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染成一片粉紅。 真是敏感…… 梅衫衫慌張之下去拉門,無奈門是朝內開的,她下意識后退,卻更加將自己送進了他的懷抱中。 “你讓一——嘶!” 衛修終是忍不住,低頭噙住那片粉嫩可愛的耳垂,牙齒輕碾了碾。 ……咬咬咬、咬人? 梅衫衫氣息不穩,“你……你干什么,快放開……” 衛修輕笑一聲,又咬了她一口,才松開她,退開兩步,雙手插在褲兜里,面對捂著耳垂、美眸含怒的她,好整以暇道,“你上次咬了我,我也要咬回來。算算部位,我還虧了,可誰讓我是男人呢?男人讓著女人,天經地義,所以這個虧我就不追究了?!?/br> 梅衫衫素來口齒伶俐,可此刻唇瓣顫了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終一跺腳,扯開門跑了出去。 衛修看著門在眼前合上,抽出褲兜里弓著的手。原本被弓起的手掌撐高的布料回落,顯出中間一大塊明顯隆起的輪廓。 還好她跑得快。 …… 梅衫衫沖回樓下家里,把鄧嫂嚇了一跳。 “哦喲,衫衫,不好跑這么快的呀!小心心臟難受……怎么臉又這么紅?你等著,我去拿溫度計……” “不用了鄧嫂,”梅衫衫捂住臉頰,“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br> 被一個比你小的男孩子撩撥得慌不擇路只能逃跑,梅衫衫你可真是太有出息了! 摸到耳垂上凹下去的牙印,她貝齒磨了磨。 說咬人就咬人,他是小狗嗎?就……就算上回是她不對,哪有真的咬回來的! 梅衫衫暗暗下了決定。不能再單獨跟衛修相處了,太危險。 ***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一如衛修的心情。 走進氣氛明顯低沉的衛氏董事會會議室,就連永遠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衛永言那張臭臉,也絲毫沒能損傷他的好心情。 “……這次云澤濕地項目的結果剛剛公布,中標的是余氏?!?/br> 衛永德直入主題,揭示了會議室氣氛如此陰郁的原因。 以衛氏的規模和地位,照理是不必為一個項目的失利而如此士氣受挫的。然而,政府公關向來是衛氏的強項,又因著周家這門得力姻親,幾乎一直是無往不利的。 可這次居然輸給了余氏。 資本市場,風向十分重要。明面上只是輸了一個項目,可實質上,更大的損失是市場對衛氏堅不可摧的地位的強大信心。 信心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可卻分分鐘能引起投資收縮,股價下跌,進而引發一連串雪崩式的下滑。 當然,就目前的狀況而言,這有點危言聳聽了。但作為公司的決策者,居安思危,及時遏制不好的勢頭,至關重要。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對商場尤為適用。 遠慮近憂之下,衛永德神色有些疲憊。他抽出一個文件夾,在會議桌上一推,示意董事們傳閱。 “這是我們的人拿到的余氏投標方案?!?/br> 衛修手握重頭股權,座位在衛永德下首第一個。他拿到標書,只翻開掃了幾眼,便嗤笑一聲,拎起丟給了對面的衛永言。 衛永言不防之下差點被砸中,氣得就要拍桌子,被衛永德掃了一眼,堪堪忍住,翻開方案,看了起來。 越看,他的眉頭皺得越緊,面上滿是不可思議,又似有些難堪地不愿承認,“這……” 衛永德也是滿心復雜。 原因無他,余氏這份方案的路線,很像衛修之前提出的草案。只是經過董事會幾次討論——主要是在衛永言的極力反對之下,最終沒有被采用,而是取了另外一套方案,提交上去。 “好你個小畜生!” “砰”地一聲,衛永言終究還是拍了桌子,“是不是你出賣給余氏的?” 衛修以為自己對這個父親的不分青紅皂白已經麻木了,可仍是止不住心中的陣陣翻攪。 他冷笑一聲,“你當我遺傳到你的愚蠢了嗎?我手里握著衛氏的將近三分之一,我會挖自己的墻角?” 老子跟誰合作,也不會跟余致遠合作??! 老子還在賣力挖他的墻角呢! 衛永德輕咳一聲,喝止衛永言,“冷靜點!這份方案,的確跟阿修的草案太過相像了,如果說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br> 底下董事們聞弦歌知雅意,這是懷疑有內鬼了。 在方案傳閱一圈后,幾乎所有人都認可了這一點。 同時不免扼腕,這是跟勝利擦肩而過——不,是把勝利拱手相讓??! 商業間諜固然可惡,可自己人的眼瞎,讓失利更為難忍。 這還是親爹呢。 衛永言面上青一陣白一陣。當初反對聲音最大的是他,還游說聯合了幾個關系好的董事,在投票決議中否決了衛修的草案。 這簡直是打臉…… “呵,”衛修閑閑倚在皮椅中,轉著手中的金筆,似笑非笑,“拿著我的東西獻給余氏,問過我的意見了嗎?大伯,這事可不能輕易放過啊?!?/br> 那還用你說。 衛永德也覺得面上無光,輕咳一聲,“按照章程,會啟動對當初接觸過草案的所有人的調查程序,事關重大,希望大家積極配合?!?/br> 交頭接耳的眾董事紛紛應是。 “嗯,重點查查有沒有人大嘴巴對身邊人泄密,畢竟馬上風什么的,可強勁……周伯你咳什么?” 周伯被口水嗆到,好容易止住,“那叫‘枕頭風’。跟馬上風不是一個意思……” 衛修眨了眨眼睛,“哦……枕頭風,上回可是有人被吹得違規帶了非董事來參加董事會會議呢?!?/br> 之前衛永言帶了鄭承望進來,被衛修嘲了出去。 在座沒有哪個不知道“馬上風”的意思,結合鄭承望的出身,不少人都低著頭偷笑。 衛永言氣得鼻子都歪了,指著周伯,“你還不是帶了閑雜人等進來?” “周伯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同時也保障整個董事會的安全,”衛修理直氣壯,“你帶的人要是不服氣,大可以跟周伯過幾招,要是能贏過周伯,我也允許他以保鏢的身份陪同你進來?!?/br> 衛永言:“……” 誰特么想當保鏢! 誰不知道這周伯一副掉到人堆里都挖不出來的普通老頭子模樣,其實是特勤人員出身,身手了得? …… 這邊衛氏父子唇槍舌戰激烈,余宅中,余致遠春風得意地坐在沙發中,身邊隔著半個人距離,梅衫衫坐得端正。 余母暗自滿意。沒有黏黏糊糊掛在男人身上,還算有點教養。 “……致遠是男人,工作忙總出差是沒辦法,”她接著剛才的話題,“可這樣我什么時候才抱得上孫子?衫衫,你還是把你那畫廊關了,他出差你也好跟過去照顧,爭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