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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成為的人,善于從自己和他人的生活中尋找答案。喜歡研究宗教,這樣容易形成成就感。一個高深的宗教理論討論容易討好他們。他們樂于幫助他們所能幫助的最大多數人。追求完美,比大多數更容易自我掙扎,因為他們對自己比較苛刻?!?/br> 朱貝妮聽著聽著,自己跑了神。 自己在文簡老師的培訓現場聽來的顏色性格是先分析性格,再把性格歸類用顏色形象化表示。到陳小西這里,完全顛倒了個個兒,變成了喜歡什么顏色,會有什么性格。 有那么一剎那,朱貝妮想糾正陳小西的觀點,后來轉念又想,何必那么認真呢,既然他這么高興,就讓他繼續陶醉下去好了。 念頭轉到這兒,自己先樂了,果然是綠色的人呀,以和平為導向,沒啥原則性。 配合陳小西講述時的飛揚神采,朱貝妮呵呵笑出聲。 “黑色是最漂亮的一種顏色,同時它也是無色的。喜歡黑色的人喜歡把每一件事都面面俱到,注重細節。但是黑色的人需要領導,來告訴他們做什么。 在正確的領導之下,他們可以發現事物的本質,解決很大的麻煩。當黑色的人用來指正別人的錯誤的時候,他們非常在行;他們喜歡謎語,喜歡去查找別人的錯誤,這個時候,他們會體現一種堅韌不拔的精神。 當一個人穿黑色的衣服,他們不希望別人去碰他,這個顏色的目地就是在他和別人之間樹立一個屏障。對很多人來說,黑色是一種放松的顏色,會使別人感到舒服,使自己顯得渺小,借著黑色躲避世界?!?/br> “白色是一種純潔的顏色,像蒼天撒下的光線或雪花。不過我們往往忽略了光線或雪花中不純潔的部分,錯誤地認為他們是最純潔的。這種顏色的人看起來有一種羞澀,其實并不害羞,而且還善變。白色的人只要認為自己是對的就足夠了,不和別人辯論的?!?/br> “顏色性格,不輸星座性格,有意思吧?” “挺有意思的。晚餐到底去哪家吃呢?” 陳小西臉上浮現一種古怪的顏色。朱貝妮瞬間明白:就算自己嘴巴說有意思,還是確鑿地用行動告訴他她不感興趣。 于是,她字斟句酌地彌補:“其實我想說,那個粉色的女孩是誰?” 陳小西哈哈笑起來,得意非常:“那個人呀。是我工作后在社區大學學鋼琴時的同學。那時候她才讀初中。父親是為美籍華人,工作在蘋果公司。她是我見過的最聰慧的女孩?!?/br> 朱貝妮心酸酸,挑釁道:“你碩士畢業工作至少25歲吧,她才讀初中?”言外之意怎么能將魔爪伸向未成年人呢? 陳小西:“并非所有對異性的欣賞都指向男歡女愛。除了男朋友、父親、兄弟這些男性角色,難道你的生活中就沒有令你敬仰、令你佩服、令你贊嘆、令你由衷喜歡的異性?” 朱貝妮咬唇:“還真是有!” “瞧!不能因為我公然承認就說明我齷齪。人人都有幾段心飛揚的記憶?!?/br> 朱貝妮點頭:“是?!?/br> “現在告訴我吧,那個令你心飛揚的異性是誰?放心,我絕不詆毀、抨擊你!” 朱貝妮想起故意賴掉“干”字口口聲聲喊“mama”的小金子,臉上浮現溫柔的笑意。她用手滑過陳小西筆挺周正的鼻輪廓,嫣然一笑:“他呀。我怎么可能會告訴你!那是我的心飛揚,我的秘密?!?/br> 陳小西:“……”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就是陳小西現在的感覺吧。 第367章 他得隴望蜀 飯后,陳小西送朱貝妮回家。 粒粒兩坨紅霞堆在臉頰,目光羞澀地來開門。 朱貝妮敏銳地捕捉到空氣中有一絲異樣,然而目之所以,看不出任何異常。 “聽說你要回家讀書參加高考去了?東西收拾得怎么樣?”陳小西對粒粒憑生熱情。 “東西都收拾好了。我爸爸明天就來接我?!?/br> “哇,這么說,你明天晚上就不睡在這里了?”陳小西大有摩拳擦掌的意思。 看得粒粒不由擔心地多看兩眼大貝jiejie,正逢上朱貝妮吃驚地看向粒粒:“不是說要兩三天才能收拾好嗎?” “唔,他,過來,幫我收拾的?!绷A5膵尚咭缬谘员?。 “小民警?” “嗯?!?/br> 朱貝妮暗嘆一聲:粒粒這樣的人,都有“心飛揚”了…… 送走陳小西,朱貝妮轉身問粒粒:“你和小民警,現在是什么關系呢?” 粒粒很是得意:“我猜等我高考結束,他會向我表白吧?!?/br> “這么好的消息,一定也要讓曾媚同步分享啊?!毕氘斈?,公司宿舍里數曾媚對粒粒最眷顧。 朱貝妮和粒粒不約而同拿出手機,看看時間不算太晚,便向曾媚發出視頻邀請。邀請很快得到應答,只是朱貝妮和粒粒還未來及開口,先被凌亂的畫面和雜亂的聲音嚇到。 只聽伴著明顯的喘息聲,曾媚溫柔似水的聲音卻明顯在發抖,細聽,原來她一聲聲喊的是:“我要生了!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接著是醫生的呵斥聲,曾媚丈夫的應答聲……再然后,畫面安靜了,聲音消失了。曾媚丈夫露出汗噠噠的一張臉:“她被推進產房了。手機和我留下來了……我需要抽根煙,緩解一下?!?/br> 約好一有消息就向她們報平安,視頻通話結束。 朱貝妮和粒粒面面相覷,粒粒臉上洋溢著莫名的激動,朱貝妮則幾多五味雜陳。身為大齡適婚女性,朱貝妮對養育下一代是身懷恐懼的。 這一晚,睡得格外不踏實。一是因為曾媚在臨產,她們為她喜,也為她擔心;二是因為這是粒粒睡在這里的最后一晚。 “明天我走了,你一個人會不會害怕?” “不會。我會記得每天鎖門、關窗?!?/br> “我公司里有個女同事,性格挺好,她說,她和她男朋友正分手,分利索了,就搬過來做你的室友?!?/br> “知道了。怎么覺得你今晚啰嗦得像個jiejie?” 朱貝妮躺在床上,窗簾拉上的臥室一片昏暗。還好有夜色掩蓋,不用擔心眼眶發紅被看到。 自從從學校畢業,踏進魔都,她經歷了一次又一次一對一的別離,自故鄉送走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