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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下巴努力往回收了兩下。看起來這人地位不低,能讓這個一直都用下巴看人的大師也漏出了略帶些諂媚的表情。禿頭大師笑瞇瞇,十分和藹地道:“您放心,只要記得兩個月定期更換降魔杵,我保這地方絕不會再出任何問題?!?/br>和禿大師對話的,是個年紀不小,但是長相很英俊的大叔。大叔聽到大師這句話,漏出了感謝的微笑:“那就謝謝您了?!?/br>方長幾次想要出聲插嘴,可剛說一個字,就被對方打斷。剛說一個字就被對方打斷。這位叫做杜阮橋的大師真本事沒有,但是打斷人絕對是一把好手。他不想聽你說話,不想讓你說話,你就真的一句話,一個字都插不進去。因為他會一直不停地用各種小動作排擠你。方長在一邊幾次想要插話,都被對方打斷之后,冷笑了一聲,抱著胳膊站在一邊不動了。范文軒就在一邊,看到了全程,雖然對這位大師的態度不是非常高興,但是礙于曾經言遷對他有指點之恩,對言遷的這位師叔,也就多了很多分的忍讓。告訴自己,對方只是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談,真的有事,可以等他這邊重要的事情談完了再說。方長和范文軒完全就成了個邊緣人物。當然,要認真點說,其實他倆也本來就只是路人甲乙丙丁而已。邊緣人物一號范文軒努力準備措辭打算去和大師結交一番。邊緣人物二號方長看這邊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索性扭頭,腳下生風地快步走到手里捧著一堆‘降魔杵’的員工旁邊,伸手非常自然地拿過那些小木棍,兩只手捏了捏,把那些小棍都折了幾下,扔垃圾桶里了。邊緣人物二號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表情太尋常,這種安靜的表情間接性誤導了抱著那些小木棍的工作人員,讓工作人員誤以為方長其實是和那位大師一起的,所以才沒阻攔。看到方長把這堆小木棍掰斷了,又看到大師臉上漏出的表情,才發覺事情不對。工作人員:“你干什么呢你!”杜阮橋大師也被方長氣地不行,但大師風度還在,勉強維持住風度冷哼:“無知!你知道一根降魔杵價值多少?一根二十萬!你折的這二十根價值到底多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范文軒側身沖過來,一把拉住方長想把方長扯到自己身后,拉了拉發現方長紋絲不動,于是改變了策略,擠過來擋在了方長前面,把方長擋在身后道歉:“抱歉,見諒,如果造成了什么損失,我盡量彌補?!?/br>大師的徒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吶,你也看到這,這邊可是有監控的。師傅的降魔杵一根20萬,不二價,你們賠吧?!?/br>范文軒:“二十萬一根……是不是有些太貴了?”徒弟:“不賠?”杜阮橋道:“況且我有的降魔杵數量本來就不多,今天幾乎全都帶上,就是為了解決譚先生的目前困惑,你現在這一弄——”那位譚先生一言不發站在一旁。徒弟繼續道:“二十萬都是輕的!你們知道降魔杵有多難做嗎?要是拿不出錢來,就賠命吧??茨銈儍蓚€這窮酸樣子,估計也拿不出來這么多的錢?!?/br>方長拉住繼續要道歉的表哥,道:“可是,你們拿的這東西本,來就解決不了什么問題?!?/br>杜阮橋根本就連話都不說了,徒弟在一旁道:“你懂什么?”方長用手戳了一下范文軒:“把你剛才跟我說的話都再重復一邊!”范文軒眉頭微聳,吞口口水。本來想說他是半吊子水平,怎么趕得上大師,肯定是他看錯了。但是方長現在就在他的身后,既然關系到家人的問題,那這個時候他的腰板就必須得直!范文軒深吸一口氣,把剛才對方長說過的話又重復了一遍。中年男人的臉色和眼神都隨著范文軒的話而漸漸認真嚴肅,范文軒講完之后,那個譚先生追問道:“那以您所見,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杜阮橋一臉豈有此理,原本的笑容也沒了:“譚先生,您怎么能相信兩個黃口小兒的無稽之談!他們說的話簡直就是胡說!紫氣東來,這地方的大門方向設置完全沒有問題?!?/br>范文軒:“確實,紫氣東來,但是艮位偏陰,加上北邊有山形成了隔斷。放在風水上,這就是一個殘局。門開的方向不止散財還聚陰,而且加上山坡之后,形成了環繞之勢,只要稍微有些怨氣出現,便只能堆積不易散去?!?/br>杜阮橋哼出聲:“我在東邊布置了一個開口?!?/br>范文軒:“可是這路貫通南北,你的開口位置不對,更加加重了此地的易堵不易疏情況?!?/br>杜阮橋被范文軒噎了一下:“你懂什么!黃口小兒!譚先生,是師門不幸,這豎子曾經被我那個不成器的師侄指點過幾句,所說全都是無稽之談?!?/br>幾句話,完全奠定了范文軒的地位和說話的可信度。被師侄指點了幾句的門外漢。范文軒本以為對方會在論道方面駁斥他,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用身份來攻擊他,也來了氣,梗著脖子道:“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就算我只是被言先生指點了幾句,但是也不能就此說明我說的是錯的!”杜阮橋的徒弟還要再說幾句,一直抱著胸站在范文軒身后的方長突然一把拉住范文軒往后扯,把范文軒扯住之后,方長抬腳就是一腳,狠狠揣在杜阮橋和他的徒弟的身上。兩腳的下腳速度都特別快。在場所有人甚至沒來得及有個眨眼的時間,就只看到杜阮橋和徒弟兩個人倒著飛了出去。方長把那兩個礙事的踹走之后,一手一個,拎著范文軒和那個譚先生的衣領飛速后撤。當方長后撤了許多米之后,高速公路的護欄被一輛裝貨的卡車撞開。卡車撞飛了護欄,從五米左右的斜坡上面翻滾著沖了下來。沖下來的方向正好就對準了他們幾個人剛才所站的地方。杜阮橋和徒弟被踹開,但是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兩個人捂著其實不太疼的肚子,面色鐵青地站起來,正待上來找方長理論,就聽到一陣巨響,親眼看到那車朝著他們剛才所站的位置砸了下來。兩個人都是面色一陣鐵青。被方長拎在手里的范文軒也是一陣后怕。但是后怕之后,他又總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方長……你什么時候力氣這么大了?”方長沒理會范文軒的這句話,雙眼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倒下的卡車。卡車破碎的玻璃窗里面正緩緩滲出鮮血。車里只有一個人,就在駕駛室。方長沒有去救,是因為那個人在開車過來的時候,本身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