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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藝術觀念,結識人脈的絕佳機會,可他醉得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不過嶄露頭角,心態便膨脹得比河豚還厲害。 這些即使說出來,熱戀中的余致瑤也聽不進去,反倒會懷疑這是她不愿為趙樹元策展的推脫之辭。 “……他之前一直住廉租房,現在的住處是我為他置的,連床都是我買的!”余致瑤直抹眼淚,“那個麗莎有什么好?胸還沒我大……” 女人啊,捉jian還不忘比胸。 梅衫衫給她遞了塊手帕,“或許是麗莎勾引他?男人嘛,難免犯錯,一時鬼迷心竅,回頭清醒了,自然明白選你比選麗莎要明智得多……” 一句話激得余致瑤連痛罵小三都顧不上了:“他選?他有個屁的資格選!男人了不起嗎?” 想想更生氣,“花著我的錢,別的女人一勾就上,還想挑挑撿撿?我讓他帶上麗莎,立馬從我的房子里滾蛋!” 很好,就是這個節奏。 梅衫衫垂下眼眸,“也是,這次有麗莎,下回說不定還有麗娜、安妮、薇薇安……” “還下回?哈!”余致瑤冷笑出聲,又猝然而止——咦,“麗娜”“安妮”“薇薇安”怎么這么耳熟? 好像都是哥哥交過的女伴……? 本想繼續拉嫂子同仇敵愾討伐渣男三百回合的心,瞬間癟了。 法國文霸雨果巨巨那句名言怎么說的來著? ——世界上最寬闊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寬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寬闊的…… 是嫂子頭頂的呼/倫貝爾大草原。 同是天涯綠巨人,余致瑤心有戚戚,借著擦淚,偷眼打量梅衫衫。 她身世并不光彩,是她母親嫁到湯家前跟一個中俄混血小混混所生,十來歲才被接到湯家。也許是那四分之一東歐血統的關系,她膚色白皙勝雪,五官立體精致如人偶,眉眼間恬淡清雅,似朦朧月華灑落在山澗,有種空靈縹緲之感。 美則美矣,太過軟弱,無底線的好脾氣實在乏味。 當初哥哥拒絕了聯姻對象湯家小姐,堅持非要娶她,甚至為此差點跟mama鬧僵,以至于她也很抵觸這個不擇手段搶走哥哥的狐貍精。 不過正應了那句「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單憑美貌根本留不住哥哥的心,狐貍精很快就成了蚊子血。 她一定很愛很愛哥哥吧,即便哥哥走馬燈似的換女人,也能不計尊嚴地原諒…… 梅衫衫察覺到她的視線,下意識撫臉,“……怎么了?” 難不成真被余致遠那小女友給咒黃了? 余致瑤回過神來,莫名有些尷尬,沒話找話道:“嫂子年輕的時候玩過cospy嗎?我覺得你很適合cos精靈欸!” 年、輕、的……時候? 老……小娘我芳齡27,風華正茂好么?! 梅衫衫唇角淺笑不變,“我心臟不好,許多社團活動都沒法參加。那年去參加你的校慶不是還暈倒了么,擾了大家的興致……” 低落的語氣很好地掩蓋住了那幾分咬牙切齒,將「強顏歡笑」詮釋得淋漓盡致。 余致瑤:“……” 啊,忘了嫂子是個弱雞了! 校慶那回本是故意作弄,大暑天帶她多繞了幾步路,結果她就暈倒住院,差點病危不治…… 后來嫂子也一句怨怪的話都沒說過,倒反過來安慰她。 梅衫衫端茶淺啜,仿佛對余致瑤變幻的臉色一無所覺。聊天不難,把天聊死更容易啊。 余致瑤尬聊不下去,如她所料,悻悻然起身,“我先回去了?!?/br> 一轉頭,入目滿是趙樹元的畫作和介紹?;叵肫鹪浥惆楣膭钏麆撟鞯臅r光,仿佛連這些破畫都在嘲笑她太瞎…… 正要微笑送客的梅衫衫陡然變色,“哎,別……” 然而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余致瑤抄起茶壺,三兩步上前,照墻一潑—— 液體飛濺出一道橙紅弧度,潑灑在白墻油畫上,伴著壺蓋粉身碎骨的清脆碎響,瞬間迸濺開來。 馥郁的茶香在空氣中彌漫。一團泡漲的茶葉沿墻面下滑,啪嗒,掉落在墻根。 劉柳沖了出來,呆滯一瞬,指著紅點尖叫,“啊啊啊余小姐!這是整個展最有價值的一幅??!已經被訂購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喜迎黨的十九大,開個文慶祝一下(〃'▽'〃) 三個女人兩個綠,希望大家喜歡綠毛衫。 早上7點日更,敲碗求收藏求評論,比胸胸(づ ̄3 ̄)づ╭ 下一本寫婚后的甜甜,求預收: 悶sao大灰狼x敏感小白兔 【文案】節后復工,顧氏集團女員工們的芳心碎了一地。 顧總左手無名指,套上了一枚婚戒。 ——哪個小妖精干的?! 自習室里,楚湉湉打了個噴嚏,牽動了酸痛的腰。 顧顯大禽獸! *年齡差,隱婚梗 下下本寫這個: 正經警花x不正經推理作家 匿名土豪懸賞求問:以一本香艷爆火的新人作家MIYU,是哪個大神的馬甲? 顏謐發揮專長,摘走了巨額賞金。 不久后,為查案,她敲開前男友何語的房門。 何語似笑非笑:“我曾經發誓,誰脫了我的馬甲,我就娶她?!?/br> 談情破案,兩手抓,三條腿都要硬。 感興趣請先收藏,順便收藏一下我的專欄喲(*^▽^*) ☆、II -Chapter 2- 大吉嶺獨有的麝香葡萄香氣在空氣中擴散,噴濺的茶漬仿佛謀殺現場干涸的血跡,竟還有幾分藝術感。 梅衫衫揉了揉眉心。 大意了…… 眼看就能打發走余致瑤,一勞永逸地解決這種麻煩——下回再纏她辦展,她會幫她回想起曾一度被綠云罩頂的恥辱。 至于趙樹元,藝術家的作品和人品往往并不掛鉤,不可否認他相當有才華,還有剩余價值可以榨取。 既維護了有求必應好嫂子形象,又添一名有潛力的簽約藝術家,名利雙收的表面是趙樹元,實則應該是她的望梅軒。 設計好的結果,就這么跑偏了一步…… “……茶漬很難清理的!”劉柳欲哭無淚,“這么大的面積,天??!余小姐你怎么能這樣??!” 余致瑤拎著茶壺,脖子一梗,“還清理它干嘛?我看這展也撤了得了,看見他的東西就心煩!” 之前布展時挑三挑四意見多的是你,這會兒大手一揮要撤的也是你! 劉柳不忿:“說得輕松!你知道我們準備展覽花了多少工夫嗎?已售出的畫在交貨前被毀壞,要怎么向買家交待?藝術家和客戶也會質疑我們畫廊對藝術品的保管能力!” “不就是一幅破畫,至于嗎!”余致瑤砰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