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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笑聲,她一直看著一樓,嘴里出聲:“這今晚誰出的策劃,男女具備啊?!?/br>秦舟和楚年向下望了望,周豪解釋道,今晚準備了兩撥人給幸運先生,八個女孩八個男孩,幸運先生可以挑一個帶走。周豪還笑道:“這叫準備的俱全?!?/br>他說完,看了看秦舟,試探著開玩笑:“秦少,好幾個小男孩都是新來的,很干凈,也有二十來歲的,氣質頂好?!?/br>秦舟看著周豪,江江氣的瞪了眼周豪,秦舟又看向明起帆,帶著揶揄的皮球踢了過去:“我倒是不需要,給明少送個乖巧的孩子?!?/br>明起帆聞言,看了眼周豪,周豪看著他那眼中的冷意,心里琢磨了兩下,開玩笑道:“我們這都是庸脂俗粉,入不了明少的眼?!?/br>這周豪剛剛還推薦男孩質量高,這又改口,楚夢直接笑抽了:“和明少比,可不都是庸脂俗粉了?!?/br>江江也在向下看,她視力好,看著一樓幾乎都帶著面具的人,看了一圈:“面具做的挺精致啊,舞臺上那個人帶的是小丑面具,我喜歡,低調奢華有內涵?!?/br>楚夢是設計師,聞言也去看下面眾人帶的面具,轉頭和江江聊上了。聊了沒幾句,秦舟開的有包廂,眾人轉身準備去包廂,一樓大廳的吵鬧卻是靜了下去,音樂的前奏響起,有人再唱歌。明起帆腳步驀然停下,轉身走向雕花的鐵藝欄桿,身子挨著,有些涼,他向樓下望去。樓下吵吵鬧鬧的聲音安靜下去,很給舞臺上唱歌那人的面子,那人唱的也很好聽,嗓音壓的有些低,不知道是本身的音色,還是故意的,聲音有些啞。江江也靠在欄桿上,她彎下身子,劉海垂了下去,她側耳傾聽,聽了幾句得出這是個好苗子的結論,二話不說都沒和秦舟打招呼,直接跑下去了。第6章006南山南006南山南時間提前一些——郁成澤被請上了舞臺,主持人挺能活躍氣氛,舞臺中央兩把高腳凳,主持人坐著一把,他讓郁成澤坐另一把。郁成澤坐上去,對著主持人,興致不高,本身就不是喜歡熱鬧的家伙,年輕時可能還能融進來,因為職業原因有時也習慣了熱鬧,也會興頭上來很瘋。但現在年齡大了,無伴無目標,身心反而像是沒有了根,扎不住這黃土大地,固不了身心,魂有時候都是飄的,反而越來越不能習慣這喧囂熱鬧的場所了。魂飄著,他心底那里破了個洞,越熱鬧那里就越空洞,越熱鬧好像就越襯得他格格不入。主持人調侃他,先是說恭喜啊,郁成澤扯出個笑應付著,這主持人,或者說這會所也不知道怎么策劃的,主持人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道縫,他對著下面觀眾興奮的喊道專門為今晚的幸運先生準備了禮物。他話落,背景音樂出來,郁成澤一聽,是,下一秒舞臺上一排女孩魚貫而出,沒有酒吧常見的那種黑絲緊身低胸西裝套裝,一水的小黑裙。頭發有的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有的散著,一張臉很清純,有的煙熏妝□□,總之個個高水準,穿著經典款的小黑裙氣質看著也好了很多。郁成澤面上鎮靜,主持人看沒鎮住他,就樂的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luckyman,這幾個女孩可以隨便帶走哦?!?/br>郁成澤看著這排女孩,看看下面起哄的人群,內心比了個中指,搖搖頭,想說我不喜歡女孩啊,主持人突然笑起來,他又接著說道:“不喜歡女孩的話,我們這里還有男孩啊?!?/br>說完,郁成澤內心出現一個小人,這小人跪在那,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排男孩走出來,都是修身的白襯衫,掐腰小馬甲配藍調服務生的黑色褲子,披著這身衣服,身材一個個看著都不錯。底下起哄的聲音更加高昂了,有人都笑抽了,覺得真是調侃人,主持人去看郁成澤,結果面具擋著,也能看出郁成澤淡定如斯。他笑笑,開口了:“我帶的有伴,今天這個幸運先生真是浪費了?!?/br>主持人不信,郁成澤看向下方,道格那小子正蹦跶著向他招手,郁成澤對他招招手,道格跑上舞臺,一興奮蹦出來的都是英文,他去看那幾個男孩,說道那個帥,我們帶那個回家吧。主持人英語一般,遇到地道的美式英語沒聽懂,郁成澤摟住道格,湊在他耳邊看似親密的說了幾句話,主持人以為這真是他的男朋友,只好攤了攤手:“可是也不能就這樣把我們的luckyman放走啊,大家愿意嗎?”底下有人吹口哨喊道:“跳個舞?!?/br>后面有人接道:“不能就這樣放走?!?/br>主持人笑瞇瞇的看著郁成澤,郁成澤知道不表演點什么是不能走了,想了想cao起老本行,拿著話筒,聲音沉下去,清潤好聽:“我給大家唱首歌,唱的好聽就放過我吧?!?/br>他用這聲音,最后用有點可憐巴巴的語氣說道,底下就有女孩被秒到了,臉都紅了。主持人比了個ok,動作很快的把舞臺讓給了郁成澤,他也沒問郁成澤要唱什么歌,dj那邊直接放出了一段旋律,舞臺上的男男女女退下,只剩了他一人。底下很暗,舞臺上有一點光,下面的人帶著面具看著他,只露出一雙眼,和鼻梁下一張唇和下頜。那些眼睛在暗處,他在舞臺上的一點光明里,他也不怕,也沒有站起來,還是自顧自的坐在舞臺中央的高腳凳上。對面的LED墻出現歌詞和歌名,是馬頔的,最近挺火的一首民謠,郁成澤也很喜歡。這歌沒有前奏,一上來就是直接唱,郁成澤等三個預備符號消失,還算不錯的掐著點唱出了第一句:“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唱出第一句,后面也就順了,他拿著話筒,不看下方,專心的唱起來——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因為心里早已荒無人煙他的心里再裝不下一個家壓低的聲音,清潤的聲音還帶著些沙啞,他出第一聲的時候,有人哇了一聲,說唱的不錯,他又唱了幾句,有識貨的人說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是練過的。只這一點雜音,底下眾人已經安靜下去,二樓明起帆靠著鐵藝雕花欄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