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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諾克?!?/br>“不用謝,我也很喜歡伊諾克,他很有趣?!卑屠锖肋~地揮了揮手,強調,“面具面具!”“抱歉,這個面具因為特殊原因,暫時無法取下來?!贝骶S的腰被我重重掐了一把,這才說出了我同樣關心的話題,“至于面部,似乎被強制繪上了一種花紋,因為面具不能摘下,所以我也不知道情況如何?!?/br>“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不用看到你那張讓人憎惡的臉,我可是很開心?!币恋辖z不屑地諷刺了一句戴維,然后迅速轉換成溫和的語調,“伊諾克,你今天也累壞了,快和jiejie一起去休息吧!”“啊啊,真想看看伊諾克婚約者的長相!讓人憎惡,是指長得很難看嗎?”巴里疑惑的偏著頭,試圖從下方找到面具與面部之間的縫隙,“可是,戴維給我的感覺很親切。就像艾瑪和艾倫一樣,不應該長相丑陋??!”不愧是個小色狼,對于美貌都能感覺到親切!我再次自豪地揚了揚下巴,從戴維的潛臺詞里,我就讀懂了他對自己外貌的自信。嗯,外貌也沒有長歪,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伊諾克!”伊迪絲皺著眉頭,很是不耐。“我還有些事情想和戴維聊聊,伊迪絲你帶著巴里去休息吧!”難得能看到女王范的伊迪絲吃癟,我心中滿是驚訝與笑意,面上卻絲毫不顯。伊迪絲冷哼了一聲,拎起還在興奮觀察中的巴里,頭也不回地走向前方。我拉著戴維的手,朝著村莊另一塊空地走去。戴維緊緊地回握住我的手,隨著我偶爾輕微的摩挲,都會無法抑制地顫抖。戴維的手掌有一層薄繭,感覺略微有些粗糙。我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戴維微微泛紅的脖子,嘴角噙著的笑意一直無法收住,只能苦惱地低垂著頭。“你……”將戴維按在一塊石板上坐下,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端坐的姿勢,不能取下面具看他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太不爽了!這該死的游戲!戴維仰起頭,一動不動地等待我的下文。我的視線被那光滑的脖頸所吸引,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觸感比想象中還要好。戴維將手輕輕地覆蓋在我手背上,輕輕地應了一句。我立刻將手抽回來,重重咳嗽幾聲,閉眼調節時不時跑神的狀態,然后一臉嚴肅地開始聲明自己的立場:“我身為斯圖亞特家族的一員,無論是出于家族的責任感還是個人的榮譽,絕對不會因為基因鏈遭受損傷的原因,主動拋棄我的婚約者。但是,我也不想要一個無法確信能和我共度一生的婚約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嗯,我明白?!贝骶S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雖然只是短短幾個字,說的卻極其鄭重。“那你的回答呢?”一句明白就沒有下文了,我真是恨不得撲上去,用他的脖子來磨牙!基因鏈損傷的那一塊,總不會是降低情商吧?克洛菲勒家族的繼承人反應這么呆真的沒問題嗎?戴維忽的站起身,將我緊緊抱在懷里,冰涼的面具緊貼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我的伴侶永遠都只能是你,伊諾克。能夠站在你身邊的也只能是我,即使沒有了婚約,我也不會將你讓給其他人??寺宸评占易褰o出的契約,前提是在我基因鏈無法修復的情況下,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嗎?”?☆、305婚約者戴維? 戴維讓克洛菲勒家族送來的契約,竟然存在漏洞!因為我之前聽到這個消息就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所以一直沒有去觀察原文件,只是聽母親口頭敘述而已。不對,最開始是伊迪絲通知我這個消息,然后我再去向母親確認,而母親也只是告訴我事實如此罷了,并沒有說出其它的內容。伊迪絲當時是怎么和我說來著?時間間隔太久,恰好那段時間又剛過我的記憶空白區,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我是無法再回想起來了!算了,總之婚約者本質上也沒有毀約的意向,姑且就相信他好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無論出于任何目的,即使只是一份無效的契約,提出這件事情就是一種間接的不忠。如果我在一開始就答應退婚,豈不是空歡喜一場?這個問題很嚴肅,需要慎重解決!默默地再抓幾把,唔,手感真好!根據聯盟的婚姻法,似乎在正式締結婚姻關系之后,雙方首先要進入特殊的成人游戲,通過里面的教程來學習怎么醬醬釀釀?咳咳,一時聯想過頭了!懲罰,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不忠的婚約者,然后切實地傳達自己對于未來伴侶的必需要求。身為未來的一家之主,威嚴是必備條件之一。所以,眼前這種黏黏糊糊的摟摟抱抱在討論正事的時候,一定、絕對要杜絕。我迅速抬起頭,雙手用力,想要從戴維的懷中掙脫出去——這不是體質太渣的原因,絕對是下午收拾殘局消耗太大,沒有體力了!“松手!”我義正言辭地下達了指令。“怎么了?抱得太緊了嗎?”戴維三秒后才反應過來,急忙松開懷抱,在他剛才雙手勒住我的地上慌忙地開始按摩,“抱歉,伊諾克,我只是見到你太高興了,忘記這是在游戲里,身體的各項機能都被游戲數據強化過?!?/br>這游戲只有百分之一的痛覺,就算我被類的粉碎性骨折,那也只是萬針撓心。再說,如果被抱得太緊,最正常的表現不應該是呼吸困難嗎?戴維按摩的手法真不錯,是不是有去系統學習過?以后可以多開展一下這個技能的探討,現在還是先回歸正題!我用手指著地上的石塊,戴維瞬間理解我的含義,乖乖地坐在石塊上。“即使這只是一份無效的契約,但它也真實的存在過,這是對于婚約的不忠誠,所以,你必須接受處罰?!蔽依砹死斫z毫沒有皺褶的衣領,盯著面具上面凹陷的眼眶,心中無數次痛斥這該死的游戲設計師,一個破面具不完成任務還沒發摘下來!我要看臉啊魂淡!“伊諾克想要怎么懲罰我呢?”戴維側了側頭,語氣滿滿的全是寵溺,讓我感覺很是熟悉,“只要伊諾克開心,無論怎么懲罰我都可以?!?/br>奇怪,真是太奇怪了!為什么我和戴維能夠相處的這么自然,甚至一點隔閡感都沒有?潛意識里,不對,這是來自于身體的記憶,無論是擁抱,還是隨心所欲地發表言論提出要求。這樣的情景,曾經一定發生過,并且出現過不少次,而戴維每次都是無條件的包容。難道我的記憶斷層并非只有一次?是大腦自動修復,或是用虛假記憶填補了其它的缺失,所以才造成了我以為只有事故當天記憶空白的錯覺?可是,瑪格麗特醫師從未和我提及這件事情,是母親的指示嗎?還是斯圖亞特家族在那時候已經放棄了下一代基因鏈退化的克洛菲勒家族?每個人的基因鏈只有在初次提取的時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