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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盅性屬母子盅,子盅為雄蟲,吸食對像不定。也有夫妻盅,雌蟲只吸食種下雄蟲之人的精氣。不過……”“不過什么?”燕不歸急急地追問。“不過,若是雌蟲吸食量大的話,種下雄蟲之人就會精氣衰竭而亡。故而,我極少提煉夫妻盅。小子,你確定你想要夫妻盅嗎?”金翅婆婆的眼神帶著認真。“婆婆請不必擔心,我自娘胎中便攝取了眾多靈丹妙藥,故而一出生便帶著逾一甲子的功力,而出生之后又經爺爺輔以更多的靈藥,我想,雌蟲的需求再大,也不會令我精氣衰竭?!毖嗖粴w朗聲道,他對于自己的身體有信心。金翅婆婆聞言,手掌一抬,抓住了燕不歸的手腕。然后用手指一劃,劃破了手腕上的血脈??粗魈识龅孽r血,金翅婆婆先是用鼻嗅了嗅,然后再用舌頭輕舔,然后笑道:“好,好,果然是連血都是靈藥。小子,也是你的機緣,我就為你提煉一對夫妻盅吧。只是,時日要多一些了,起碼得用時三個月,小子,你能呆得住嗎?”“成!”獨舞,我又得遲些回家了,你再忍忍吧,獨舞,我很快就可以和你廝守一輩子了。獨舞,等我……第七章“熱啊……熱啊……”窗外的樹上,無聊的夏蟬聒噪地叫喊著,窗內郁悶的人兒聽得這此起彼伏熱鬧非常的叫聲,不由得心煩意亂,心浮氣躁,心頭火起……翻來覆去,在床上長吁短嘆,怎么也睡不著的人兒,自雪白的紗帳內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纖手,猛地抄起床頭案幾上的一只青瓷茶杯便往窗外扔去。不一會,便聽得了窗下“哐當”一聲,那是茶杯落地碎裂的聲音。許是茶杯落下的時候碰到了樹枝,驚了那些吵鬧著的蟬兒,也許是茶杯落地的聲音嚇著了那些小東西,窗外忽地靜了下來,久久地回蕩著茶杯碎裂時的聲響。不過,那些愛鬧的家伙只是靜了一會,便又故態重萌,更是扯開了喉嚨大叫著,叫得是益發地歡暢了。只是,帳子里的人兒的注意力倒不在這些吵鬧的家伙身上了,另一件事情讓他緩緩地撩起了垂在床沿的白色紗帳,露出了他絕美的姿容。雪白的粉頰微泛嫩紅,一雙修眉入鬢,一雙鳳眸含情半開半合,又帶著幾分嬌懶,瑤鼻挺立,鼻尖尚滲著爽熱而引起的細密水珠,一張涂丹紅唇微開,好似一朵剛剛綻放的花兒,誘人采摘。一頭黑發一半披在胸前,遮住了半敞衣襟下微露出的雪白肌膚,一半輕垂在腰后,襯得那纖纖細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只見那美人兒懶懶地伸出一雙豐腴不見骨雪白秀美的足,下了榻,趿著一雙絲綢軟靴,慢慢地踱著步到了窗前,往外一探。燦爛的陽光照得他有些眼花,那美人兒便又退回了屋內陰暗些的地方。幽幽地輕嘆一聲,燕獨舞心道:長久時日未曾離開小樓了,現下連見這陽光也顯得眼暈,不歸啊不歸,你可真是害苦我了。原來,除夕之夜,苦候不歸,不見那人歸來,心下是又氣又急,又因為感染了風寒,自此便一病不起,纏綿病榻數月,每天每日里便泡在了藥罐子里了,不知不覺又到了炎炎夏日。前些日子,身子方見好了些,形容雖然仍顯憔悴,比起那陣子病懨懨的模樣,倒是好了許多??墒?,雖然是身子好了些,可是,人卻見懶了起來,不愿意起床,不愿意出門,整日里在床上悶著,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半夢半醒之間,倒覺得時日好過了起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可是,稍一清醒,就忍不住會想那個狠心的人兒,燕不歸,你真的好狠!慢慢地,走到窗下的竹榻上,燕獨舞回過神來,想著青衣去了哪里。青衣,在他十三歲的時候,就成了他的貼身護衛,后來,被不歸打敗,而不歸又賞識青衣的為人,便要了過去。這青衣也是一個忠心護主的人,又對不歸的武學造詣欽佩到萬分,對于不歸可以說是死心塌地的忠誠。既然不歸命青衣隨時保護著自己,那么,便不可能離開,青衣,怎么會不在?真是可惜了他的那只上好的青瓷茶杯,扔了數百次,終于碎了,那可是不歸送他的,真是有些心疼了……苦笑一聲,一只青瓷茶杯,因為是不歸送的,便有些心疼,可是,卻還是忍不住扔了出去,是因為知道青衣在外邊,一定會接到才扔的呢……可是,青衣去了哪里呢?怎么可能不在?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再次起身,探著身子到窗外,這次卻看到了一個丫環形色匆匆地自外邊往小樓方向走來。這個時候,一般是禁止丫環到小樓來的,這也是不歸的命令,對于女人,這個狠心的人兒戒備的可嚴了,任何的女人都不得接近他的身邊。紅唇不由地微撅,心下有些不滿,不歸這個是不是就叫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他自個還不是和龍莫愁在江湖上逍遙自在……想到龍莫愁,不股子酸意便涌上心頭,他除了不是女人,哪里不如這龍莫愁了?小小地鬧了一番脾氣,燕獨舞已經看到了丫環喘著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雙絕美的眸子注視著那丫環微微漲紅的臉,冷聲道:“怎么了,喘成這個模樣,后面有老虎追你不成?”“少主?!蹦茄经h定了定神,才施了個禮,柔聲道,“幼主回府了?!?/br>心突地一跳,燕獨舞一張絕美的嬌容不由地泛起了朵朵桃紅,纖瘦的身子慌亂地在室內走來走去。一雙白生生的手也被汗水泌透了。緊張地拉著那丫環的手,燕獨舞小聲地求證著:“你是說不歸回來了?”這怎么可能,不歸,真的回來了?他是不是在做夢?見那丫環點頭,他皺了皺眉,他或許是在做夢,不,他一定是在做夢!猛地抬起手兒放在唇邊,狠狠地咬了一口,好疼,那么,不是在做夢,不是!不歸真的回來了。他急急地拉著丫環,顫著聲兒道:“你,你去打盆水來,我要洗一洗?!?/br>“是!”那丫環應道,正要轉身,燕獨舞又叫住了她。“你再去幫我把前些日子做的新衣衫拿來,我要精精神神的去見不歸?!?/br>“是,少主!”丫環笑著離去了,燕獨舞看著丫環消失的身影,呆了半天,一低頭便看到了自己披著的長發,啊,這樣披頭散發的模樣,丑死了,呆會怎么見不歸。急急地推開了往日丫環們的住的偏室,找著了菱花銅鏡與木梳,梳順了一頭黑發,隨意地挽了一個髻,再用木簪固定,舉著菱花銅鏡前照后照,看了許久。“少主,水打開了?!毖经h的叫聲讓燕獨舞回過神來,燕獨舞應了一聲,回到了內室。洗罷臉,換上了衣衫,一只腳舉起,堪堪踏出房門,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