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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躲開被醉漢甩過來的袁望,瞬間將他撞飛。袁望在一剎那間感覺劇痛襲身,忽然又頭腦一黑,什么痛感都沒有了,整個人都陷入了飄飄浮浮的昏沉,半夢半醒,睜不開眼來,但他心中卻是從來沒有過的輕松:我解脫了么?我終于解脫了么?我要去天上尋找您啊,我的mama……“??!袁望……”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遠遠傳來,遠得像是在天邊之外,袁望聽出來那是李珍珍的聲音,他卻不能回答了……“唔……好痛……”袁望逐漸醒轉,只感覺渾身無力,連眼睛都睜不開,他立即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打那個醉漢,卻被他甩了出去,然后被什么東西撞到,再然后就不記得了,難道我現在是在醫院里?嗯……袁望正在想著,突然腦中一片混亂,一連串的影像片段紛至沓來,讓他頭痛欲裂。半晌,袁望將那些片段都完全讀盡,思維一陣停滯,忽然反應過來:這些都是模模糊糊的記憶片段!我沒有真正死亡!我穿越了!我附體了!他認真回想,逐漸弄明白:他附體的這具軀殼叫做莫林原望,是五良城中莫林家族的三少爺,只不過生來臉上就有一大塊血紅的胎記,被莫林家族的長老視為血光兇兆,聯名要將他在河塘中溺死。好在他的母親叢夜塔沙不知付出了怎樣巨大的代價,才竭力護住了他。只是叢夜塔沙本身從那以后就日漸虛弱,終于在莫林原望六歲的時候病死。莫林原望傷心哭泣,發誓要為母親報仇。但是,他只在小時候被母親教導了一些魔法知識,在母親去世之后,他就再也沒能學到任何魔法或者武藝。所以,到如今已經十五歲了,他仍然只是一個剛剛一級的魔法師。沒有實力,也沒有地位,莫林原望在莫林家族中生活得極其艱難,好在莫林府中有一個老仆人對他多加照顧,才沒有讓他餓死。可是,那個老仆人在一次維護他的時候,被莫林管家用木杖打死。從此,莫林原望再也沒有了依靠,在府中實在活不下去,只得抱著母親的骨灰,拼命逃了出來。……我再也不要孤獨地死去,我再也不要壓抑的生活……我要擁有我愛的男人……經歷了這場生死,袁望終于打心眼里接受了他自己的性取向,而重獲新生的美好現實讓袁望有一種喜極而泣的感覺,他想要起身,但是一陣虛弱讓他沒有半點掙扎的機會,再次陷入了昏迷。第二章原來如此俊美袁望醒來。“咦?我怎么不冷?”袁望爬上泉邊就往周圍看去,看著那眼寒泉冒出藍幽幽的寒氣,將整個隱秘山洞都照得清亮分明,讓他看清楚,這個山洞總共也不過三丈方圓,寒泉邊上其余地方都是光禿禿的雪白巖石,仿佛是千萬年的寒冰凝成。而他正坐在那寒冰之上,卻沒有感到什么寒冷!難道這口寒泉是一種罕見的寶貝,我的這具身體在這里浸泡之后,就對寒冷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袁望十分高興,不過他馬上又皺起了眉頭。因為頭頂兩米處,那個將他從小山洞“送”下來的小洞口,現在早已坍塌了,并且明顯被幾塊巨大的巖石堵住,袁望看看身旁兩側光滑的冰石,又看看那幾塊至少數百斤的堵洞巖石,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寒泉一般都是有來處的,我既然不怕寒冷,那就潛下去看看有沒有出口!“??!”袁望剛一沖到寒泉邊上,正要跳下去潛水,卻忽然失聲一叫,頓時愣住,呆呆地看向水中。原來那汪靜如水晶、不帶半點波紋的寒泉里,現在正清晰地倒映出一個清秀俊美到了極點的倒影:面龐十分白皙,微微的顯出一絲淺淺的麥色,秀氣之中略略帶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棱角,像是月亮一般純凈;眉毛微斜筆直,雖然略顯細瘦,卻濃重得像是墨汁染成的一樣,簡直就是最最高明的畫匠耗費了一輩子的時光畫上去的;眼睛漆黑,像是夜色的靈動,仿佛是兩顆絕世的寶石鑲嵌上去形成……——這真的是我!原來我這的副新身體,在沒了那塊蓋了大半個臉的血紅胎記之后,竟然俊美到這種程度!一條漫長得仿佛沒有盡頭的大道,曲曲折折的將距離遙遠的五良城和斷巖城相連起來,每日行人都有很多。袁望穿著毫不起眼的粗布衣衫,戴著自制的遮面斗笠,與很多買不起馬、做不起車的人一起行走在一行車隊之后。此時已是他附體之后的第四個月了,幸好那口寒泉不僅將遮蓋了他大半個臉的的血紅胎記消去,同時也將他的身體萃煉了一番,讓他比以前靈動柔韌了三倍以上,他才終于從寒泉里找到通往大江底部的出口,拼命地游了出來。“唉,累死老子了!態度真是夠差的……”一個渾身臭汗的矮小男子從前面商隊中退了下來,與袁望并肩行走,嘟嘟囔囔的說話。袁望皺了皺眉,沒有理他。那個男子又嘆一口氣,轉頭向袁望說道:“唉,大夏天,大當午,又累又熱又渴的,我剛才問了一下,一袋子涼水竟然要賣十四枚銅板,這都夠兩頓饅頭錢了!兄弟,你說說,這商隊不是在坑人嗎?”袁望依舊不說話。那男子也不管別人理不理他,只是絮絮叨叨地說著碎話,袁望煩不勝煩,連忙加快腳步走了開去,那男子這才一愣,嘴角一撇,低聲說道:“真是膽小,連話都不敢說,有什么好怕的?你看著,惹急了老子,老子搶了這個商隊——”他話還沒有說完,就連忙小心翼翼地向商隊后面的幾個騎馬傭兵看去,見到最后面兩個青年傭兵正冷漠地打量著他,他頓時嚇得一縮腦袋,不敢再出聲來。那兩個青年傭兵見這矮小男子老實了,也就轉過頭去。“這么個小人,只會說大話,只會賣弄那個……賣弄口舌,對,就是賣弄口舌,嘿嘿!活該他熱死渴死!”其中一個留著短須的青年傭兵又轉頭看了那個矮小男子一眼,嘲笑道。另一個青年稍高,端端正正地坐在馬上,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望著前方,似乎在想著什么。短須青年不由搖了搖頭,暗自嘀咕:又在思考斗氣修煉和殺敵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