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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 徐伯之揉了揉腦袋,苦笑道,“人們都瞞不過伯母的法眼。那伯母能不能大發慈悲,給我說說,到底怎么一回事兒?” 陸夫人挑了挑眉,笑道,“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信了??!老徐可不是你,從不帶撒謊的?!?/br> 徐伯之忍不住吐槽道,“我爹那是懶,懶得撒謊,懶得找借口?!?/br> 陸夫人聞言笑了,“有你這么說你爹的嗎?” 徐伯之撓撓頭,“我就是實話實說?!?/br> 陸夫人笑了笑,“你爹也跟你實話實說了啥,讓你這么馬不停蹄的跑木香來了?” 徐伯之想了想,從徐志文回家后說的那番話,到徐志文和他談心的那番話,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抖落了出來,然后看向陸夫人,“伯母,這事兒你怎么看?” 陸夫人聞言,笑了。 “我怎么看,重要嗎?” 徐伯之點點頭,“我相信伯母?!?/br> 陸夫人嘆了一口氣,“你爹??!那是好心辦壞事。給人家小珍珠幫倒忙呢!” 徐伯之看著陸夫人,一臉懵。 陸夫人拍了拍徐伯之的頭,笑道,“明天我讓你伯父帶小珍珠回來走一趟,你見見那丫頭就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說了?!?/br> 徐伯之聞言,突然對這個叫小珍珠的小姑娘有了一絲好奇。 ☆、第二十章 初次見面 徐伯之輾轉反側了一夜,在腦中預演了很多見面場景,可真當他看到甄珠的時候,卻發現和自己預演的任何一個場景都大相徑庭。 第二天,陸先生是把甄珠帶回家了。 只是,出乎預料的是,甄珠一看到徐伯之就笑道,“這位是徐家哥哥吧!” 徐伯之一愣,硬著脖子看向陸先生,陸先生也一臉懵的看著徐伯之。 陸先生挑了挑眉,“你認識伯之?” 甄珠搖搖頭,“我和徐家哥哥素昧平生,只是覺得他的眉眼之間,和師傅有幾分神似罷了!” 陸先生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硬是沒有看出這神似的地方,只能作罷! 徐伯之看了看甄珠,笑了笑。 不管這姑娘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憑她一眼認出他來,這個姑娘就有那么幾分意思。 “我第一次知道,我和我爹還有像的地方?!?/br> 甄珠笑了笑,看向陸先生,“先生,說謊可不是好孩子。你這作畫是假,見人才是真的吧!” 陸先生搖搖頭,“我從不說假話。來來來,咱們先畫畫,要是沒能完成你師父的任務,我的罪過就大了?!?/br> 甄珠笑了笑,毫不客氣的從陸念慈房間里面搬出畫板,再找了兩凳子,又去陸先生書房里面搬出筆墨紙硯,對著陸先生家花園里面的菊花,開始畫了起來。 徐伯之看了看窗外作畫的小丫頭,一臉專注的看著雛菊,忘我的樣子,很有念慈的樣子,突然就明白念慈為什么會對這丫頭青眼相加了。 徐伯之緩緩的走到了甄珠身后。 作為徐志文的兒子,雖然從未認真研習書畫,但看還是會的。 這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可畫畫卻又幾分自己的風格。不管是布局,還是筆觸,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再給這姑娘三五年的時間,想必一定會大放異彩。 徐伯之想想父親和陸夫人的話,突然明白陸夫人話里的意思。 看來,陸夫人也很看重這個小丫頭呢! 等到甄珠擱下筆,徐伯之才挑眉笑道,“小師妹,徐家哥哥有個發財的法子,你想不想要?” 甄珠吹了吹半干的宣紙,然后抬起頭,看著徐伯之的眼睛,笑道,“徐家哥哥不妨說說看!” 徐伯之揉了揉鼻子,說道,“我現在手里的確是有一個戲,缺幾個演員。其中有一個角色,是女主角的女兒的小時候……” 甄珠挑了挑眉,“然后呢?我要付出什么代價?” 徐伯之看著一臉坦然的甄珠,有些話居然說不出口。 徐伯之突然明白父親忘不掉那雙眼睛的原因了。 看似古井無波,卻內藏乾坤的眼睛,任誰都忘不掉。 徐伯之笑了笑,坦白道,“好吧!其實,我不過是個副導演,沒什么實權那種。選角兒這事兒吧!我這一關頂多算是初選,最終的決定權,還在導演手里?!?/br> 甄珠笑了笑,“那要是我選不上,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徐伯之點點頭,“是??!但這世上哪有穩賺不賠的生意?!?/br> 甄珠點點頭,“是??!那你為什么要幫我?” 徐伯之拍了拍甄珠的頭,沒好氣的說道,“小小年紀,怎么這么不相信人呢!” 甄珠撇撇嘴,“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徐伯之把甄珠的頭偷偷揉的亂七八糟,這才回嘴道,“那你怎么不懷疑你陸先生和我爹?” 甄珠上下打量了一番徐伯之,然后皺了皺眉頭,“真要我說實話?” 徐伯之挑了挑眉,“說謊話的不是好孩子!” 甄珠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看著徐伯之一字一句的說道,“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們倆是好人?!?/br> 言外之意,怎么看你都不是好人…… 徐伯之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自己還順利的往里面跳了下去。 徐伯之有些惱羞成怒了,“那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甄珠笑了笑,“咱們這條件還沒有談好??!談好了,一定去!咱不能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吧!” 徐伯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嘆了一口氣,“這事兒不用你cao心,你師父已經把自己賣了,替你還人情了!” 陸先生在一旁看熱鬧呢!一聽這話,噗呲一聲就笑了。 甄珠好奇的看向陸先生,陸先生笑著說道,“我就說,你爹怎么也不跟你一起出來,原來是把自己給賣了。賣的好!賣的好??!” 甄珠一聽這話,頓時悟了,忍不住掩嘴偷笑。 徐伯之默默地給了自己倆嘴巴。 家丑不可外揚,你怎么就禿嚕出去了呢!這下,讓別人看笑話了吧! 陸夫人正巧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看甄珠的雞窩頭,再看看徐伯之的手,一頭霧水。 陸夫人拍了拍甄珠的肩膀,笑道,“你要不要先去念慈房間照照鏡子?” 甄珠撓撓頭,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亂的不成樣子的頭發,瞪了一眼徐伯之,往陸念慈房間跑去。 甄珠一跑開,陸夫人就看到了畫板上的那副雛菊,陸夫人手指拂過那副畫,笑道:“后生可畏!” 徐伯之聞言,笑了笑,“可惜,這孩子現在卻是鉆進錢眼里了!” 陸夫人手指頭頓了頓,然后笑道,“怪不得她,造化弄人!” 徐伯之低頭笑了,“你們對她,似乎都格外寬容!” 陸夫人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