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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想還手,這丫卻連丁點脾氣都沒有,平靜得不像話,連一絲怒意恨意都找不到。看他那副身板,也不像個娘們啊,剛才跟自己頂嘴不也挺有脾氣么。但是楊學明異常的順從非但沒有滿足王開富向來自大的心理,反而讓他覺得各種不對勁。敗在王開富手下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撂倒過帶刀帶槍的,弱不禁風的白砍雞自然也見過不少,但被自己揍了,還能保持鎮定不發怒、不耍橫的只有楊學明。王開富蹬著自行車在大街上招搖過市,臟得跟叫花子沒兩樣的他載著本市有名的俊小伙楊學明,這回頭率簡直是百分之二百。大家紛紛猜測楊學明怎么跟王開富混在一塊了,五好青年和二流子的組合,在那個年代還挺驚悚,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還同乘一輛自行車,更驚悚的是王開富居然也有親自載人的時候。哪次不是他強迫別人給他辦事?!這只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除了那雙拳頭出名,還有一樣就是他的吝嗇小氣。想要讓他出力出錢替人辦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不搶你壓迫你就是你的幸運了,千萬別對他有丁點指望,那等于玩火自焚。不過那時候知識分子的形象在大家心目中還挺神秘高貴,得到的尊重也比現在高。有人就覺得估計是楊學明教化開了王開富,果然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連王開富都能降伏,不愧是本市形象最為光輝的楊學明,這小子本事真大。王開富將自行車??吭谝婚g夜總會前,對楊學明吩咐:“你在這里呆著,我等會出來,要是趕跑了,我打斷你的腿?!闭f完就梗著脖子兇神惡煞的進了夜總會。楊學明鮮少來這一帶,因為這兩條街是比B市名勝古跡名頭更響的紅燈區。每次從這里經過,都是急急匆匆,連路邊的建筑都不敢多看。如今站在這條街上,心里總有些不自在,雙眼盯著地上,沒敢去欣賞B市最繁華的街景。夜色漸黑,華燈初上。夜總會招牌上還沒壞掉的霓虹燈三三兩兩亮了起來,屬于這條街的時刻來臨了,仿佛一只沉睡的妖物醒過來一樣,一股從未感受過的氣息千繞萬纏到楊學明身上,令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紅燈區的小姐們化著濃妝,風情萬千的身影在昏暗的角落若隱若現,胭脂味和煙酒味以及更多不明了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勾起一種感覺叫煩躁。一個眼尖的小姐看見夜總會門前站著的居然是本市女人肖想已久的楊學明,一是按捺不住,直接奔到了他面前,知道這種知識分子臉皮薄,迫切想看到他臉上各種窘迫狀,這種十七八歲的孩子最純情,一逗就成個大紅臉,比她們每天接的那些衣冠禽獸有意思多了。“喲,這不是楊學明嘛,小哥怎么想起來到我們這里來了,今晚要不要jiejie陪你……”說著一雙白嫩嫩的手臂就向楊學明纏去,像一條靈蛇。楊學明臉上沒紅,反倒更白了,在閃爍不停的霓虹燈下,更顯得脆弱。他不是一個太善于拒絕的人,但他確實不喜歡這種帶著赤果果欲望的接觸,尤其是這女人一副要將他拆骨入腹的急切表情。“你……你離我遠點……”楊學明稍微用手擋了一下,那女人更是挺著胸脯貼著他的手動。“怎么,不喜歡?嗯?”女人暖熱的身體一下一下的貼著楊學明,語氣輕佻,肢體曖昧,擾得他無所適從。楊學明冷著一張臉,步步退后,躲避她的糾纏。女人笑哼一聲,漫不經心地步步緊逼:“裝什么裝啊,來了這地方不找樂子,難不成是來當門神的?!第一次是吧,我知道,不好意思嘛。你放心好了,我技術好得很,包準你滿意?!?/br>楊學明皺眉呵斥:“走開!”女人嘻嘻哈哈的不退讓,“來嘛……我……”還未說完頭發就被狠狠揪住,然后一只大手掌扇過,“啪”的一聲巴掌聲,那女人竟是被扇得吐了一口血沫。“賤貨,欠cao是吧,一分鐘都離不開男人是吧,我叫你浪!”王開富一把將女人摔在地上,力道之大,那女人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直接沒了聲息,連動都不動一下,估計是昏了過去。楊學明眼皮一跳,看了一眼不死不活的女人,再看了眼寒氣森森的王開富,識相的雙唇緊閉,不發一言。“叫你小子在外面好好等,你倒是勾搭上女人了,就這么管不住jiba?”說著上前一把握住楊學明下面,將他逼到了路邊的電線桿上貼著。楊學明原本慘白的臉一下子充血,覺得異常羞恥,想罵又罵不出半句話,惱羞成怒的瞪著王開富,卻不敢推開他,只能死死抵著電線桿沒有挪動半分,全身氣得發顫。王開富冷嘲一聲:“算你識相?!痹瓉項顚W明下面軟噠噠的并無半分勃起,想起他連連避開女人的傻樣,明白是錯怪他了,想不到他還真的將知識分子那一套貫徹得徹底,潔身自好得很。“放……放開……”楊學明去揮開王開富的手,沒有成功。王開富忽然笑了起來,湊到楊學明耳邊調侃:“不會是不行吧?”楊學明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下面被王開富捏得緊,他手掌燙人的溫度穿透薄薄的布料密密扎扎的裹上他的那處,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他腦袋不住的發懵,蠶食著他時刻保持著的冷靜。太羞恥了!這可是在大街上!王開富的惡劣行徑罄竹難書,我行我素慣了,從來不管別人的感受,看著楊學明現在這好欺負的摸樣,頓時玩心大起,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捏著了就不放。何況楊學明現在這幅摸樣在王開富眼中真可謂是賞心悅目得很,真他娘的帶勁,比那些發sao發浪的女人有意思千百倍。這小子一看就是個雛,不逗弄白不逗弄。楊學明知道自己不能忤逆王開富,只能任其為所欲為。莫要說遇到了折尊嚴的事就要拼死反抗,在楊學明的字典里,沒有這個說法。能對付得了的決不手軟,不能對付的就馬上服軟。從小的生活閱歷讓他早已學會了低頭,比這更大的恥辱他都平心靜氣的接受過。王開富感覺手中的東西突然變得炙人,那溫度烤得他手掌要燒起來了一樣。他知道那是什么情況,但卻并不討厭,反倒不懷好意的嬉笑:“原來不是不行啊,就是小了點?!?/br>楊學明臉上漸漸恢復了平靜,這么多年,他不是白活的。雖然下面那東西不聽使喚,但是他的理智和冷靜已經回來了,就算王開富說如此有損男性尊嚴的話,也能鎮定自若,全當耳邊風,不往心里去。王開富對他這態度嘖嘖稱奇,明明下面愈發脹得厲害,面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這莫非就是,就是電視里說的什么偽君子?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再耽擱,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