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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中,感受著袁望嫩柔溫熱的嘴唇和清甜靈滑的舌頭,心中怦怦直跳。但他終究是個神志極其自律的人,隨即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扯開袁望的胳膊,強忍著自己本心對那種飄然感覺的留戀,想要馬上結束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艷?!?。“嗯!唉(別)熬(咬)……”顯然袁望早有預謀,一發現塔陽的動作,他竟然馬上將塔陽的下唇死死咬住,不顧塔陽的低呼,兀自使勁兒吮吸著,仿佛逮到了世界上最為甜美的甘泉。——連嘴唇都這么飽滿光滑而堅韌,吮吸起來口感極佳,真是既耐看又耐吃……袁望心中放縱地地想著。——不知他的舌頭嘗起來會是什么滋味……塔陽被袁望咬住了嘴唇,又被袁望用上下雙唇溫柔地摩挲著,靈動滑膩的舌尖輕輕挑逗著,那種柔嫩光滑到了極點的舒適感觸,如此同時加在他那敏感的下唇上——使得那張硬朗的男人面龐越發羞紅。不過,塔陽生怕傷著明顯已經醉酒的小魔法師,所以不好強硬地把他拍打開去,只能強自忍著,暗想這只是袁望的發酒瘋,一會兒就好了。但是感受著自己的下唇被袁望肆意地吮吸,塔陽眼中閃過一絲復雜,滿臉的羞赧中也偶爾閃過一絲本能的愉悅表情,不過隨即就被他皺著眉頭壓了下去。而袁望則在陶醉的吮吸中,漸漸地渾身發熱,下?體也有了反應。借著一絲酒勁兒,袁望索性更加放開手腳,一邊繼續狠狠地吸吮著塔陽那誘人的柔韌下唇,一邊把胳膊從塔陽的雙手中掙扎開來。于是,袁望在曾經意yin幻想了無數次的演練中,雙手一得自由,立即就熟悉之極地伸進了塔陽的衣襟,在他那飽滿厚重、光滑堅韌的大塊方形胸肌上肆意地撫摸。塔陽被他清涼滑膩的雙手摸得渾身一顫,臉皮發脹,連忙伸手再次把他的胳膊鉗制住。但是袁望卻立即發出“嗚嗚”的哭噎之聲,同時還是吮吸不停,塔陽心中終于升起一陣惱意!不過,正在他想盡量放輕手腳地將袁望打昏,卻忽然感覺臉龐滴下一串溫熱。“他哭了?”塔陽動作一滯,抬眼模糊地看到袁望緊閉的完美雙眼流出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地就流了出來,一直都不止歇,塔陽心中忽然一陣酸楚。再一想到袁望喝酒之前那一臉愁苦和郁郁,想到他明顯不曾喝過酒水,這次卻一直喝個不停。內心磊落寬厚的塔陽,此刻不由以己推人:借酒消愁,愁上加愁,小袁望這是在醉酒之后本能地發泄情緒阿……他,明顯也曾受到過莫大的委屈和苦楚阿,卻依舊強忍著……我們倒真是同病相憐呢……這種壓抑而孤寂的情緒,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如何能夠清楚?只是我當時沒人可以信任,連酒都不敢多喝……而現在,小袁望卻是將我當成了不會對他產生威脅的人,對我發自內心的十分信任,才這樣本能地向我索求親切和溫暖……這樣思想著,塔陽的手便漸漸地又松了,任由袁望的胳膊再次掙開,也任由袁望更加放肆地在他的衣襟里面亂摸。就當是再次擊殺吸血鳥吧!反正上次又不是沒被他摸過……或是當成小孩子的調皮撒嬌……當成兄弟間的玩笑……塔陽心中莫名的紊亂,他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只顧胡亂地給自己找著理由。“成功了!”袁望剛才拼命地想著以前所受到過的委屈,又悄悄運轉魔法力,微微刺激淚腺,果然淚水如決堤之水那般洶涌直流。而塔陽,也果然被他打動。袁望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暗暗叫道:機不可失!再大膽一點!第十五章迷醉的淪陷塔陽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心中一片混亂和煩躁!——……如果把這種親密當成兄弟間的玩笑的話,假若這不是小袁望,而是其他人,我會怎么反應?那定然是一拳打過去了??!我豈能容忍別人這樣對我?!但是為什么小袁望這樣做,我就可以……接受?僅僅是因為同病相憐么?塔陽眼前閃過袁望郁郁飲酒的模樣,想起他接下面具之后的又一次驚艷,想起他這些日子對自己明顯比對其他人更親近……再想起當日袁望奮不顧身地沖下山頂,被自己誤會而受傷后怒喝著:“塔陽你這笨蛋鬼叫什么?你以為我跑下來是發傻???!我還不是擔心你受傷?!”塔陽眉頭越皺越緊,忽而又想到袁望剛才說的那句令人震驚的話:“好……別人不能……親我,塔陽你……能親,你看了我的……容貌,你是……我的……愛人……”——“酒后吐真言……”塔陽心頭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忽的,塔陽感覺思緒越理越亂,分不清明哪個才是放縱袁望的理由,所有的思維都仿佛一團蛛絲在腦海中纏繞,繞來繞去都是小袁望的傾國面容,還有他的清澈話音……所以,塔陽很煩躁,莫名其妙地煩躁!或許還有一絲道不清明的、為自己的莫名喜悅而產生的……驚慌?他一動不動地任由袁望索取著,心中的煩躁和驚慌卻讓他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有力的拳頭。他簡直有些抓狂——他從來沒有這樣心不由己過!哪怕是十多年前最最危險和慌亂的時候,他也不曾這樣心中煩亂和驚慌過!——我這是怎么了?塔陽這樣問著自己,然后突然臉色一脹——他突然發現,自己在在袁望的越來越放肆的抓摸中,下`體有了反應……當此之時,袁望暗道一聲:機不可失,再大膽一些——這種情形正是制造尷尬的時候,而尷尬又是我們這種關系中必然會經歷的一個階段……那么,就讓我將這種尷尬推進一些,讓它更快的來到,更兇猛的來到……然后我再將這種尷尬打碎,那時候,就是我對塔陽的攻掠計劃成功了一小半的時候了……所以,袁望雙手齊上,趁著塔陽被自己打動而放任自己肆虐的時候,把雙手往塔陽那光滑厚實的堅韌胸肌邊緣摸去……但他也不敢將動作做得太過明顯,否則讓塔陽看出自己未醉,那可就完蛋了!補救都不好補去!于是,袁望只是將雙手“笨拙地”“無意識地”在塔陽胸肌邊緣的那兩顆柔韌的突起上微微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