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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天生感情欠缺,要么就是后期經過重大感情創傷。你說,你屬于哪一種?”手機里男人絮絮叨叨個沒完,陸安森坐上車,還聽到他在說些無關痛癢的廢話。他那個氣啊,擱以前,他早就掛斷了??山裉?,真特么瘋了,竟然在這里聽他醉酒后的胡言亂語。陸安森氣得把手機扔到旁邊的副駕駛位上,黑著臉驅動引擎,駛向了盛天大酒店。“你在干什么?陸安森——”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剛剛一摔,屏幕黑了。不過,黑了沒有兩分鐘,手機就震動個沒完了。陸安森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手機,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他皺起眉,沒有掛斷,隱約猜出是誰的來電。猶豫兩秒鐘,他接通了,果然是他。程朗似乎真醉了,聲音低迷傷感:“其實,陸哥,你不發信息給我,我也打算借酒裝瘋給你打電話的。你還不知道吧?我換了電話,喏,187……就是這個號碼……陸安森,你以后不許再把我拉入黑名單了?!?/br>說到最后,聲音竟帶了點撒嬌和委屈。陸安森聽得心間又酸又軟,這個人是真醉了,還是如他所言,一直在借酒裝瘋呢?程朗沒有給他多余的思考時間,就開始實力證明自己真的醉了。因為他開始唱歌,是一首老歌,如果不是陸安森太熟悉這首老歌的歌詞,憑程朗的歌聲,他很難分辨出他唱的是周傳雄的。“如果我說我必須愛你,答應給你比友誼更完整的心……”程朗死命地嘶吼著,走調走的不忍卒聽。陸安森把手機放遠了些,忍不住吐槽:“程朗,你真的學過音樂嗎?能把一首老歌唱的像是自己原創,也是一種本事?!?/br>程朗:“……”他品味了兩秒鐘,才明白這是男人嫌棄自己唱歌跑調了。他也不生氣,又歇斯底里嘶吼了兩首歌。奇怪的是,男人竟然沒有掛斷。他像是瞬間明白了什么,心里暖暖的,有點小感動。這個男人……就是那種口硬心軟。驀然想起了男人女秘書夏琳的評語,口嫌體正直,嗯,真的是這樣呢。口嫌體正直的陸安森在半小時后到達盛天大酒店,然后,在柜臺處稍作打聽,便去了程朗所開的包廂。他沒有推門直入,而是透過半開的房門,看里面的情況。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場酒宴,客人并不多,除去程朗,就是那個視頻中露出一只手臂的男人。約莫三十歲,中等身材,一張臉膚色很黑,寫滿了久經風雨的滄桑。男人長相沒什么出彩,也顯示不出什么氣質。劣質西服皺巴巴,添了點落魄困窘。陸安森沒有相貌歧視,但乍一見男人,就莫名的不喜。程朗為什么會和這個人如此親近?還單獨擺了酒宴,宴請此人?第34章單蠢的一塌糊涂陸安森不甚了解程朗的交際圈,便走到一邊,給許淵打了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那邊很吵,似乎也是酒宴,還能聽到有人在說:“小許啊,我們請程大師搞了這么多次商業演出,大把大把的錢送出去,可是呢?我們還沒跟程大師吃過飯、喝過酒。所以,小許啊,你看什么時候找程大師過來,我們也欣賞欣賞程大師的風采?”“程朗他忙著作曲呢,他們這種藝術家,滿腦子都是音樂,哪懂的這些人情?若是來了,說些不好聽的話,反而壞了各位董事的心情……”許淵那邊敷衍了幾句,便出了包廂,一邊關上門,隔住包廂內的喧囂聲,一邊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剛剛有點忙。陸先生,有事?”陸安森聽了先前那些話,心情有些復雜。許淵這個人,應該為程朗擋去了不少類似的交際吧?這樣看來,他這個經紀人還是挺稱職的。雖然一心把程朗往娛樂圈里帶,但多少還會護著他,不讓他沾染娛樂圈的那些歪風邪氣。只是,這種舍身相護,是不是也摻雜了不該有的感情就不為人知了。沒有人會無條件對一個人好。他亦然。陸安森沒有多想這件事,便把程朗在盛天酒店跟人喝酒這事告訴了他。許淵反應比他還大,語氣滿是震驚:“什么?他在盛天喝酒?”反應似乎比他還激烈。陸安森皺起眉,為這種激烈的反應而心情郁郁。程朗這個人,明亮耀眼,光華璀璨,有多少人放進了心底,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吧?陸安森站在包廂外,看著里面兩人推杯換盞,不僅喝酒,還抽起煙來。當然,程朗沒有抽煙,也不會抽煙,但此刻,看著身邊的男人吞云吐霧,眼里全然是躍躍欲試的興奮。就像是單純的小孩子,看到了新的玩具,好奇又亢奮。壞東西,總是充滿了無法抗拒的吸引力。陸安森有些惱怒于程朗的不爭氣,看他伸出手去抽煙盒里的煙,手指握的咯吱響,心情差的無以復加。“砰”的一聲,他踹門走了進去。看到他來,程朗眼眸閃過一絲驚喜,驚聲道:“陸哥?”陸安森沒去看他,面無表情地瞅了他身邊的男人。那人將煙盒里的煙收回去,裝進口袋,站起來,對著他點頭一笑。“你好,我叫洛成浩,久仰陸先生大名?!?/br>陸安森沒回他,冷冷掃了包廂內一圈,一抹細細的煙霧盤旋上升,飄到了程朗身上。他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坐下來,看著兩人道:“你們繼續?!?/br>洛成浩:“……”程朗:“……”這是只當看客,不參與的意思?可他一個大活人坐在這里,又有這么強勢的氣場,想要沒存在感,真的太難了。程朗看向洛成浩,露出無奈的笑:“不好意思,陸哥為人比較高冷?!?/br>洛成浩點點頭,將指間的眼掐滅了,丟進桌邊的煙灰缸里。他面上和善地笑著,心里卻是在想:真是可惜呢,浪費了他一根好煙。陸安森看著他的動作,目光沉沉。洛成浩接收到男人犀利的視線,心中有一瞬間的忐忑。但他強自淡定,拍拍手,仰起頭,笑著回:“上流社會的大總裁嘛,總要有幾分架子。我理解的?!?/br>程朗:“……”冷場帝??!這種話說出來,他要怎么接?程朗皮笑rou不笑地指著滿桌美食:“來,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喝酒吃rou?!?/br>話音才落,包廂門又被人踹開。許淵怒氣沖沖走過來,掃了一眼滿桌的美酒佳肴以及煙灰缸里的半截煙頭,差點當場掀了桌子。那一刻,他氣得想罵人。他為程朗擋去所有繁瑣枯燥的交際,每天醉酒醉的快要吐死。他以為不用赴這些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