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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他不,他一看,就知道我是敢闖敢干的。談了兩次,就爽快地給了我100萬人民幣?!?/br> “嘖?!贝蟊砀缰闭?。大表哥的仰慕更如滔滔江水了。 “那老先生是不是傻?”大表嫂噗嗤笑出聲。她認為自己是當局者中唯一不迷梁佼的。她既不像丈夫認死理覺得梁佼得了投資就是本事;又不像表妹一頭栽進梁佼的好皮囊里蒙了雙眼。 “你還真——說對了。早年常見的天使投資人被概括為3F:family、friend、fool,咳,即家人、朋友、傻瓜?!?/br> 梁佼一翻譯,大表嫂就哈哈笑起來。 “這傻先生是不是受你家人的托來的呀?”大表嫂出言無忌。 “嘶?!绷嘿粯芬饬?。本來喜氣洋洋、興高采烈,被大表嫂三言兩語,攪得一點興奮勁兒都沒有了。 大表哥敏銳地察覺到梁佼的臉色變化,暗中扯了扯大表嫂的衣服。大表嫂一看,非但梁佼一臉不高興,小表妹也臉有怨色。 得,她覺得自己還是安心吃飯吧。反正她表示了傾慕、貢獻了羨慕,100萬里的一毛也分不到她手里。 有小安和大表哥烘托,氣氛很快嗨起來。 梁佼眉宇間英姿勃發,更顯英俊非凡。 大表哥吸著羨慕的哈喇子,幫梁佼又是添菜,又是倒酒。此時梁佼在他眼中猶如人中龍鳳,前途不可限量。同時,也覺得冥冥之中命運在眷顧她,給他一個抱大腿的機會! “佼兄弟,準備咋花這100萬呢?” “我——”梁佼沉吟……得時間長了點,趕緊喝杯酒掩飾一下。 色令昏,酒壯膽,沒錯! 放下酒杯,他道:“已有計劃?!?/br> 嗯,之前想說的是“還沒有想好”。 “說來聽聽?”大表哥熱血沸騰,他巴不得也有100萬,好激活他的創業夢想。 梁佼頭一歪,像是突發奇想,他問:“讓我考考你,要是你有100萬,你怎么做?” 大表哥一拍桌子,興奮得臉紅。梁佼這話,正正戳中他的興奮點。他天天在家念叨:要是我有錢,我就…… “要是我有100萬,指定先做個官網,微博、微信來一套!百度推廣、360推廣簽一年。吃喝玩樂的大V公眾號軟文推廣來一波。 認準一點:不搞傳統的景點旅游,引進文化加景點的旅游! 關鍵詞:私人!專屬!定制! 花大錢找個策劃,喜歡熱鬧的,我們比著,來一套! 喜歡高雅的,花錢請大學教授,帶你邊聽課邊玩。 喜歡吃的,咱們去走一遍! 喜歡美女的,咱……艾瑪,你擰我干嘛!爺們說正經事呢……噯,噯,疼!” 大概疼厲害了,找美女什么的話題沒有再說下去。 小安渾然不在意,大表嫂也以為自己老公在浪費口水。獨獨梁佼,聽得兩眼發亮,恨不得多一個腦子,把大表哥的idea分毫不差記下來。 大表哥說到興頭上,有些剎不住車:“現在六十來歲的老阿姨老爺叔,消費能力不可小窺。他們想抓住年輕的尾巴燦爛一把。咱們散客不接,專找公司工會……對了,不管啥游,全程跟拍那是必須的!” 大表哥說得盡興,唾沫橫飛也不自覺。 梁佼聽得酣暢淋漓,握在手中的酒杯也忘了喝。 小安和大表嫂另外開辟戰場,正低聲討論最近熱播的電視劇。 一頓飯,吃了快三個小時。 還是大表嫂忽然想起家里兒子明早還要去上學,才拉著意猶未盡的大表哥撤離的。 梁佼破天荒,恭恭敬敬出門去送。 送走大表哥和表嫂,梁佼熱血沸騰,一副完整的行動圖在他腦海中成形。寒風吹來,非但沒有覺得冷,反而覺得更加精神。 夜色中有貓橫穿小路,幽幽泛光的眼睛偶或一瞥。 那時還是夏天,初被趕出家門,也是這樣的夜,遇上這樣的貓。那時候的梁佼如驚弓之鳥,惶惶不敢獨處,還是連夜叫來小安來壯膽。 如今,梁佼少了膽怯,多了勇氣。同樣的夜,再無懼色。 他快步上五樓,一開門,看見小安在收拾碗碟,戴好圍裙和手套,正要洗碗。 圍裙是個做工精致的單片套頭式,一根細帶子套在脖頸,單片的兩側正好各有一根帶子,可以系在身后。若是黑白兩色,跟女.仆.裝的圍裙一模一樣了。 梁佼目光逡巡在小安嬌小玲瓏的身形上,不聲不響走到她身后,也不說話,抱住了就把手往她圍裙下摸。 “討厭!好冷呢?!毙“搀@叫一聲。 “冷?那就給你點熱的?!?/br> 梁佼抽掉小安手上的洗碗手套,拿衣服一裹,凌空抱起就往臥室走。 第394章 不做冷漠人 太陽朝生日落,日復一日,繁華的魔都突然清冷下來。 春節到了。 公司行將放假,過年倒計時開始。 對于大部分公司來說,這是春節前上班的最后一天,激動人心的年會已經開過,各種大獎小獎花落各主,人們的話題自覺向“春節去哪兒玩”遷移。 按照不成文的老規矩,最后春節前最后一天上班,多是財務室門口排個隊、辦公桌前吹個牛、團隊部門聚個餐什么的。 小安剛在桌前悠然泡杯熱咖啡,手機就響了。來電的是——她絕對沒有想到——陶慕! 然而只是用的陶慕的手機,打電話的另有其人。 “對不起,請問您是陶慕的朋友安然嗎?” “是?!毙“矐抑鴰追趾闷?。 “對不起啊,你朋友陶慕因為恐懼暈在我們手術臺,她希望能有位朋友來陪伴她。哦,我們是東方女子專業美容醫院,地址在浦東新區東方路318號,陶慕在512手術臺。我是小劉助理?!?/br> 小安啜口熱咖啡,慢悠悠道:“她讓你們打給我的?” 她才不信呢。她跟陶慕,不生不熟,不遠不近。 “她家人不在上海,男朋友出差在外,手機通訊錄里我們挨個打了好幾個電話,不是一言不合就掛電話,就是認為我們屬新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