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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說是床尾合呢,因為啊這……”大概是覺得沈容予沒有了長輩,林子茂這一路可謂是苦口婆心,沈容予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了,忙打斷他:“打住打住,林叔,我沒記錯的話,您好像一直沒結婚吧?!?/br>林子茂:“沒有,你林叔是不婚主義者,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嘍?!?/br>所以,這哪兒來的底氣跟他講婚內夫夫生活經驗技巧???沈容予哭笑不得。……10月20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蔚藍的天空沒有一絲白云。這一天,是顧家三少爺顧征和國際影帝沈容予的大婚。可惜,顧家十分低調,只請了一些關系親近的親朋好友,幾個知道這消息的媒體記者都給了封口費,因此沒有多少人知道。教堂里,沈容予一身黑色的暗紋西裝,胸口別著一小團精致的花卉,整個人身姿消瘦而挺拔。他面容清冷如少年,卻在清冷中,眼尾微微上挑,眉眼如絲般的撩人心弦,又純又欲。他的對面,顧征與他同款西裝,那張長得十分像顧之銘的臉,俊美而堅硬,只是他的眼神冷淡而深幽,讓人望上一眼,壓迫感十足,十分霸氣強勢。沈容予靜靜的站在那里,他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站在對面的人仿佛不是顧征,而是這七年隱藏在他心中,讓他又痛又悔,永遠不會再有回應的那個人。那人永遠是一副春風化雨般的溫柔笑意,像一座堅實而寬闊的墻壁,溫柔的將他包裹在里面……直到,一雙修長而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托起他又白又細的手指,將一枚男士戒指,推進他的中指。中指冰涼的觸感激得沈容予一下子清醒過來,面前是顧征英俊而冷冽的臉,下面是稀稀拉拉的掌聲,顧家三少爺與國際影帝沈容予的婚禮,結束了。婚禮結束,沈容予和顧征回到顧家,已經很晚了。為了避免與顧征單獨相處,沈容予一進臥室就躥進浴室洗澡,等他洗完澡穿著深藍的浴袍出來,就見顧征已經脫了外面的西裝,穿著淺灰色的襯衣,領帶都來不及摘,開著電腦十分認真的在鍵盤上打著字。沈容予洗完了澡,心情也放輕松許多,心想反正他們又不會發生什么,他干嘛要覺得尷尬,但此時,看見顧征正襟危坐的樣子,沈容予眉心一挑,自然就想歪了。這新婚之夜逃避洞房忙工作?顧總逃避的借口可真是666,不過沒事兒,反正他不行他又不會笑話他,何必裝作忙工作呢?沈容予低頭一笑,這么一想,頓時覺得顧征為了掩飾自己身體上的“殘疾”也挺可憐的,霎那間,顧總高冷的形象也沒那么可怕了,跟他同處一室最后一點壓迫感也瞬間沒了,沈容予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跳,掀了一角被子鉆了進去,還特意給顧征留了一大片空位和被子。沈容予:“我先睡了?!?/br>顧征一抬頭,就見沈容予睡在一邊,腦袋快要鉆進被窩里了,他微微愣了一下,實在是沒想到沈容予這么不扭捏,猶猶豫豫的問道:“你要跟我同床?”沈容予把腦袋伸出來:“不然呢,你這臥室還有第二張床嗎?”顧征:……突然,沈容予想到了什么,直起身子說道:“哥們兒,咱都是男人,雖說不得不結婚,但兩個大老爺們兒不就是睡張床嘛,又不是姑娘家。您別跟我客氣哈,忙完趕緊睡吧?!?/br>說完,沈容予又把腦袋伸回去,他對自己目前的處境十分放心,沾著枕頭沒幾分鐘,便沒心沒肺的睡著了。沈容予做了一個夢,夢里他渾身上下十分燥熱,躺在一張巨大的圓床上輾轉反側,身體里的yuhuo焚燒的他整個人十分難受,就像那次中了藥一樣,就在這時,一雙溫熱的大手摸向了他的雙腿,沈容予仿佛口渴的人找到了水源,瞬間纏上了上去,一個翻身將那人壓在身下,一抬眼,卻對上一雙冰冷而深幽的眸子。沈容予瞬間醒了,卻真的對上夢里那雙讓人發抖的眸子。這一下,沈容予昏迷的大腦瞬間清醒,身體上的感觸卻是最先清醒,他感覺自己正趴在一個硬朗而溫熱的身體上,他瞪著大眼往下一看,自己正如夢里一樣,將顧征壓在身下。顧征:“沈先生這是在做什么?”他的嗓音低沉暗啞,在這黑暗靜謐的房間里,纏繞出來,曖昧而柔軟。他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似乎發著攝人的光,沈容予看得不真切,但他能感覺到那人似乎正勾著嘴角淺笑。沈容予不知為何一下子有點緊張,他邊從顧征身上下來,邊說道:“不好意思,我睡覺不太老實?!?/br>話音剛落,一條手臂卻是伸出來一下子又將他將要離開的身體勾了回來。沈容予低聲的驚呼了一下。然而下一個瞬間,沈容予只覺得天翻地轉,他已經和顧征調了個,被他壓在了身下。第14章爭執“你……”沈容予有一瞬間的驚慌。但也只是一瞬間,他又想到顧征那難言的惻隱,心想他在怕什么,難不成顧征還能真吃了他?顧征內方面又不行。這么一想,沈容予整個人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全都放松了起來,仰著頭笑嘻嘻的看著顧征:“顧先生這是在做什么?”竟然是拿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顧征。沈容予還穿著那件深藍色的浴袍,因為睡著得快忘記脫了,此時那浴袍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身側,胸口大開,露出他白凈而光滑的皮膚,再往下便是那條又細又長的腿,引人遐想。他眼角微微上挑,眉眼如絲,嘴唇微微張開,本就生得清純無害,這些年身上的少年氣漸褪,又多了撩人的嫵媚,一眸一笑間,都勾得人心癢難耐。沈容予似乎十分清楚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勾人,卻完全不在意,他故意存了逗顧征的心思,身體輕輕動了兩下故意與身上那人相貼,輕笑道:“新婚之夜,洞房花燭,顧先生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br>黑暗中,他看不清顧征的神色,卻能感覺到身上那人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沈容予輕笑,一條腿輕輕抬起,又往身上那人腿上貼了貼,柔聲的誘惑道:“顧先生緊張什么,莫非從來沒有試過?”身上那人更僵了,似乎在強忍著什么,連聲音都變得低沉許多:“你試過?”沈容予:“這世界上最快活的事莫過于魚水之歡,這么美的夜,顧先生要將它浪費過去嗎?”“你試過?”見沈容予不正面回答,顧征又將那問題重復一遍,他的聲音在黑暗中更加低沉了幾分,隱隱著含著一股壓抑的怒火。沈容予當然沒有試過,也完全沒聽出來顧征的聲音有任何不對勁,仍然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