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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燕不歸笑得燦爛無比。燕獨舞怔了怔,猛地縮回了手,不甚自在的站起了身:“我在參湯里放了一些安眠香,你睡一會吧?!?/br>“哦!”乖乖地躺下,燕不歸很快地進入了夢鄉。放下流蘇,燕獨舞透過縫隙看著那俊俏的容顏,好像玉容啊……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因為不歸長得像玉容,讓他感到親近,所以才會得到他全心的關注,一定是這樣的。拿起小幾上的碗,燕獨舞這樣告訴自己。只是,一池春水已亂,想要再復平靜已是無望。第三章窗外烈日炎炎,夏蟬聒噪,已是盛夏,酷熱難耐。燕獨舞便著人搬了一張竹榻在窗下放著,午后便在竹榻上休憩。不耐地轉了個身,一雙美眸卻是仍舊睜著,毫無半分睡意。思來想去,總覺今日似是少了些什么東西,往常此時,早已入眠,今日卻難以安睡,燕獨舞不由地心浮氣躁起來。一旁舉著蒲扇為他驅暑的丫環忙站起身,從一邊的冰桶中盛出一碗冰鎮的酸梅湯:“少主可是燥熱難眠?少主雖碗酸梅湯解解暑氣?!?/br>燕獨舞正待接過,一只纖纖玉手忽地從丫環手中奪過碗,然后是一聲喝斥:“該死的丫頭,少主體弱,外面暑氣正盛,喝下如此冰涼之物少不得要受幾天苦楚,現在應給少主喝些溫茶暖暖腸胃,然后再給少主服用這冰鎮酸梅湯??烊サ贡瓬夭鑱?!”“是,黛痕姑娘!”那丫環放下手中的蒲扇,急急地出去倒水了。燕獨舞懶懶地躺回榻上,拿眼看著來人。只見來人不過二八年華,容顏端麗,一身青衣打扮,看去也是個丫環。認得是他第三位妻子的貼身丫環,燕獨舞懶得回應,翻了個身,一雙眼眸閉了起來,想要入寐。卻被一雙擱在腰上的手,揉弄得不耐起來。燕獨舞從竹榻上坐起身,轉頭看著那個丫環:“你不去服侍你家小姐,過來找我做什么?”“少主,小姐帶著三少爺去街市了,黛痕是奉了小姐之命前來侍候少主的。幸好黛痕來得及時,要不然那些不懂服侍主子的丫頭們就讓少主您受苦了?!泵男χ?,那名喚黛痕的丫環拾起剛才那丫頭放在椅子上的蒲扇,然后為燕獨舞扇涼。輕輕地撥開那丫環放在他腰上的手,一雙美眸泛著困倦倦,這個丫頭他記得,是小三的陪嫁丫頭,是個風流的姑娘,當年小三有了身孕的時候,老二又要照顧半歲的稚兒沒空理他,他耐不得寂寞,便與這丫頭廝混了一段時日。直到后來他又陪了第四個妻子,才逐漸疏遠了這個丫頭。不過,這個丫頭倒是時常來找他廝混,小三又爭只眼閉只眼,他也樂得多些日子,故而也就這般過了好幾年了。見燕獨舞略帶困倦的打著哈欠,那黛痕一只春蔥玉手再次慢慢地搭上了燕獨舞的纖腰,一陣細碎的腳步傳來,黛痕忙收回玉手,正襟危坐。“黛痕姑娘,這是溫茶?!毙⊙经h怯怯地站定,遞上了一杯微溫的茶水。黛痕接過茶杯,摸了摸溫度,一雙俏眉便立了起來:“水太涼了,要七分溫三分冷,這才恰到好處?!?/br>小丫環低應一聲,忙接過茶杯再去倒過。不見了小丫環的身影,燕獨舞望著那黛痕風流小妮子一幅緊張模樣,不由地笑將起來。這一笑,那黛痕不由地喜上眉梢,將一個軟香身子偎近了燕獨舞:“少主,您好些時候沒有找奴婢玩耍了,奴婢想死您了?!?/br>反正也是無法入眠,燕獨舞思量著不如與這小妮子玩耍解解悶氣,便側著身子讓出了一半竹榻,那黛痕也是個風流人物,自是明白,便挪著水蛇腰緊挨著燕獨舞在竹榻上坐定,一雙白嫩的手緩緩地拉開了燕獨舞半敞的衣襟,將一張小嘴湊近了燕獨舞紅艷的嘴唇,一雙手不停地在燕獨舞胸前揉撫,逗弄得燕獨舞情興大發,一雙手也攬住了黛痕俏丫頭的纖腰,上上撫弄起來。耳邊忽聽得細碎足音,兩人急急分開,黛痕略為燕獨舞拉攏衣襟,仍舊坐在竹榻一側。入得內來的仍是那個小丫環,看分明黛痕親昵地坐在燕獨舞的身側,心下雖然明白,但臉上卻是無大表情,低著頭道:“黛痕jiejie,溫茶來了?!?/br>接過,也不看,便放在了一旁的小幾上,黛痕揮了揮手:“你下去吧,少主有我服侍?!?/br>“是?!蹦切⊙经h施了個禮,退了下去。聽到那小丫環離去時,體貼地關上了房門,燕獨舞輕笑著攬著那黛痕,緩緩地倒在竹榻上。不多時他們二人已是衣裳半褪,春色顯露了。他低下頭嗅著黛痕身上的香味,他喜歡女人柔軟芳香的身體,自從十四歲初嘗女人濃香以后,他就上了癮了。只要是他身體安康的日子里,他都少不了女人的服侍。他喜歡女人,有些時候不需要做到最后,僅僅是躺在床上為他暖被窩而已。他明白自己是個隨性放蕩的男人,甚至也喜歡追求刺激的感覺。就像黛痕,是他偷情的結果,只是,他不太喜歡黛痕這丫頭就是了,只不過是他寂寞無聊時打發時光的丫頭,卻好像自己是他的第八個妻子一樣,在府中指使著一些丫環。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讓這小丫頭成為他的妻子中的一個。現在想起來,如果不是賴安玉那無賴讓他討厭,他興許也會真的試試那斷袖分桃之舉。只可惜,那無賴雖然生得俊俏,但就是不惹他喜歡。輕笑著與黛痕嬉耍,忽地聽到門吱呀一聲被人推了開來,心頭微微一驚,伏在他身上的半裸俏丫頭驚慌地抬起頭來,看向轉過屏風,卻見一英俊少年兒郎正張著一雙漂亮的黑眸看著他們。燕獨舞看到那雙晶亮的眼眸,忽地泛起一抹喜色來:“不歸?!?/br>他忽地明白了,今日午睡為何久久不能入眠了,原來卻是今日未曾見到不歸。自從不歸箭傷痊愈以后,便被鬼府總管接了過去,帶著四處學習打理鬼府帳務,而他也樂得清閑,便在宅子里與諸位娘子與幾位孩兒嬉耍玩樂。不過,這不歸每日里都要尋個時候,來找他說會話。認真的不得了。昨兒個他才聽說不歸找青衣比試,青衣不出三招便敗在了不歸的手下,心想不歸定會跑來要他踐約,怎知自昨日等到今日中午也不見不歸的影子,不由地心下氣上了不歸,故而今日才會心煩意亂浮躁非常。想到此,燕獨舞原本喜悅的心情忽地變得懊惱非常,叫了一聲不歸之后便不再理會那個英俊的少年兒郎了。而黛痕那小妮子在看到燕不歸的時候還有幾分驚慌,見燕獨舞不悅的表情,就放下了膽子,妖嬈的身子緊緊地貼著燕獨舞,媚聲道:“少主,您瞧幼主真是太過無禮了,您看他連門也不敲一聲就徑直闖了進來,眼中真是沒有您這個父親?!?/br>燕獨舞一愕,一雙美眸看著趴在他身上的黛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