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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爾福在附近埋伏了大批巫師,就算我讓Saber聯合Caster對抗Lancer,在人海攻勢下也討不了好。倒不如讓魔術師與巫師先戰出結果,以我和Saber的戰力,最后的勝利絕對是……” 這番話與其說在跟他解釋,不如說是她在試圖說服自己。 可事實上,馬爾福小姐的戰力再強,也只能與經驗豐富的訓誡所所長戰成平手,Caster與Saber兩名英靈在,Lancer的數值再高也綽綽有余——至于那些巫師,無論是一方通行還是難波繪梨香,都非常擅長處理雜魚。 說出一堆蠢話的小姑娘說到后來腦袋越垂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心虛地不看他。 一方通行沒有說話。 他眸光漫漫地掃過少女形狀漂亮的鎖骨,白皙修長的脖頸,最終停在她鬢側的白發上。 毫無溫度的色澤,與她生氣勃勃的形象極為不搭,就像是屬于自己的慘白顏色,野蠻地擠進少女的世界。 奇異的情緒從心底掠過,他俯下身子,無視她下意識的躲閃,手撐在小姑娘身后的欄桿上,指尖強硬而輕柔地撫過她冰涼的面頰,然后挑起那異色的發絲。 “讓你消除記憶的那個人——” 他漠然地望進少女震驚抬起的眼眸, “帶本大爺去見他?!?/br> 作者有話要說: 庫丘林:老子的槍把我老婆刺穿了,嗚嗚嗚。 繪梨香:……你的心理活動太多了,滾吧。 第50章 庫丘林番外2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又到了魔改清純版凱爾特番外時間了呢。以防隔了太久大家把繪梨香人設忘了,我再說一下: 繪梨香在庫丘林·魔改清純版凱爾特番外中,扮演的是魔改版庫丘林專屬車夫 里格,身體用的是她原來的身體不過變了個性。 羅恰德:阿爾斯特最英俊的男人(對,就是比狗子要帥),從詛咒的陣痛中緩過來后,在里格的邀請下援助庫丘林,抗擊梅芙大軍,結果被梅芙女兒芬娜瓦爾看中了,啪啪啪之,背叛了組織。 還有,一口氣寫完庫丘林番外的計劃擱淺了,可能還需要個三四五章,烏魯克拖劇情慘案再度發生。 …… 說了這么多,我就是要強調一下,這是魔、改、清、純、版、哦! 貼身的輕鎧被強硬地撕下, 大片□□的肌膚甫一接觸到空氣, 便讓少年控制不住地打了個激靈。 “救——” 帶著哭音的申訴還未來得及從口中吐出,男人忽然一口咬住少年的脖頸,像預待撕碎獵物的野獸般, 尖銳的犬齒威嚇性地摩挲著脆弱的動脈。 “別動?!?/br> 庫丘林聽到自己含混地說道,戾氣濃郁。 軟綿綿的掙扎停止了, 少年乖順地任由他圈入懷中, 瘦弱的身體仿佛要被這個笨拙蠻橫的擁抱碾碎。 不夠。 野獸不滿地皺起眉。 少年太瘦了, 小小的一只, 仿佛稍微松開手臂, 他就會像空氣一樣消失。 手腕交疊著捆縛在身后,少年比往常要乖巧許多,比女性還要嬌小柔韌的身段在男人強硬的掰弄下曲成誘人的弧度, 身體在他的桎梏下,微不可查地戰栗著。 庫丘林赤紅的眸光貪婪地逡巡著,沿著少年脊椎線一路往下。 喉頭動了動, 空氣變得黏著炙熱, 呼吸的頻率也隨之錯亂。 想要。 他低頭,迅速吻向鴉黑短發下露出的后頸肌膚, 急切又溫柔地□□著,宛如地位較高的雄獸安撫幼崽般,舌尖靈活地向下—— 倏啦一聲,白光大盛。 “醒醒!” 伴隨著熟悉話語一并向他砸落的,是一記毫不留情的鈍擊。 庫丘林眼皮黏糊在一塊, 僅憑本能接住破空而來的武器,入手處卻是一片柔滑。 他微微一怔,隨即意識到抓住的不是意想中的刀鞘或鞭子,而是某人纖細的手腕,完全不像是戰士的細膩肌膚,頗具識別度的、無機質的冰涼溫度。 ——比常人略低的體溫,緊緊抱在懷里也捂不暖。 這個想法讓他產生夢境般的眩暈感,握力不由得松弛下來,被來者輕易掙脫掉。 庫丘林虛虛一握,任由空氣從掌心流失,繼而掀開眼皮。 “我今天早上剛回來,羅恰德那個混蛋也到營地了……你昨晚不會是喝醉了吧?現在還沒起。巡邏的都已經出去了,對了,康諾特的公主看上了我們那位英俊的王八蛋,你聽到消息了嗎?” 趕車夫里格一邊將一路所見的最新資訊說給他聽,一邊低著頭,笨拙地扣著臂鎧,因為是單手cao作,所以很不方便,在幾次失敗后,黑發少年自然而然地抬起頭,對還窩在床鋪上的庫丘林發出請求, “幫我扣一下?!?/br> 庫丘林躺在床鋪上,扭過臉向他看去。 少年鴉黑色的短發胡亂地翹著,過長的劉海險些遮住眼睛,蝶翼般的眼睫毛下是雙小鹿般澄澈的褐色杏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怎么了?”里格見他沒有應聲,抬起小臂晃了晃,“需要我拿盆冷水過來幫你清醒一下嗎?” 庫丘林注視著少年翹起的嘴角,虛弱地擺回頭,定定地望向帳篷頂端。 “……出去?!彼f。 “哈?” 以為難得嚴厲的口吻把少年嚇愣了,庫丘林閉了閉眼睛,語氣緩和地重述道: “你沒有聽說我以前的事?叫醒睡夢中的我很危險,以后早上不用過來?!?/br> “什么嘛,幫你把援兵帶回來也不感謝一句?!?/br> 口中抱怨著,但里格還是悻悻地放下小臂。 年少時期的庫丘林就有將喚醒他睡眠者殺死的兇名,趕車手顯然對此也有所耳聞,他聳了聳肩,依言離開了。 庫丘林余光追隨著少年的身影,注視著帳篷的簾子被掀起又卸下,狹小的空間再度變得晦暗寂靜。 帳內的空氣無法流通,木炭的焦臭、皮革的油香、兵器的鐵腥氣混雜在一塊,除此以外——還有一股曖昧隱晦、不被少年察覺的氣味。 算算時間,他明明也到時候了吧。 卑鄙的念頭從大腦里飛掠而過。 阿爾斯特的大英雄沉默幾秒,忽然伸手取過墻上盾牌,用力往臉上砸去。 “混賬?!?/br> 他罵道。 - “……然后那康諾特的公主,芬娜瓦爾,就那么站在我跟前,恬不知恥地乞求我的愛憐?!?/br> 身披深紅斗篷,容貌耀眼如晨光的金發騎士坐在戰車的轅桿上,同圍坐著的阿爾斯特士兵講述著路途所遇。 “誒,你答應了嗎?”底下有人提問。 “哼,” 阿爾斯特王國最英俊的男人——羅恰德·菲西彎撩起他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