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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去找衛修的時候,明明剛過午睡的時間沒多久;待到下樓時,天已經全黑了。 當然,她中間睡了一會兒,不然真的受不住。不過她充分懷疑,自己睡著的時候,他也沒閑著。 男人真可怕。 舒服倒也是很舒服,但是…… 這個年紀的男人,那份好奇,那份熱情,充分激發起來時,那源源不斷的精力……真的很可怕。 衛修卻覺得自己已經很克制了。顧忌著她的身體,他不敢太過放縱,不時停下詢問她的感受。即便如此,他仍是得到了莫大的滿足,仿佛饑渴已久的旅人終于抵達了那片梅林—— 不是“再堅持一會兒,前方有梅林”的望梅止渴,而是切切實實地身處其中,品嘗到那嬌嫩多汁的甘美,稍稍緩解了一絲干渴。 體貼的周伯早已把晚餐備好了。 衛修膩在梅衫衫身邊,連飯都要從一個碗里吃,不時投喂她,或者偷吻。 “……你吃你自己的不行嗎?”梅衫衫無奈。 從剛才在樓上到現在,他一直纏著她,幾乎都沒離過!又不是連體嬰…… 更深層次的交流過后,衛修的臉皮厚度像是突飛猛進,毫無障礙地擺出失落臉,“寶貝你嫌棄我了……是不是想拋棄我?用過一次就丟……” “不止一次好嗎?”梅衫衫剛反駁出聲,又意識到不對,“你……” 衛修瞬間得意。 男人嘛,總是以這種事情上的雄風為傲的。 梅衫衫腰酸腿軟,偏不愛看他得意,輕哼一聲,“一次也沒多久……” “那只是第一次!”衛修立時羞惱,“男人第一次都那樣!快點給我忘掉——我后來難道還沒有證明過我的能力嗎?” 桃花眼瞇起,手威脅意味十足地在她腰間流連,“不然……再來證明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梅衫衫果斷認輸,“我們家大衛最厲害了,不需要證明,完全不需要!” “哼!” …… 情到深處,極盡纏綿。 而城市的另一端,酒店房間里,云收雨歇的兩個人,卻各自穿衣梳妝,仿佛欲望都在方才的激情中消磨掉,壓力得到紓解,又回歸為冷靜的成熟男女。 “你的前妻,聽說和衛三打得火熱?” 徐詩音戴好一邊的耳環,又偏頭戴另一邊,眸光在鏡子中與身后的人交匯,“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倒是挺快的。我原以為她可憐,其實她比我瀟灑多了?!?/br> 余致遠面色一凝。 那個女人,什么時候不瀟灑了? 虧他還惦念著那時誤會了她,讓她受了委屈,一直心懷愧疚。她倒好,像飛出籠子的鳥兒,又像斷了線的風箏,不僅完全不再出現在他面前,居然還跟衛三勾搭上了! 對于女人,明明他向來是灑脫的那一個,如果厭了倦了,任憑她們再糾纏挽留,他也不會回頭??梢坏氨粸⒚摗薄?/br> 反正不是那個味。 更何況,還是衛三。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我已成功升級!現在是衛小鴨2.0,衛天鵝了!驕傲地昂頭!優雅不優雅! 大家都進站了嗎?污芙蕾車長晚一點會發車票,嘿嘿。 另外有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周伯開了個盤:用了幾個?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啊~ ☆、L -Chapter 50- 梳妝鏡纖塵不染,將身后人變幻的神色映得分毫畢現。 也許是因為她背對著他, 他沒有如平常一般將情緒深藏, 因而徐詩音得以窺見一絲他的真實表情。 這一絲真實, 讓她捏著耳環的手無意識地一緊。 “嘶?!?/br> 銀針險些戳進耳垂的rou里,她倒吸一口氣, 又若無其事地擺正,戴好了耳環, 對著鏡子調整, 讓兩邊對稱。 “……你怎么了?” 余致遠的反應慢了半拍, 見她搖頭,不再追問。他已穿戴妥當,便打算先行離開。 “說起來, ”徐詩音像是不經意間想起, 笑道, “先前我帶衛三去余……哦,是梅小姐的畫展,他買下了一整個房間的畫。那時我還勸他,藝術品投資需謹慎, 現在想想,我真是傻了——人家分明醉翁之意不在畫嘛。博美人歡心的雅事,差點被我這個煞風景的給攪和了, 我還傻乎乎的跟周藝先生提了一嘴,真是罪過罪過。也怪不得三少后來不再找我咨詢了,原來是目的已經達到了啊?!?/br> 余致遠的腳步微頓, 面上卻絲毫沒有泄露任何想法,只冷淡道,“小孩子的把戲?!?/br> 徐詩音咯咯直笑:“可是女人就吃這一套??!” 離開酒店,余致遠還不想回家,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兜圈。兜著兜著,他恍然意識到這是去往紫玉苑的方向,身體先于大腦反應,他踩了一腳剎車。 剎得猛了些,他的身體被慣性往前一拋,幸而被安全帶擋住,然而下一秒,只聽“砰”的一聲,車子被撞得向前一沖。他使勁踩住剎車,停了下來,看向后視鏡。 追尾的后車是輛紅色敞篷,顯然沒有與他保持安全車距。車主是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人,副駕駛上坐著個男人。 在他看向鏡子時,那女人下了車,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來,口中罵罵咧咧,“你他媽到底會不會開車?馬路中央剎什么車,中風還是猝死了???我艸你……” 余致遠沉著臉,轉過頭去,眼神交匯,女人明顯卡住了,面上閃過一絲欣賞驚艷之色。因怒罵而扭曲的臉凝滯一瞬,立刻像變臉一樣,換上了冷艷嫵媚,眼波橫飛,“我說這位先生,猛然剎車,多么危險,是吧?” “這位小姐,”余致遠見過的美人多了,這點媚眼引不起他的任何波動,沉聲道,“你不懂得什么叫安全車距嗎?不懂不要緊,待會兒你可以跟警察同志好好學一學?!?/br> “誰要報警?誰他媽敢報警?”說話間,副駕駛的男人也跟了過來,同出一轍的粗俗,“老子叫你……嗬!是余總?” 余致遠皺眉看向男人,也有些意外,“鄭先生?” 鄭新河變臉的功夫比他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掃先前的兇神惡煞,堆起客氣的笑,“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不好意思,婉婉的駕照是買的,您別跟她一般見識……您修車的費用,我來負責,呵呵……” 轉頭看向女人時,卻陡然拉下了臉,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臭婊|子!還不向余總道歉?” 女人被打得頭偏向一邊,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她捂著臉,嫵媚的眸中泛起一層淚花,委委屈屈地小聲道,“對……對不起……” 這鄭影后的哥哥,原先就是個小混混,因為meimei搭上了衛永言,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