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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向善,我會答應師傅所有的要求,可是為什么他還是會選擇你,就因為你生了雙好手?”景芝吐出一口鮮血,面帶嘲諷:“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明白師父的用心良苦?!?/br>蕭情眉毛上挑,道:“什么良苦用心?”景芝支撐起身體,看了看仍是任由蕭情擺弄的三娘,眉頭皺了皺,轉而又看向蕭情,語氣更是帶了不耐:“當年你真的以為師父是因為僅看面緣而決定的徒弟人需,那你就大錯特錯,其實我找師父說了一番話,才讓他將你逐出門去?!?/br>蕭情情緒激動,放開三娘,走到景芝跟前:“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在一旁亂嚼舌根,才害我流落至今,才害我與師父離心離德,都是你!”蕭情雙手掐著景芝的脖子,用了十分的力道。就在他身后,段無衣與北辰早已在門外蟄伏多時。兩人來到門外聽見里面異響,兩人雙雙附耳探聽,聽見蕭情的聲音,兩人皆是一驚。器閣已經被蕭情控制,門外的守衛和巡視的人員全部中毒。看見景芝將蕭情引到自己身邊,蕭情此時背對門口,兩人便從后門溜入,分別藏在兩側。此時蕭情情緒十分激動,又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自己的兜帽也因為手臂大幅度的動作掉落下來。真是一張清純無害的臉。景芝不論是見他第一面還是現在都是這么認為,雖然這個人正在扼住自己的咽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蕭情哭了,雖然臉上還是陰狠但是淚水多少沖刷了一點戾氣。“我當年就要死了,師父留我,雖然他不滿意但是仍然將我當作自己的徒弟,但是你來了,他就不要我了,不要我了?!?/br>蕭情喃喃自語,不甚癲狂。蕭情道:“你又如何知道自己的真實面目!”說話間,段無衣已經與北辰合力將三娘擊昏,抱到門外,之后又繞身進來。“你的面皮是師父給的,師父已經給了你活路?!?/br>景芝此話一出,蕭情先是一愣,手里的動作也停下來。突然,北辰抽刀,蕭情不知背后有人,一時之間沒有反應,臉上被硬生生割掉了面皮。蕭情卻是仿佛無痛覺一般,木木道:“什么叫真實面目?”“師父在你幼年時將你救起,養大成人,卻也在識得你的本性,你是孩童時面貌丑陋,加之品性殘暴,若是將你棄之,必定會被世人譏諷,師父決定為你改變容貌,也希望你能在換面之后感受到世間之善,從而滋養心中善念?!本爸ジ杏X到自己脖子上的手沒了力道,又繼續道。“當年師父假意棄你,就是對你最后的考驗,你卻氣急敗壞,還要取我性命,師父才對你失望至極?!?/br>蕭情大笑:“哈哈哈,什么考驗,考驗人性本來就是可笑,那老頭如此,你也是如此?!?/br>知道真相的蕭情不知是惱是怒,他站起身來,段無衣此時繞到景芝身后,北辰將刀橫在蕭情面前。蕭情長笑兩聲,轉身便與北辰纏斗起來。段無衣借此機會先為景芝療傷。北辰發現,蕭情的臉確實與旁人不同,劃破之后,竟然未滲血水。蕭情抓狂發瘋一般,朝北辰撲去。北辰對付蕭情游刃有余,在打斗同時還可以分出精力去觀察景芝和段無衣的狀況。蕭情手上淬滿毒水,卻是沾不到北辰一片衣襟。越攻越氣,北辰瞅準時機,劈刀欲取。“小心!”這句話是段無衣喊得,因為他看見北辰身后多了一個人。三娘。但是為時已晚,就在北辰出刀的同時,三娘也將一柄彎刀插進北辰左胸。三娘臉上表情仍是木然,沒有生氣。“哈哈哈哈哈,這個女人蠱已入腦,還有你,你們都得在黃泉路上陪我!”蕭情說完猛然嘔出一口鮮血,倒地而亡。段無衣快速跑到三娘身后,將其擊昏。第60章塵埃落定雖然段無衣趕過去的速度并不慢,但是三娘手里拿的不再是簪匕,而是一把四尺長的鈍器,上面布滿鐵銹,此時貫穿北辰的左胸,就在心臟的位置,分毫不差。伴隨蕭情應聲倒地,段無衣跪在北辰面前,死死抱住北辰。北辰同樣跪在地上,低頭看著插入胸口的彎刀,無奈苦笑:“三娘真是個記仇的人?!?/br>段無衣心中抽痛,他知道北辰還在開玩笑,他也知道北辰活命的機會不大。“你等一下,景芝!景芝!”段無衣開始嘶吼:“你來,看看北辰,看看......”段無衣竟是一時無法發聲,嗓音干涸嘶啞,看字后面只有一串低鳴。血水很快從北辰的前胸滲漏出來,就像無閥的河堤,傾噴而出,段無衣慌亂不堪,自己自從七年前之后,再也沒有如此驚慌的時刻。景芝上期前,表情嚴肅,仔細思量之后,雙手無力垂下:“段無衣,我沒有辦法,北辰怕是——”。“段大哥,我知已經無命再活,但一直能夠陪在你身邊我已經死而無憾,如今還是快將景芝和三娘找大夫醫治,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br>北辰胸膛起起伏伏,那把刀隨著胸膛的起伏也變得起落,北辰口中都是血水,側頭吐出一些,保證自己說話的時候能夠口齒清晰。“段大哥,我一直當你是大哥,但是如今卻變了,我知道你一定會責罰我,你也一定會糾結無措,如今...今倒好了,少了我你可以更...快活,我...”段無衣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當即扶正北辰,傾注自己全身功力,將鈍刀抽出,因為有強大內勁從外面支撐,血水暫時被堵住,但是這其中會耗費大量內里,饒是武功高強的人,這樣耗費也會不足一個時辰。北辰想要出言阻止,但一時之間不能說話。段無衣用最直接額方法封住北辰心脈,又找來最好的止血藥品,但是因為北辰心脈已斷,藥物只能起到微弱的作用,北辰嘴里的血還是滿溢。段無衣強迫自己冷靜。景芝艱難起身,先把三娘把到床上,同時又點住她的xue道,三娘腦蠱已深,若不趕快將蠱取出,最后也會瘋癲而亡。窗外一時之間,風雪大作,房間的空氣清冷許多。皇宮天牢處。錢弼坐在一垛冷草之上,雖然沒了往日的神采,但是還算精神,李顯弘也坐在他旁邊。“原來父皇不喜歡我滿腹委屈,如今知道原委,我倒不覺得子女又不甘了?!?/br>李顯弘知道錢弼不愿意承認自己李家的身份,也不勉強,既然是血濃于水的親人,自己就有義務先將他護送出去。李顯弘道:“不論如何,眼下太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