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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格外細瘦的腰桿子,人也格外惶惶。 他看她嚇成這樣,心里的火氣下去了些,移開目光落在那小火者身上,蹙眉道:“這個…” 四寶心提到嗓子眼,雖說這人是自己作的,但是好歹是她帶出來幫她打燈的,要是就這么被杖斃了,她估摸著心里得堵死,再說他要是真被打死了,那她這個把人帶出來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開了腔正要求饒,就聽陸縝道:“拖下去打二十板子,讓內官監好好教教他規矩?!?/br> 她暗松了口氣,皮rou受苦總比丟了命強,遞減到她這里估計就十個板子了吧…她可憐的臀部??! 陸縝倒是沒惦記她的屁股,垂眼見她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暗哼了一聲,轉身返回了司禮監:“你跟我過來?!?/br> 成安也替這小子松了口氣,同時又有點郁悶,就剛才那事兒算成合謀行刺都不是問題,督主最近莫不是開始信佛了? 他又吩咐道:“跟皇上告個罪,說我有事兒,暫不能去前殿了,你們幾個記得把公文送到?!?/br> 成安幾個領命去了。 四寶不敢耽擱,一溜煙爬起來跟在他身后,兩人進了正堂卻沒停下來,他帶著她直接進了暖閣,這暖閣她還是第一次進來,顯然是供他休憩的地方,里面陳設淡雅精致,最里頭還放置著一張紅木的美人榻,一進這暖閣渾身都暖和起來了。 陸縝細白手指點著榻邊兒放著的黃花梨木柜子,又瞥她一眼:“把里面的衣裳取一套出來?!?/br> 四寶正琢磨著這話有點怪,一打開衣柜發現里面的衣裳都是成套成套放置整齊的,就連腰帶和鞋子都搭配齊全,這是何等的強迫癥??! 她邊感慨邊照著他身上的取了一件出來,猶豫著看他一眼,他斜睨過來:“更衣不會嗎?” 他身上就那件素白的綢褲被燒的最慘,不光被燒出了一片黢黑,還被她揉的皺皺巴巴的。她下意識地想歪了,期期艾艾地道:“奴才手笨,怕伺候不好您…” 陸縝瞇了瞇眼,也不說話,四寶知道這就是沒有講話的余地了,認命地嘆了口氣,拿著豁出去的架勢,伸手去扯他腰間的玉帶。 陸縝:“…” 他給這豪放的架勢驚了一驚,頓了下才退開幾步,擰眉道:“你做什么?” 這小東西不會真有什么古怪的嗜好吧? 四寶手尷尬地伸在半空中,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您讓我幫您換衣裳嗎?” 陸縝目光淡淡地看她:“褲子不用你管,伺候我把上身換了?!?/br> 他想到她方才的扭捏,不覺郁郁然,就算她主動想要給他換褲子他還不會同意呢,她扭捏個什么勁兒??! 四寶耳根都燒起來,原來人家說的換衣裳真的是衣裳!同時又在心里頭松了口氣,雖然督主那張臉好看的不像話,但她真的對一個太監的裸體沒什么興趣啊。 她邊胡思亂想,邊幫他解下肩頭的大氅,又小心解開外面的長衣,這回他身上只剩中衣了,擱著薄薄一件中衣也能看出來分明的線條,身條比例絕佳。 她耳根又不知不覺燒起來,鼻尖冒起細汗。 陸縝一垂眼便看見了,他現在真是搞不明白,方才那么豪放地扯他腰帶沒見她臉紅,怎么給他正兒八經地換件衣裳臉反倒紅起來,這臉皮兒到底是太厚還是太??? 四寶不敢再多看,急急忙忙給他穿戴好,悶聲道:“督主,給您換好了?!?/br> 陸縝伸手抬起她下巴,瞇起眼審視著她:“好了便好了,你臉紅什么?” 四寶干笑道:“太,太熱了?!?/br> 他哼了聲,也沒再追究,反正皇上那里指定是去不成了,他正好騰出空來料理料理這小子:“你知道你今兒燒的是什么衣裳嗎?” 四寶第一反應是:“督主明鑒,不是我燒的??!” 陸縝不理她,繼續道:“是皇上賞賜的蟒袍?!?/br> 其實皇上賜了好幾件下來,就算少一件皇上也不會覺察。 四寶秒懂,一把抱住他大腿,眼淚盈眶:“督主,奴才還沒對您盡忠呢,不想就這么去了??!” 陸縝給她一抱,身子不自覺坐直了,覺著半個香軟身子都掛在他腿上,頓時把想要敲打她的話都忘了。 他怔了一瞬才回過神:“你先起來?!?/br> 四寶抹著淚起了身,他張了張嘴,看著她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淚,心頭陡然生出一股無力感,一改在朝堂上叱咤風云的凌厲,擺擺手:“罷了,你先回去吧?!?/br> 四寶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混過去了,一臉懵逼地看著他,他半笑不笑:“怎么?還想我請你?” 四寶再不敢瞎想,告了個罪,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了。 她有事兒也不瞞著馮青松,就把今日的事兒告訴他了,他聽的目瞪口呆,突然湊近了猥瑣地打量四寶幾眼:“四寶,你小子老實告訴我,你不會是督主流落在宮外的私生子吧?” 所以說他和成安是一對兒好基友呢,猥瑣起來都這么一致。 四寶一口茶水嗆在嗓子眼里:“爹,您真是我親爹!我和督主至多差了七八歲,私生毛啊私生!” 馮青松滿臉不信:“你們要是沒什么關系,犯了這種事兒他讓你換件衣裳就算完了?!?/br> 他說完看著四寶這張俊俏過分的臉,又想到督主那張驚為天人的臉,頓時覺著自己的猜測還是有道理的。 四寶也覺著挺神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概是…臉型好吧?!?/br> 馮青松完全腦補到別處去了,點頭附和:“的確是?!?/br>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既然沒死就得繼續堅守崗位,四寶送份例的東西是按著位份從上往下送的,今兒輪到賢妃的康樂宮,賢妃是個寬厚人,對下體恤,打賞也大方,所以四寶一大早就去請好了。 沒想到來的太早,賢妃還在太后那里說話,她只能在一邊干等著,忽然肩頭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好些日子沒見你了,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四寶扭頭一看,見是個熟人,賢妃宮里負責管陳設器皿的正八品宮女鶴鳴,她剛進宮的時候年輕氣盛,意氣之下幫著還是小宮女的鶴鳴報了不平,兩人就這么熟悉起來了。 她不知怎么的眼神有些躲閃,不大敢看鶴鳴的臉:“反正沒事兒,早干完早完事兒啊?!?/br> 她頓了下,故意堆出滿臉猥瑣:“賢妃娘娘一向寬厚,我就想趕早點在她面前賣個好,也能多得些賞錢,好過個肥年!” 鶴鳴生的俏麗,一雙明眸大方直視著她,嗔笑道:“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這些天怎么也不見你來看看我?你貴人事忙,難不成把我給忘了?” 四寶敷衍:“最近不是臨近年關了,我忙啊?!?/br> 鶴鳴似也不在意她的敷衍,抿嘴一笑:“我幫你新納了個鞋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