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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及錄?!?/br>他見我不說話,有點疑惑,“怎么了嗎?”我抬頭看著眼前的林覺,粗暴地揪住他的衣領,猛然吻住他,他很快給予回應。“那是最后一首了……”林覺抱著我,仿佛在安撫。“你可能會失去很多很多的愛?!?/br>“這樣不好嗎?”他偏頭親親我的頭發,“這樣我會更需要你,你的愛,這樣不好嗎?”他的聲音那樣悲涼,我自己更加糊涂了。林覺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好了,對嗎?更健康了,不再烏煙瘴氣,好嗎?不好?好?不過都是自己的選擇,沒什么好不好,別人嘴皮子一磕,愛怎么說怎么說。遵循本性好呢,還是克制自持好?或者糾結這些個東西根本就沒意義。“你吃晚飯了沒?”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是啞的。“還沒?!?/br>“我去下面,要吃嗎?”林覺不說話。“我自己也沒吃?!?/br>“那我也要?!?/br>作者有話要說: 我突然又想BE,嗯……第26章現在的結局世界上有太多無解的問題,比如我和林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慢慢也不再固執的想要弄清一切,生活不是實驗,沒有什么是必然發生的。最近總會想起孫雪,雖然我與她交集不多,但她給我的印象太深刻,鮮活、血腥、心驚膽戰,有時候我覺得她還活著。我會想到她的痛苦,孫雪總是痛苦的,正如生活本身,幸福不過是痛苦的一種表現形式,不知道她有沒有排解方式,大概是沒有的,畢竟她最后痛得連生存的勇氣都沒有了。九月十五號,艷陽高照,徐銘結婚,我暫且把心中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丟到一邊,打起精神參加婚禮,他和他老婆商量辦兩次酒,這邊的長輩少,除了我們一干朋友就只有兩人的父母,總體比較小型隨意一點。徐銘說要我做伴郎,我不得不一大清早就跑到他住的酒店去給他打雜,當然,那里的人不少。“嚴柏儀啊啊??!我靠你快幫我搞一下這個領結,快給它勒死了!”“你手殘啊……”我轉到他身后給他調整,我自己都還沒換衣服,跟他面對面的時候比了一個大拇指。“不錯的!帥哥!”接著還拍了一下徐銘的屁股。“夠sao?”他拋個媚眼給我。“saosaosao!”我忍笑道,又問,“你老婆在家吧?要不要聯系一下?”“結婚之前兩位新人不能聯系的,你不知道嗎?你這個不負責任的伴郎!”雖然徐銘看上去不緊張,還能在這里跟我耍嘴皮子,但他額頭上已經出了一頭汗,我剛摸他領子,也都被汗濕了。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吧!我想,結婚一輩子大概也就這一次,我由衷為我這位好友開心,還有一點羨慕。過了沒多久,他又緊張兮兮的湊過來問我,“韓慧她去了沒?”她在新娘那邊,我笑起來,良心發現沒逗他。“我剛給她發過消息,她們那邊可能還得要半小時?!?/br>徐銘長長舒了口氣,轉身又去做頭發,“頭發頭發,快給我弄一下!”他慌里慌張的跑去造型師那邊,那個造型師應該也是他的熟人。七點半的時候,我們總算風風火火的出門了,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出酒店,一車人去接女方,剩下的直接去婚禮現場。“……戒指,戒指拿著吧?”徐銘緊張的直搓手,第五次問我戒指,我無奈的把那小盒子掏出來,打開在他面前晃晃,“放心吧,新郎官!”婚禮不算大型,但依舊有隆重肅穆的感覺,當然,也很溫馨,陽光正好,彩色的氣球,翠綠的草坪,鋪上一層紅毯,粉紅的花瓣漫天飛舞,一對新人的笑顏比花兒還漂亮。值得一提的是,新娘拋出的花束居然是韓慧接到的,我莫名想起了陳時新,搖搖頭。人生大事,葬禮和婚禮,哀戚與幸福,一字而已。我看著笑著的觀眾,最終將視線放在一對新人身上。他們也有矛盾的吧?心里有沒有過不去的坎?人是無法理解另一個人的,再親密都不可能。之后就是敬酒,我跟在后面也喝了一路,整個人都有點發暈,迷蒙之間,突然有種抽離感。熱鬧是他們的,我什么也沒有。“快!笑一個!”韓慧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手機往我臉上一杵,我瞬間被屏幕上的兩張大臉嚇了一跳,隨后露出一個笑容。“婚禮留念!”“我今兒臉都快笑僵了……”韓慧捏了捏我的臉,低頭去翻看照片,似乎很滿意。“開心咯!我都想多參加幾次婚禮了?!?/br>“你不如自己辦一場?!?/br>我半開玩笑道,韓慧挑眉。“跟誰?你嗎?”“行啊,完全OK?!?/br>這話一說,我們倆都笑了。誰當真,誰傻逼。但婚禮上片刻的幸福確實暫且填補了內心的空洞。林覺最近大概在趕場,網上看的消息是一天飛幾個地方,我整個九月份就跟他匆匆見過兩次面。十月一號晚上,我窩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剪指甲,門口突然傳來開鎖的動靜。我瞬間抬頭,看見林覺開門進來。“surprise――”他很快走到我面前,張開雙臂,似乎在等我去擁抱他。我把指甲刀放到一邊,起身抱了抱他。“歡迎回來?!?/br>“嘖,你這反應,還沒我粉絲熱情?!?/br>我瞥他一眼,懶洋洋的坐回沙發,拿起指甲刀,對他挑眉。“來,伸手,你粉絲總不會給你剪指甲?!?/br>林覺乖乖坐在我旁邊,我低頭給他剪指甲,林覺十指修長,彈琴的手,所以一點指甲都沒有留……突然覺得自己這么說不對,我本來就是他的粉絲啊。“你要來我演唱會嗎?”“輪到這里了?你安分點?!?/br>林覺在旁邊蹭我脖子,我撞了他一下。其實我知道他今年演唱會的所有行程,不過既然是聊天,也就無所謂知不知道。“嗯,十月二十一,周六晚上,你來不來???”我小心給他剪好最后一根手指,收好指甲刀,抬頭看見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感覺心里像是被一片輕飄飄的羽毛掃過,顫了顫,脫口就應他――“來?!?/br>“那我給你留一個座位……”他湊過來,吻住我,一手扣住我后腦勺,我輕輕咬他一口。“變狗了啊……”他笑著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