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5
書迷正在閱讀:人帥用支筆都成精、酩酊、愛情初遇見、長腿哥哥心懷不軌啊(H)、一個游戲主播的煩惱、不要肖想老子的子孫!、睡在鋼琴上的男神、覆轍、暖冬、凌渡
的羹湯,又是咳嗽又是拼命甩頭,難受的眼淚流下幾串。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春藥之類的東西,等被灌進去小半之后,才覺著渾身無力,手指軟綿綿的不聽自己使喚,被扔在床上再也動彈不得。 木起笙不喜用春藥,他覺著用了春藥之后,那些良家女子不再掙扎反抗,只是一味逢迎又有什么樂趣?那還不如去青樓楚館里找娼妓粉頭呢 婆子冷笑了幾聲,猶豫片刻,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又看著四寶狠厲的眼神,終究沒敢再脫褲子,只上下摸了摸,又摸了摸骨頭,轉身出去跟木起笙道:“回稟世子,她確是個姑娘無誤?!?/br> 木起笙大喜過望,又難免暗暗嘖嘖,這種女人當真是奇葩了,若不是一張貌美無雙的臉,那般性子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他整了整衣袍轉進里間,見四寶一臉憤憤卻動彈不得,唇邊笑意更深,倒還真有些風流倜儻的模樣:“夫人騙得我好苦啊?!?/br> 四寶啐他:“女人一樣能讓你下不了床,不知道有專門給龍陽用的玉勢嗎?!” 木起笙:“…” 他表情都猙獰起來,強行捏住四寶細膩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你嘴巴倒是硬,等會入了榻,看你還硬不硬的起來?!?/br> 他見著這張臉,心情總算舒暢不少,說完有些曖昧地笑了笑:“聽說太監雖然沒了那處,但調理人的法子也不少,不知道夫人被陸提督調教的如何了?比秦淮畫舫里的姑娘們又如何?” 四寶給惡心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勉強想躲卻躲不開,木起笙見她掙扎,越發興奮,伸手按在她肩頭:“夫人現在就不要急著動了,剩下些力氣來,等會兒芙蓉帳暖春宵一度的時候再動也不遲?!?/br> 他在她腮邊輕輕嗅了嗅,覺得一股甜香讓人無比上癮,心里的嫌棄之心頓去,扯開衣袍就要好生疼一疼這遍體生香的妙人,只要能嘗透這具身子,就是花上一天一夜也不嫌多。 他一邊扯著衣袍,一邊伸手在她兩瓣粉唇上摸了摸,笑的越發yin邪:“還是你打算用口唇服侍本世子?” 四寶渾身上下只有嘴巴還有些力氣,一張嘴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口,險些沒咬下他一塊rou來,同時心里發急地暗暗蓄力,只要他敢近身,她就咬住他喉嚨,奮力重傷他,想法子用他脅迫府里的護衛開門放她出去。 木起笙勃然變色,揚手就要給她一巴掌,突然就聽見屋外傳來奔走的驚呼聲,后院亮起了沖天的火光。 木起笙在繼續招呼美人和個人安危之間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了個人安危,恨恨地穿好衣裳,一腳踹開門走了出去,臨走之前還扭頭吩咐幾個侍從:“把人給爺看牢了,若是人沒了,我拿你們是問!” …… 陸縝自不會輕信秀娘,一邊命人跟著她,一邊帶著人馬往她報的地方趕,果然就見荒無人煙的郊野里,一座防守嚴密的宅子靜靜矗立著。 他的心緒沒有因此放松多少,仍是忍不住設想著種種最壞場景,倘若四寶不從他一怒之下殺人了怎么辦?假如木起笙被逼得狗急跳墻傷了她怎么辦? 陸縝從來沒有這種軟肋被人拿捏到手里的感覺,手心都沁出汗來,嘴唇不由自主地抿緊了。 他勉強定了定神,正要帶著幾個頂尖的好手悄悄潛進去先探查一番,或者放火鬧點亂子出來,好讓木起笙無暇分神旁顧。 他正要動手就見宅院的角門開了一側,有個管事打扮的人就已經悄悄走了出來,左顧右盼著。 陸縝瞇了瞇眼,趁他往這邊走的時候,猝不及防命人把他拖到一叢灌木里,他慌忙擺手:“督主饒命,督主饒命,我是秀姨娘派來的!” 陸縝這才命人松開他,他急忙道:“我們秀姨娘已經想法子在后院放了把火,現在人都往后院去了,我是來引各位進去的?!?/br> 陸縝抬眼瞧了瞧,果然見木府有一處冒起了濃煙,火勢應該不小,那個秀娘還真是個敢想敢做的瘋子。不過此時是大好的機會,他敲暈了那管事扔到一邊,帶著人直接從角門沖了進去,木府雖然防守嚴密,奈何內里先出了亂子,轉眼就被東廠的番子門攻破了。 秀娘不光告訴了他木府的地點,甚至還告訴了他四寶如今被藏匿在了何處,他命成安帶著人抵擋木府護衛,自己帶人去秀娘說的地方找四寶。 他臨走之前吩咐了句:“一切以四寶的安危為上,但若是抓住木起笙也不用留情,把他帶回東廠好生招呼著!” 木起笙藏人的地方雖然隱秘,但也架不住有秀娘這個對府邸事事通曉的內jian,陸縝一路就尋摸到了后宅的一處,就見門口站著個樣貌艷麗的女子,她不知木府已被人攻陷,只當是尋常走水,還有閑工夫陰陽怪氣地唾罵:“…明明是個讓太監玩過的婊子,真以為自己是清白處子???!裝什么貞潔烈婦?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給誰看呢?!想抬身價也不是這么個抬法兒,仔細把世子惹急了你什么都撈不著!” 陸縝聽完已經是一臉狠絕,二檔頭見機極快,上前敲碎了那姬妾滿嘴的牙,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陸縝冷冷道:“太監玩過?東廠里沒有對食的太監多的是,送給底下人讓他們分著用?!?/br> 二檔頭知道他說的是氣頭上的話,冷冷地笑道:“這樣的貨色,就是東廠的弟兄們也不稀罕?!笔窒赂纱嗬涞啬瞬弊?。 陸縝果然沒有多言,一抬步匆匆走了進去。 四寶不光被人下了藥,手腳還被人捆了個結實,聽見木起笙的姬妾又在外找事,正要罵回去,門口突然就沒了動靜,她正在暗自納悶,就見一道頎長的身影邁了進來,她還沒有所反應,身上的繩索就斷裂開來,人被摟進一個干凈清冽的懷抱里,隔絕了木府無處不在的甜膩味道。 四寶張了張嘴,有些不確定地道:“陸縝?” 終于等到一直想見的人了,她想到這幾天的擔驚受怕,眼淚撲簌撲簌落了下來,臉頰在他前襟蹭了蹭,似乎這樣才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陸縝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進骨血里,聽見這一聲喚這幾日強壓住的焦心終于決了堤,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緊了,半晌才緩緩松開:“是我?!?/br> 他微微錯開身子,見她兩邊嘴角和貝齒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跡,猛地變了臉色,抬手輕輕撫過她嘴角,語調卻是截然相反的冷冽肅殺:“他們打你了?是誰干的?” 四寶怔了怔,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隨即又呸呸兩聲:“這不是我的,是府里婆子和那姓木的的?!?/br> 陸縝趁她說話的功夫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見她完好無損心里先是一松,聽她說完又提了起來,輕輕握住他的手:“你咬他了,然后呢?他有沒有傷著你?” 四寶道:“他今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