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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煜也來了,你可給我好好等著啊……” 孫田旺淚流滿面,嗚咽著頻頻點頭。 菜花看時間還有多的,就問道:“四年前是怎么回事?” 孫田旺大口喘了會氣,道:“我在這武惠縣里呆了兩天,想著離家近了,就多買了些東西。待我出城走了幾里地后,就被人從后面套了麻袋。也沒看清是誰動的手,就被人打暈過去。再醒來,就被幾個衙役拖到了縣衙。有個師爺硬說我是山匪,我說有公文在身,結果竟遍尋不見……” 菜花聽了點點頭,道:“你再堅持幾天,稍安勿躁,也別露出馬腳。抓你那個師爺恐怕才是當初漏網的一個山匪,他如今正想法害你性命。你這幾天只吃那吳獄卒送來的食水,其他人送的,尤其是好飯菜,千萬別動?!闭f罷就偷偷從懷里掏出四個rou餡大包子塞了進去。 也幸虧孫田旺左右兩側都沒關著人,雖然這是楊師爺想著害人時不易被發覺而做的安排,但此刻卻讓菜花占了些便宜。 出了大牢后,菜花低聲對吳笛若道:“確實是我老叔,吳叔,我懷疑那楊師爺恐怕是我們剿匪時的漏網之魚。這幾天還請你多費心,盯著點牢里的動靜,別讓人趁機把我老叔害了。我這邊要拿公文去找知府下令,那楊師爺和縣令恐怕都有問題?!?/br> 吳笛若點頭道:“若楊師爺不是個好的,那縣令恐怕真有問題,兩人當初剛見面就不太像是陌生人??蓪ν庥挚傉f是什么一見如故,真是怪得很?!?/br> 當天晚飯時,喬小燕就趕回來說道:“確實是楊林川,而且,他那個家里可不簡單啊……” 作者有話要說: 菜花:唉,為何我的名字都如此難以言表……以前是黃皮子,后來是黃菜花,如今更冒出什么二狗子和石頭……板凳你就不能來點不那么土氣的嗎? 板凳(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好吧,就來個伊麗莎白。菜花!怎樣,這下洋氣了吧? (板凳家因為涂了藥所以帶了個大燈罩的中華田園犬,低頭瞅了瞅自己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二貨主人是在叫這玩意嗎?) ☆、扯出蘿卜帶出泥 原來, 昨日喬小燕就發現了, 這楊林川家除了他之外, 還有一個啞巴仆人。這啞巴一個人就包攬了灑掃做飯和看門跑腿等多項業務,可謂是非常能干了。 別看他不能說話,可聽力卻比一般人好上一些。喬小燕偷配楊林川臥室鑰匙時,差點就被他發現了。 于是, 今天上午楊林川走后,喬小燕也沒立刻進去。直到那啞巴鎖好院門, 上街買菜去了, 他才翻墻而入。 喬小燕先在院中走了一圈, 除了滿院子青石板外, 倒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楊林川住的就是個一進的小院,除了堂屋、臥室外,就還有個廚房。兩側廂房一個是啞巴仆人住的,一個則是柴房雜物間。 喬小燕挨個看了一遍, 這才小心翼翼地開了臥室的門鎖, 溜進了屋子。 他起先并沒發現什么,感覺就是個普通臥室罷了。但當他摸到床上的方枕時,就覺得這枕頭可比看上去要略沉一些。 喬小燕猶豫了下, 要不要拆了看看?主要是拆了以后, 他也沒法把這枕頭再還原了,很可能就要漏了行跡。 不過,看到墻角的老鼠洞時,喬小燕計上心來。他躥到廚房, 偷了點香油抹在枕頭上,然后直接用改錐將枕頭挑破。 枕頭外面的罩子一破,里面的米糠就漏了出來。喬小燕也不在意,直接伸手就進去掏了起來。 果然,他很快就摸到了一個yingying的木盒。拿出來拍去糠皮后,發現是個上了小掛鎖的木匣子。 這個難不倒喬小燕,他摸出根長長的繡花針,在鎖眼里撥弄了兩下,掛鎖就咔嗒一聲,開了。 打開木匣子,就見里面有半截淡黃色的絹布,絹布上還有些潦草的字跡。只是那字跡并非尋常的黑色,而是帶著一股淡淡腥味的赤褐色。 喬小燕眼睛微微一縮,他當即就明白,這應該是一封血書。而看字跡的話,寫信人恐怕是在非常危急的情況下,倉促寫成。 待看完絹布上的內容后,喬小燕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終于明白為何武惠縣這個楚縣令會如此信賴楊林川了,因為他的把柄落在別人手里了! 原來,在絹布上寫血書之人才是六年前即將上任的武惠縣縣令——楚鶴軒。 這楚鶴軒在路上搭救了一個昏迷的男子,不曾想,這一救卻是救活了一條毒蛇。 男子醒來后,看見楚鶴軒和仆人似乎帶了不少銀錢,就動了歹念。他以報恩為名,跟著楚鶴軒走了兩日。終于,一天傍晚,主仆幾人錯過了客棧,只能暫時在野外過上一夜時,這條毒蛇露出了猙獰的毒牙。 他趁幾人不備,給飲水中摻了蒙汗藥后,先把仆人殺了。也許是出于還想綁票勒索再賺一筆的念頭,他當時并沒有殺掉楚鶴軒和他的書童。 楚鶴軒猜測,大概是在搜刮銀錢時,這歹人發現了他的身份??傊?,待楚鶴軒醒來后,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一間木屋之中。 歹人隔三差五就砍楚鶴軒幾刀,以此威逼恐嚇書童。小書童不經事,驚懼之下答了不少問題。 楚鶴軒聽那歹人的問話,漸漸發現事情比他想得還要可怕。 這歹人不但問出了楚鶴軒的家中情況,連他的科舉出身,好友同年都問了許多遍。 書童年紀小,起初很是驚恐無措,問啥答啥。但驚嚇了一陣后,他終于清醒了起來。他在說到楚家的人口時,撒了個謊。只說楚家家中就一個年事已高的盲眼老母。而楚鶴軒因考取功名耽誤了,至今還未娶親。除此之外再無別的近親。 實際上,這書童說的也不算錯,楚鶴軒家中確實只有個盲眼老母。然而說到近親,卻不是一個也無。他還有幾位叔伯,雖然并不住在一處,但關系還算不錯。也因此,楚鶴軒上任時,才敢把老母留在原籍,請幾位叔伯時常去看顧一二。 歹人聽了,倒是放下了把楚家其余人也一同干掉的念頭。他反復拷問了許久,終于覺得把楚鶴軒的情況都摸清楚了,這才以書童的性命脅迫楚鶴軒寫了幾封家信。無非是報個平安,無需掛念之類。 知道自己性命難保,又害怕給家中招去殺禍,楚鶴軒是真的寫了幾封平安信。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