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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察,差點猜到突然停下來的黃經略的腳后跟。“黃先生,發生了什么事了?”黃經略掃著只有他能看到的手表,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貼心的‘科普’。‘黃經略’根據前面的彈幕把事情經過猜了個大概,用權限把前幾天的視頻調出來,根據其他觀眾說的線索找,很快就真的找到了孫蕾奔放的告白。快速跳著把這段視頻看完,黃經略轉頭挑了另外一條路,腳下的腳程也不由自主地加速。黃經略驟然速度提升,齊主任一開始還能小跑追上,但沒等追了幾步,就發現徹底追不上了。氣喘吁吁地在后面喊道:“黃……黃先生,您這是要去哪?”走在最前面的黃經略甩下兩個字‘私事’轉過幾個拐角身影完全消失。————有人喜歡你,就算你并不喜歡對方??梢矝]人會討厭喜歡自己的人。被人喜歡本身就是一種對自己魅力的肯定。孫蕾很快就轉身朝湖邊去了,方長也轉身準備回宿舍。路上方長隨便哼了幾下。剛哼道第三聲,連調子都沒哼全,就被斜側方一只手一把拉到了一邊。方長一開始沒防備,被那只手拉上的瞬間反應極其快速地想要攻擊,對方沒給他這個機會。連起手式都沒捏好的方長被拉到了兩個緊挨著的房子的中間,后背由于速度的慣性撞到了墻上,但不太疼,因為拉他的那人把手臂墊在了他的背后,有那人的手臂做緩沖,方長當然不疼。“你做——”方長剛開口兩個字,一團黑影就壓過來,把他整個人罩在了對方的陰影下。黃經略一只手放在方長的后背當人形‘rou墊’避免方長磕到,另一只手撐住方長耳朵邊的墻上。兩只手臂連在一起,加上黃經略個頭出乎預料挺高,兩個人之間距離極近,從外面看來,似乎更像是兩個人抱在一起。方長剛剛才通過彈幕小科普知道這個黃經略有什么什么離火,看起來就是個修真的大佬。后腳大佬就把他堵墻里了。從宴會童思找事之后,方長吃一塹長一智,破天荒打開了自己對于‘被調戲’的天線開關。在黃經略的這個非常典型的壁咚動作中,方長把他自己身上感知‘被調戲’的開關開到最大。翻了個白眼就翻臉。“松開?!?/br>就算真的是大佬,他也照翻臉!一點不害怕,一點不慫!不管他修為多高,直播間是只能限每個人自己使用的。最差結果,不也就是他方長離開直播間。反正不是一個位面,大能又怎么樣?看到自己的警告無效。方長不遠多說浪費機會,抬起右手,直接朝著撐在他耳朵邊上的那根手臂打了過去。打出去的攻擊被對方輕易化解。黃經略左手看起來輕描淡寫地一握,就握住了方長全力打向他手腕的拳頭。順勢就把直播間關了。直播間觀眾就見眼前一黑,接著方長的直播間又變成黑屏和。大部分觀眾都懵逼了?!臼裁辞闆r?。??】墻縫里被被迫壁咚的方長身上汗毛炸起,警覺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滿腦子只有一點——他為什么能關我的直播間不要說直播位面的人,就算是同樣來自不屬于這個位面的其他人,也是絕對看不見直播間的。更別說手動關閉直播間了。方長混亂,觀眾也混亂。【主播?主播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又看不到!又看不到!這該死的直播間,上次投訴沒起作用嗎?】【說不準是主播自己關了】‘黃經略’關掉方長的直播間,看方長滿臉警惕,立刻就要炸的樣子。突然之間就覺得他這幅表情有些……可愛?‘黃經略’解除掉偽裝,在方長面前露出原本的樣子,低聲:“是我?!?/br>這兩個字,輕輕從他嘴中吐出,帶著些微被方長表情逗笑的笑意,還有些方長都說不明白的磁性。和小鉤子似地輕輕刮撓你的心。雙腳有點發軟,方長不自覺舔舔嘴角,不太敢相信地重復:“老板?”勵明遠‘恩’了一聲。接著主動解釋:“我看你的直播了,你是不是在筑基的時候直接吸收了雷劫?雖然誤打誤撞補充了你的靈力,但是雷劫中間帶著因果。我看那‘因果’太重,有點擔心因為這雷劫的因果導致你這次直播出什么危險。就過來了?!?/br>方長很感動老板這么體貼員工,但是體貼過后,要是不離著這么近,就更好了。腦袋亂哄哄的,耳鳴加重,大概是老板靠太近,導致這一塊的空氣不太流通,所導致的呼吸不暢。反正,方長感覺到自己和輕微發燒一樣有點暈。方長:“我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啊……”暈乎乎的方長沒有注意到,以往惜字如金的勵明遠破天荒說了好多:“我在你進這個州慶安全區,咱倆碰面的時候,就已經把你的因果都抽取出來了?!?/br>在眩暈之中的方長立刻抓住了重點:“老板,也就是說,那個什么‘因果’,現在在你身上?”勵明遠:“沒,順手扔到那個宴會里長頭發蠢貨身上了?!?/br>方長默默反映了一下。……那個童思?我想劈沒動手就有人替天行道,原來那個‘有人’是老板!勵明遠每句話每個字都是壓低了聲音,用特別溫柔的語調在方長耳邊說的。低音炮加立體環繞。暈眩中的人終于敏銳地找到了自己暈眩的主要原因:“老板……您能靠后一些嗎?我有點喘不過氣來?!?/br>勵明遠沒動,反而追問:“討厭這樣?”方長:“也不算是討厭,就是有點不習慣……而且……太近了?!?/br>勵明遠:“方長?!?/br>方長:“啊……???!”勵明遠:“雙修嗎?”方長:“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好意思,老板,我剛才好像有點幻聽,勞駕您再說一遍?”勵明遠:“順序錯了,我重新說,你愿意和我結成道侶嗎?”方長:“……”方長默默低頭,脖子到耳朵根都紅了。他是直的……是直的……直的……的……但是為什么從老板口里說出的這話,到了他耳朵里,就和炸彈的效果幾乎一樣?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什么話都聽不到了。方長腦海里就立體循環播放著‘雙休’‘道侶’。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放飛的思路拉回來,方長不停地緊張地吞口水,一邊還有些結巴:“老板,您要是考驗我……”方長話沒說完,勵明遠就直接抬起右腳,硬是擠開了方長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