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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力量,要求:全國封殺程朗!陸安森收到這個消息時,正陪著程朗研究新的鋼琴曲。五線譜上,凌亂的筆記迅速鋪滿了整張紙。可程朗像是忽然間靈感爆棚,翻過一頁,繼續刷刷刷譜寫起來,連他的手機鈴聲響起,都沒有注意到。陸安森替他接了來電,走到一邊接通。然后,聽到小安驚慌失措的話語:“不好了,程大師,外面瘋傳你抄襲別人的鋼琴曲,現在外面鬧翻天了。你在哪?收到消息了嗎?許哥怎么會承認呢?他那話是想毀了你??!”小安凌亂的話語組成的信息分外可怖!陸安森瞇起眼,手指不自覺地握成拳。程朗被誣陷抄襲了?許淵也承認了?他震驚了三秒鐘,下意識地看向程朗。對方恰巧也在看他,眉眼含笑,聲音亢奮:“陸哥,我現在充滿了靈感,感覺自己像是獲得了上帝的啟示。哈,我將會是中國未來最優秀的鋼琴作曲家?!?/br>他尚不知外面何種風云變幻,正為創作出鋼琴曲還興奮不已。像是單純的孩子,純粹地為音樂而快樂、而自豪。他是真心喜歡音樂的。可是竟然有人誣陷他抄襲!許淵!他竟然心懷遠怨恨,這么報復程朗。簡直不可原諒!陸安森心中怒火沖天,手機里又傳來焦急的呼喚:“程大師?程大師,怎么辦?外面現在很亂,記者現在可能就在查你的地址,準備圍堵你。程大師,你快趕緊避避風頭吧。我聽說有粉絲失去理智,也要來找你麻煩,程大師……”小安聲音急切,嚇得似乎快要哭出來。陸安森全程沒有說話,而小安以為“他”被震驚到了,也沒有感覺到奇怪。兩人維持著一說一聽的對話模式,大約五分鐘長,陸安森不發一語地掛斷了電話。事實很明顯,程朗被人算計了。而此刻,他還尚不知情!仿佛不諳世事的孩童,一心沉醉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陸安森看著程朗坐在鋼琴旁,左手敲擊著鋼琴家,右手快速舞動筆跡,專注而沉醉其中。他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外面的風起云涌、險惡陰謀只會臟了他的眼、污了他的耳。他不能讓他知道。陸安森把小安的手機號拉入黑名單,又匆匆出了房。他找到一位女仆,命令她斷掉別墅的無線網。程家別墅已經不安全,為防記者找來,他找來保鏢圍在外面,攔住他們。他要把外面的新聞隔絕起來,給他制造一個安全而純潔的環境,讓他自由放飛自己的靈感。程朗不知道這一切。他寫了兩首鋼琴曲,然后,彈奏了四個小時的鋼琴。等他從音樂世界中醒來,臥室里只有他自己。肚子早已在唱空城計,咕嚕嚕叫的歡快。他摸了摸空空的肚子,站起身,掃了眼空蕩蕩的房間,皺眉往外走。男人去哪里了?怎么離開也不打聲招呼?他不悅地思量著,下樓尋人。餐廳飄出飯菜香,誘得肚子大聲抗議。實在太餓了!他準備先吃東西。餐廳里陸安森筆直端坐著,面容冷冽地盯著面前的一碗湯。那是他目光的一個凝聚點,如果細看,會發現他的目光很散。他在思考一個問題,嚴重的問題——許淵毀了程朗,有什么好處?他辛辛苦苦培養他多年,沒道理只為了程朗跟他睡了,而選擇打擊報復。即使打擊報復,這種兩敗俱傷的蠢事,他也不會做。可他的確是做了,而且做的分外徹底。許淵就是要毀掉程朗,抄襲已經為人所不齒,工作室槍手運作,更是雪上加霜。這種臭名一旦背上,很難洗清,尤其還是在他親口承認的情況下。許淵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做?陸安森想不通,派夏琳調查丑聞案件始末后,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許淵究竟為什么要捏造出這樣的丑聞?許淵跟程朗難道還有更深的恩怨?沒有人會告訴他。程朗被蒙在鼓中,不知一切的他,此刻正津津有味地喝一碗湯。嗯,西湖牛rou羹,鮮美可口,看著很有食欲。程朗現在還只能吃流食,米粥、rou湯是很好的選擇。吸溜吸溜、呼嚕呼?!?/br>陸安森被他狼吞虎咽的聲音驚醒,收回視線,看向他:“彈好了?還順利嗎?”程朗一邊喝湯,一邊點頭:“順利極了,最近靈感如火花四濺!”他真的很少有這樣的情況了。自從和男人在一起,生活感覺激情許多,生活也鮮活趣味了。他喜歡他在身邊的感覺,哪怕只是想到他,都會覺得輕松愜意。這是獨屬于他的魅力。也許正因為這種魅力,他才被點燃了創作的火花。程朗開始興致勃勃地給他講創作的鋼琴曲,一首,歌頌世人不屈不撓追逐自己的精神;一首,贊美愛情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陸安森興致勃勃地聽著,附和著說些鼓勵贊美的話。等到他興盡了,開口提議:“阿朗,你應該為我創作首曲子?!?/br>程朗怔怔然:“你沒說錯吧?你以為鋼琴曲是說來就來的嗎?這是需要靈感的,而靈感總是乍現就消失,難以尋覓的?!?/br>這是推脫拒絕的意思。陸安森微微勾唇,眸光篤定:“阿朗,你知道的,音樂會說話?!?/br>音樂是會說話的,古往今來,有不少作曲家為人作曲,或表紀念,或訴衷腸。然,程朗還是想拒絕,面色為難地說:“陸安森,你這是強人所難!”陸安森搖頭:“你知道的,我從不強人所難?!?/br>分明就是!程朗在心里憤憤地喊,可面上卻只能蔫蔫地說:“你都沒為我創作首曲子呢?不,連為我彈首鋼琴曲都沒呢。不公平!陸安森,這不公平!”世間事不公平的,多著呢。陸安森沒看他,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午餐并不是很豐盛,米飯加兩碟家常小菜。這幾天程朗吃流食的日子,他總是過的很清苦,有點與其同甘苦、共患難的感覺。可惜,某人或許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不會說出“不公平”三個字了。這么一想,臉色就變了。程朗見他面色寡淡,有點不近人情的冷漠。說實話,心里還是很難受的。喜歡一個人總易為對方的情緒所影響,而他被影響了,也無能為力。程朗最終還是妥協,不過,妥協前又負隅頑抗:“陸安森,倘若我為你作首曲子,你呢?能不能為我彈一次鋼琴呢?”第50章疑似在吃醋這是一個于程朗并不公平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