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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費的鏡頭。藍煙被保鏢推得往后一退,差點摔倒在地上,小費有點生氣,正想上去理論,就聽見一個帶著點慵懶的聲音說道:“阿亮,不要對女人動粗?!?/br>藍煙和小費同時一愣,向那道聲音望去。男人穿一件松垮垮的黑T恤,正好將他漂亮的鎖骨露出來,他鼻梁上掛著一副大墨鏡,幾乎將半個臉都遮住了,男人身材有點瘦,正斜斜的靠在一輛商務車上望過來。男人:“抱歉,現在不方便接受采訪,天黑,你們回家注意安全?!?/br>這男人雖然戴著大大的墨鏡,但藍煙被他墨鏡后的眼神淡淡一瞥,立即心跳加速,愣在原地。男人說完話沖他們勾起一個淺笑,轉身飛快的上了商務車。藍煙呆呆望著那車開走,直到車影終于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興奮的晃著小費:“天吶!影帝好帥!好貼心!”……“去我那兒?”左平江出聲問身邊正靠著車背也不知睡著還是沒睡著的男人。男人不回答,伸手輕輕拿掉臉上的墨鏡,露出高挺的鼻梁與淺色的薄唇形成一條完美的側臉線條,他睜開眼,睫毛又密又長,眼角微挑,那以前清冷如銀月般的眸子,經過時間的洗禮,不知在何時多了一絲慵懶與嫵媚。他伸手在眉間輕輕的捏了捏,然后轉過頭靜靜的望著車窗外,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道:“好?!?/br>車很快開進一個高檔小區。左平江去年從英國回來便從家里搬出來,選了這個死貴死貴的小區為自己買了一個180平的房子,揚言現在姑娘找男人都要180,180,18,他雖然身高不夠只有拿房來湊。此時,他洋洋得意的推開門,將身后的男人恭恭敬敬的請回家。男人也不跟他客氣,在客廳轉了兩圈一屁股往他那個據說是從米蘭空運過的來沙發上一坐,懶洋洋道:“別炫耀你這房子了,時差還沒倒過來,過來跟我說說話?!?/br>左平江順手從冰箱里拿出幾罐啤酒,說道:“好嘞,咱也好久沒見了?!?/br>左平江遞給男人一罐啤酒,興奮道:“你知道你現在多火嗎?墻外開花墻內香,瞅瞅今天來接機的媒體粉絲,小魚,想不到國外是你的福地啊,想當初顧家……”“呸呸呸……咱不提顧家……”左平江忙拍了自己一嘴巴子,抬眼看向沙發里他不遠萬里從美國接回來的,當年狼狽逃走,現在榮耀歸國的新晉國際影帝,沈容予。沈容予看上去比以前成熟了許多,比起七年前的清冷而又清爽的少年氣,他身上更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堅硬氣質。他嘴角微微勾起一點淺笑:“為什么不說顧家,說說吧,這七年里顧家都發生了什么事,還有顧家那個新人物……”左平江呵呵一笑,心想媽呀這祖宗剛一回來就要問顧家,可真是一點緩沖都不給自己呀。左平江:“要不咱先睡一覺?”沈容予:“睡什么,你不也跟我一樣要倒時差嗎?!?/br>左平江輕輕的咳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撿了重點開口。“顧征,顧家的私生子,在你離開后沒多久就被顧家接回來了,嗯,那個,腿有點不方便,不過聽說早就治好了,現在能跑能跳的,只是傳聞中,聽說他性格有點怪,而且……”左平江停頓一下,壞笑道:“……內方面不行……”沈容予:……左平江:“要我說啊,顧家就是想折磨你,你和顧家婚約也不是非履行不可,可在你走后第二年,他們就放話說什么顧家和沈家是世交,現在沈家就剩下你一個人,他們必須履行承諾讓你嫁到顧家……你要是真和顧征結了婚,這后半輩子幸福和性??啥紱]有了,一個字:慘,兩個字:雙慘,三個字:疊加慘……”沈容予:……左平江一臉擔憂的看著沈容予。“不過雖然那個顧征有點怪,卻是個狠角色,我聽說短短幾年時間他就把顧老太太哄得只認他這一個孫子,而且,他從前幾年開始接手顧家的產業,手腕十分了得,現在跟顧恒那是平起平坐,甚至還有要把顧恒踩下去的趨勢。我還聽說,顧董事長對他非常滿意,他們內部人都說,顧董事長恐怕要選顧征為繼承人呢!”沈容予輕聲笑了笑:“有點意思?!?/br>左平江:“可不是嘛?!?/br>沈容予:“繼續……說說其他人……”左平江的嘴特別能說,小道消息又特別多,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他才合上嘴,靠在沙發上半瞇著也不知道是睡了著還是醒著。沈容予望了眼窗外,起身,走到衛生間里簡單的洗了把臉,拿起桌上左平江的車鑰匙出了門。清晨,天才蒙蒙亮,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沈容予將車開得飛快,不到半個小時,便憑著腦中的印象開到了一座別墅的后門小路。他將車停好,敲了敲別墅后門黑色的鐵門。沒一會兒,鐵門響了兩聲,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瞇著眼開門,將沈容予打量了半天,突然激動道:“你……”沈容予:“鐵叔,這些年您還好嗎?”砰——門又關上了。沈容予吃了閉門羹也不著急,獨自站在門外看著墻角幾朵粉白的小花,伸手輕輕的撫摸了兩下。沒過多久,鐵門又響了,鐵叔的腦袋伸出來,聲音有些沙啞道:“進來吧?!?/br>沈容予點點頭,跟著鐵叔進去了。這一路的風景如此熟悉,似乎從他離開的那一刻就沒有再變過,沈容予的眼眶微微有些發酸,抬眼輕輕的望向不遠處的噴泉,干凈的草坪,還有那顆已經過了花期的桂花樹。這時,鐵叔停下了腳步,指了指面前的大房子,沙啞道:“老太太剛吃過早餐?!?/br>鐵叔說完轉身離開。沈容予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他沒有上前,只雙目沉靜的看著面前的別墅,突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轟隆——遠處打了一聲響雷。顯然在這種時刻,老天爺覺得下跪與雷雨閃電更相配,要給他加點料。幾道閃電劃過又暗了幾分的天空,沒過一會兒,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下來,雨滴變得密集起來,沈容予的頭發衣服全都濕了。可他一動也不動,哪怕這天上的雷鳴再震耳欲聾,哪怕此時大雨將他這位光鮮亮麗的國際影帝打擊的狼狽不堪,他仍然跪在那里,像一座石雕一般。雨越下越大。草√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容予開始四肢發冷,頭暈腦脹。他的眼睛被雨水打得有點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二樓某個窗戶前站著一個人影。可他抬頭一看,卻什么也沒有。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