉歡喜地笑了,笑得像冬日里的陽光一樣溫暖和明媚。袁望輕聲地說:“嗯,那就好了,我還想著以后如果吃不到男人婆的嘴唇會睡不著覺呢!因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嗯,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有塔陽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就不需要男人婆了,還可以隨時吃到很好吃的嘴唇……”塔陽干笑兩聲,勉強保持著那漲紅的面龐上神情的從容不迫,卻再也不敢接過這個話題說話,他可不敢保證袁望接下來會說出什么話來。所以他一感覺到自己的臉龐發燙,立即就故意輕輕哼了一聲,瀟灑利落地轉過了身去,拿起茶壺喝著涼水,一邊就著換氣的時候,非常有大哥氣派地說話:“小袁望,我讓你吃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讓阿祥他們知道,否則他們肯定笑話我是男人婆!那樣你可就別再想碰到我的嘴巴了?!?/br>袁望連忙點頭保證:“你放心吧,塔陽,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他們的,要不然他們如果也知道你的嘴唇像男人婆一樣好吃,就過來和我搶怎么辦?我可是很護食的,你的嘴唇以后只能由我吃,其他人一概不能跟我搶,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施展剛學的大法術打死他(她)!”“咳咳!”塔陽雖然沒有聽出來袁望的暗含語意,卻也聽得差點沒嗆到,連忙不敢再說話了,只顧揚起粗壯的手臂,就著壺嘴咕咚咕咚喝著白開水。可是袁望卻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寸進尺的機會,就聽他突然又問:“塔陽,你知道那種小小的硬粒粒是什么東西么?昨天晚上你看到那個男人婆用什么東西往我嘴里硬塞了么?rou噥噥的,小小yingying的,口感也很好啊……”“噗——”“咳咳咳咳——”塔陽猛地將一大口白開水噴出,然后嗆得咳嗽不止,健碩的胸肌在布衣內起伏不定。袁望一見塔陽嗆得難受,立即自責自己問得太急了,他連忙上前,伸手在塔陽的后背輕輕拍著,蹙著眉頭關心地問:“難受么?對不起,我不該問這么好色的問題,你肯定接受不了吧,是我太壞了……”塔陽一聽,咳嗽得更厲害。袁望連忙閉嘴不再說話,只是溫柔地拍打著塔陽那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