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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貝妮怕自己問的粒粒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粒粒:“就是那個小民警呀?!?/br> 朱貝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反倒是何美麗第一個恍悟過來:“不會是朱貝妮車禍時送你回家的那個吧?” 粒粒的臉更紅了,頭也低了下去。 “我去!你不用羞成這樣。我起雞皮疙瘩?!焙蚊利惾滩蛔χA3庳熎饋?。 朱貝妮想起來了,十一期間粒粒曾“有困難找民警”過。不禁噗嗤樂了:“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br> “因別人禍,得自己福。嘖嘖?!焙蚊利愋闹杏袣獾臅r候,從來跟寬厚仁慈不沾邊。這主要是因為,不生氣時她也跟寬厚仁慈不沾邊。區別只在于距離的遠近。 粒粒小臉驚詫起來,眼眶里瞬間起了一層霧。 朱貝妮連忙寬慰她:“那個受傷的哥哥上次見粒粒的時候,還帶粒粒兜風呢。那點小刮小擦,對皮糙rou厚的他來說都算不上禍啦。粒粒不要在意何美麗的說法,她逗你玩呢?!?/br> 粒粒這才釋然,神情放松下來。 “小民警追你了?”朱貝妮關心道。 粒粒極其認真地搖搖頭。 “切?!焙蚊利惡喼币?。沒追你,你還那么起勁地臉紅誤導我們! “我不知道怎么算追?!绷AQa道。 朱貝妮:“……” 她只想說,你mama是親媽嗎?怎么敢放你進社會!輿論都說90是后人精,輿論你在哪? 三人閑話一說,原本就不長的路顯得更近了。 培訓班的班主任在教室門口生動地笑著歡迎每一位在職學生。在他眼里,每一位走進的人,都可能成為日后的黑馬,那將是學校宣傳的旗幟。 朱貝妮之所以坦然帶兩位友人進教室,是因為班主任說歡迎帶朋友旁聽。然而班主任卻微笑攔截住她們:“對不起,每位朋友只有一次免費旁聽的機會?!?/br> “你確信她來過?”朱貝妮混淆視聽地指著粒粒問班主任。 “我確信她來過?!卑嘀魅螛O其自信地指向何美麗。 “那是一個月以前的事了,而且我上課從不抬頭看講臺。你怎么記住的?”何美麗踴躍地問班主任。真是拆臺不嫌快。 “我對漂亮女生的面孔天生敏感?!?/br> “好吧?!敝熵惸堇U械投降。她開始摸錢包:“旁聽一節課付費多少?” “99元?!卑嘀魅稳耘f保持著8顆牙齒的標準微笑。 朱貝妮取出一張百元鈔票,嘴巴里預備好“不用找零”的高傲臺詞。心里同時感嘆:果然是培訓培訓師的人,價格定得如此老jian巨猾。太便宜不值得收,太貴沒人肯付。分明要100,偏偏說99。 鈔票被人抽走。卻是何美麗。 只見何美麗悠然一笑:“可我今天是他的朋友,第一次帶來的哦?!?/br> 呃,何美麗,你第一次見講師,就這樣挽著人家的胳膊充好友,合適嗎? 講師顯然不認為不合適,他笑得很燦爛,不表態也不停留,就這樣帶著何美麗進了教室。 朱貝妮忍住笑,趕緊跟上。 落座之后,朱貝妮忍不住問何美麗:“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會拒絕張口直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 何美麗神秘一笑:“我對單身男性天生敏感?!?/br> “你怎么知道他單身?”粒粒湊上來,犀利精神驟現。 “我對單身男性天生敏感?!?/br> 同樣一句話,只是換了重音。朱貝妮表示:服! 她朝何美麗伸手:“拿來?!?/br> 何美麗拍掉她的手:“我在心中已經自動為你充了100元的友情值。這100元,我要回家裱起來,天天看,天天感動。你真的愛我。謝謝?!?/br> 朱貝妮只能再次表示:服! 臺上老師在上課,朱貝妮則利用靜默聽課的時間,高效梳理起章節要點來。一節課畫了好幾章的樹形圖。老師下課的時候,粒粒停止了發呆,何美麗停止了埋頭看手機,朱貝妮停止了畫畫畫。 有不少學員下課就圍住老師,以討教之名加深老師對自己的印象。 朱貝妮報名的這個班級要考的是企業培訓師,非助理培訓師,亦非高級培訓師,屬于國家職業資格二級。每年5月、11月兩次國家統考日。11月的第三個周末正是他們這批學員參加考試的日子。 除了理論知識閉卷筆試,還有專業技能現場模擬,兩項成績均60分以上才算合格。所謂的現場模擬,就是不同培訓課題隨機抽取,現場培訓試講。 朱貝妮認為,理論知識,不需要借助老師自己就可以全部消化。她只需要在培訓技巧課上聽聽就好。因此,為圍追基礎知識老師求劃重點之類的事情,她不屑于做。 既不需要劃重點,又不需要發展人脈。她在班上,是為數不多的下課就跑的幾個學生之一。今天,有兩位友人相伴,自然更如此。19 第242章 還是受了傷 第一批乘電梯而下的人,不多。 除了朱貝妮三人,還有一位英姿颯爽的高個子女孩。她五官明朗不失柔和,看上去既爽朗又自信。朱貝妮上過幾節課,沒記住幾個人,偏偏第一節課就記住了她。 “Wanda?!敝熵惸葺p笑著打招呼。 Wanda熱情有度地點頭打招呼,和煦的目光把朱貝妮的兩位朋友也暖暖地照顧到。電梯到了,Wanda毫無拘泥,愉快地揮手再見。 “這女的隱約有大將風范呢?!焙蚊利慄c評她。 “連我也很佩服她。她是一位理想主義者,一朝醒來發現工作十年的公司比她想得更冷漠,便毅然辭職?!敝熵惸莼貞浧鸬谝还澱n時Wonda自我介紹時的話,至今仍覺有沖擊力。 “瀟灑!”何美麗語氣里含著羨慕。 “然后呢?”粒粒平靜地詢問。 何美麗懶得回答這樣煞風景的問題。朱貝妮倒是一聽之下陡然心驚。瀟灑之后呢?仍舊免不了要重新找工作吧。要是新公司仍舊人情冷漠呢?再辭職?這不是拿別人的錯懲罰自己的人生嘛! 朱貝妮暗暗想,也許下次上課,可以把陳小西的觀點免費兜售給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