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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之前接近過她,她不也一問三不知?” 餐廳私密,不怕有人偷拍,鄭倚菱毫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那個蠢女人!空有一張臉,肚皮不爭氣,怪不得被余致遠甩了,離個婚什么都拿不到,真是浪費我的時間。上回你救她,她是不是還險些拖累了你?理她做什么,淹死就淹死了?!?/br> “長得不錯,本來還想勾上手玩玩,做個淹死鬼多可惜?”鄭承望漫不經心,“只是沒想到衛修就勢利用了那件事罷了。他倒是挺能耐,連蔡太太也算進去了?!?/br> 提起衛修,鄭倚菱就恨得牙癢癢。 “那小崽子,竟然還敢指揮那條老狗對你動手!衛永言也是廢物,當爹的連兒子都壓不住……” 她喝口水,順了順氣,“小崽子走到哪里都帶一堆保鏢,前簇后擁的,生怕架子擺得不夠大。你舅舅壓根兒找不著機會下手——上回那一下子,被警察沿著線摸索,折進去好多人,至今沒完全撈出來!” 想起在衛修手上吃的虧,鄭倚菱艷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意。 “我就不信,小崽子一點弱點都沒有!” *** 姜雨芹說過不會橫加阻撓,便真的像是撒手不管了,對梅衫衫三五不時地不回家吃飯,實則是在樓上衛修家流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再置喙。甚至還在犯嘀咕的鄧嫂面前替她遮掩,只道她工作繁忙。 梅衫衫原本還有些警惕,擔心母親的表態不過是緩兵之計??梢欢螘r日下來,她不由羞愧,自己太小人之心了。 “所以,她真的沒有不喜歡你?!彼俅胃l修保證。 自打那日后,衛修再也沒有跟姜雨芹打過照面。他偶爾上門,她也會以給他們空間為由,提前避開。他有些拿不準,她是真的不想打擾他們,還是眼不見為凈? 倘若換作是別人,衛修才不會在乎她的想法,只會讓她哪兒遠滾哪兒??蛇@是衫衫的母親,她很關心衫衫,衫衫也很在乎她。 盡管有梅衫衫的保證,他心中還是隱隱有一股不安,總覺得姜雨芹不會就這樣算了。 為國際藝術雙年展的準備還在緊張進行中,這一回,望梅軒作為一間小型畫廊,竟破天荒地拿到了七個參展名額,讓劉柳直嚷嚷著,可以召喚神龍了。 梅衫衫正在整理畫作名冊,外間鈴聲輕響,緊接著,便聽劉柳揚聲道,“衫衫!是花店的人,又有人送花給你——我的天!” 她驚呼之時,梅衫衫正好走出來,一眼看清了劉柳拍胸口的原因。 花店的店員拿著簽名板,在他身邊,佇立著一束玫瑰——是的,只是一束玫瑰,只不過,那是厄瓜多爾玫瑰。 厄瓜多爾玫瑰的特征,用一個字來形容,大。 花莖足足有近兩米高,花朵有兩個拳頭大,而這一束,還扎得格外的……大。 因而一眼望去,幾乎看不見后面拿著花的另一個店員,反而像是花束在自行移動。 “矮馬,嚇死我了,以為玫瑰成精啦!”劉柳好奇地湊過來看,“誰送的???里面有卡片嗎?哦,有的有的……等等,這畫的什么???一只鴨子?” 瞥見梅衫衫臉上的笑意,她瞇起了眼睛,“哦?看來是認識的?” 梅衫衫搖了搖頭,“只是覺得,會有人畫只小鴨子,還挺可愛的?!?/br> 劉柳想想也是,便不再存疑,也跟著笑了起來。 衛氏會議室里,衛修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他滑開一看,面露無奈。 【花很美,我很喜歡,更喜歡衛小鴨】 【衛小鴨會變成天鵝的,jiejie相信你[握拳]】 ……要不是為了隱蔽,他至于用上暗號么? 他知道梅衫衫跟姜雨芹約好了下午一起逛街,問她: 【晚上回來吃飯嗎?】 簡單的問題,很有居家的溫馨感覺。梅衫衫收到,心里暖暖的,只道會跟母親喝完下午茶就回去。 跟著姜雨芹逛了一會兒街,讓人將買的大包小包直接送回家,到了喝下午茶的地方,梅衫衫心里就是一咯噔。 一個中年美婦起身和姜雨芹打招呼,態度熟絡。而姜雨芹也同樣笑容可掬,向美婦介紹自己的女兒,又告訴梅衫衫,“這是曲太太,經營著一個珠寶品牌?!?/br> 曲太太補充道,“我先生是做房地產的,這片商圈都是我們家開發的?!庇诌B夸梅衫衫清麗脫俗,小仙女似的。 接著才一拍額頭,“瞧我!差點忘了,這是我侄子,叫唐子睿,剛從英國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小兇狗露出了牙齒,你可以當我在微笑,呵呵呵:):):) ☆、XLV -Chapter 45- 冗長的會議結束,衛修漫不經心地伸了個懶腰,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習慣性地摸向胸口, 摸了個空, 才想起項鏈拿去讓珠寶保養師做定期的清理維護了。 衫衫對他這個吊墜充滿了好奇,卻又偏不直接問, 屢屢想找機會一窺究竟。她要看,他偏不給看, 她便使盡各種招數, 而他則兵來將擋, 這差不多已經成了他們之間的小情趣。 堅持捂著不給她看,一則是享受這點小情趣,更重要的二來嘛……他反正是有理由的。 最接近的一次, 他被她親得意亂情迷, 柔軟的玉手在衣下作亂, 一不防備,險些被她得手。勉強抓住理智的最后一線清明,才翻身把她壓制住。 “……你真的想看,其實很容易, ”他反擊,在她泛著桃緋的耳畔吹著熱氣,“我洗澡的時候, 是不摘的,你只要一起……” 真可惜,她似乎也沒有想看到那種程度。 衛修不由有些挫敗。他對她, 是不是還是不夠有吸引力? 那就更不要給她看了…… “阿修,有空嗎?” 衛永德叩門的聲音,打斷了衛修的思緒。 他點頭,“大伯?!?/br> 近期由于余氏的離婚風波,市場出現些微的動蕩。衛修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當機立斷的安排之下,水被攪得更混,即便余致遠及時阻擊,衛氏也還是趁機摸到了不少大魚。因云澤濕地項目輸給余氏帶來的挫敗,也因此消弭了不少。 衛永德對他的行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未嘗沒有借機試探他的能力的意思。而直到勝負分曉,衛永言一脈才察覺到他都做了哪些布置。 回來的時日還不算長,這個年輕的侄子卻已經籠絡到了自己的人手,行事大膽、隱秘、周全,此次一過,下面的人必然對他多了幾分信服。衛永德不得不承認,這不愧是周女士的血脈。 衛永德先是和衛修聊了一些公司的事務,接著道,“下月初十,是你父親的生日。雖然不是整壽,可今年你回來了,一家人總要聚一聚,慶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