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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他的話不停地在我耳邊回旋。我用不著別人來告訴我該怎么做,雖然我希望葉能愛我,但是愛是自由的,我能愛他,他就能不愛我,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我懼怕傷害,就不會在經歷一次背叛后,再愛上別人。這種恐嚇,還嚇退不了我。7.蛋打掃治療室是一件很痛苦的工作。我曾經問過老板:“在我之前你有請過助手嗎?”他邊看報紙邊“嗯”了聲,過了會兒放下報紙一本正經地看著我:“你不想干了?”他的表情實在太嚴肅了,讓我都生不出跟他開玩笑的心。“怎么會?我只是好奇?!?/br>他吁了口氣,對著我扯出一抹動人的笑來:“好好干年輕人,我對你期望很高?!?/br>我一定是那時候就被他的美色迷惑住了,不然我怎么能忍受這樣糟糕的工作長達兩年之久呢!我帶著橡膠手套,蹲在地上用刷子死命刷地面,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干凈。清理到角落的時候,發現那邊靜靜地躺著兩枚一大一小像雞蛋一樣的物體。現在的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那真的是某種動物的蛋。“已經用過了,扔了吧?!?/br>從身后突如其來冒出的男聲嚇了我一跳,我轉過頭,發現老板手里托著紅茶杯,正俯下`身同我一樣觀察著那兩枚“蛋”。“這可真惡心?!蔽蚁訔壍貙⑺鼈儝哌M垃圾袋,“我現在已經不愛吃雞蛋了,一定是你害的?!?/br>第一次在房間打掃到這玩樣兒時我還曾以為是老板沒吃掉的早餐掉到了地上,但是當我詢問對方時,我一輩子也忘不掉對方那笑瘋了的表情。“那是道具啊親愛的約翰!”他笑得打顫,絲毫不顧及他紳士的形象。“道具?”可那明明就是稍小一些的雞蛋啊。“人類從懷孕到生產需要十個月,而鳥類和某些爬行動物卻不用,卵一旦受精,它們就會把它排出體外?!彼壑腥粤糁σ?,“你有時候不會好奇嗎?產下這些卵的感覺,當它們被排出的一瞬間,那種輕松和愉悅?!?/br>我為什么要好奇……這種感覺便秘的人都有體驗過吧?不過我當然不會這么直接說出口。事實上當時我驚呆了:“你把它們塞進客人的體內,就是為了讓他們排出來?!”他聳聳肩,糾正我:“為了讓他們排出來才塞的?!?/br>我想象了一下像是海龜或者母雞一樣蹲下`身體排卵的男男女女,或大或小的“卵”在他們腸道間碰撞、擠壓,他們費著吃奶的勁兒,只是為了將它們拉出來。想到這里,我的胃忽然有些難受,我不想說那個詞,但這真的有些……變態了。“你的氣色不太好?!贝蟾攀俏业哪樕珜嵲谔y看,老板走到我身邊憂心地拍了拍我的背,環著我的肩膀將我扶到沙發邊坐好。“你覺得這很變態?!辈恍枰艺f,他已經從我的臉上看出了一切。我只是一個擁有高中學歷和保守性觀念的鄉巴佬,他和我說的這些對我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除了毛骨悚然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種感覺。變態!我當然會覺得變態!因為我對他的圈子毫無所知,那些玩具、刑具,每一種都讓我害怕,那些衣冠楚楚、出手大方的客人,每次都在挑戰我的神經。如果繼續待下去,我怕我會變得和他們一樣,被他們同化!如果哪一天我也變得不被鞭打就無法得到快感……想想都是一場噩夢!“約翰,”他坐在我身邊,語氣和緩如春風,每個吐字發音都是那么優雅,“如果你生病了,需要吃藥才能好,你難道會拒絕嗎?”剛要出口的反駁在接觸到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時,在嘴邊繞了圈又咽了回去,換成了搖頭。他笑了笑,繼續說:“他們也病了,也需要治療。如果不做些什么,他們就會傷害自己、傷害身邊的人。我是他們的治療師,這是我的工作,并不骯臟,也不yin穢,只是有些……特別。我知道你覺得難以接受,但這就是我的世界?!?/br>我的世界是美女、溫飽、肥皂劇,他的世界是皮鞭、蠟燭、口塞,連一丁點的交集也沒有。我直言:“葉先生,我不懂你的世界?!蹦愕氖澜鐚ξ业娜松^沖擊太大。“沒關系?!彼芸旖涌?,看上去并不失落,“你不需要懂,你只是我的助手?!?/br>對于他的這句話,過去我以為是他的善解人意,并不逼我了解那個世界,可是近來我越來越覺得,他或許從來沒期望過我進入他的世界,因為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不需要。清理好那袋垃圾,我回到屋子里,老板聽到聲響從書房探出頭來。“約翰,晚上我想喝雞湯?!?/br>“我不會!”我的前二十年只有意大利面做的比較好,要不是喂養這只混血種需要精細的飼料,我恐怕連怎么給牛排翻身都不會。“你可以學,我mama就是和她mama學的?!彼耆辉谝馕曳笱艿膽B度,熱心地建議我:“我給你下了個做菜的APP,你能照著那上面做?!?/br>我現在一點不想吃雞……但是一對上他的眼神,所有拒絕的話語就自動轉變成了另一種意思。“……好吧,拿來,我看看?!蔽覠o奈地沖他招手。他露出勝利的喜悅笑容:“OK!”8.奴隸我雖然不了解調教師這個圈子,但我想那應該是非常稀缺的資源。這兩年,除了慕名而來的客人也有非常多的年輕人想要成為葉的專屬奴隸。他們希望被他鞭打、被他cao,我看得出來。真是瘋了,我怎么可能讓他們進來!所有覬覦、想染指我飼養的混血的人類,都應該被扔到冰島,遭受寒冷北風的摧殘,反思自己的妄想!“求您了,讓我見見他,見到我他就會改變主意的?!?/br>清晨當我被門鈴吵醒下樓開門時,我以為是快遞員或者是郵差,可門口的少年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讓我混沌的大腦整個清醒過來。我毫不留情地關門,但是對方力氣出奇得大,我竟然不能立刻把門合上。“孩子,我再說一遍,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不要來了,你已經嚴重的擾亂了我的生活,如果你再出現我會直接報警,聽到了嗎?”這個少年出現在一個月前。我不知道在他們那個圈子到底把葉傳成什么樣子,但能讓我肯定的是,傳言中他一定是個能讓一名19歲的少年不惜幾次上門懇求對方成為自己的主人的迷人調教師。少年對我的警告置若罔聞:“你為什么不讓他見我?我知道他就在里面?!?/br>因為我的職責就是將像你這樣的人,隔絕在他視線所及的范圍。面對死皮賴臉的少年,我萬分頭痛:“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但是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回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