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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話?“喻翰辰的眼中都閃著光。他心里偏執的認為只要自己按照喻翰墨的話去做喻翰墨就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像這一個月一樣陪著他。這樣他就很滿足了。“少爺說,讓你別忘了跑步,要按時吃飯,還有就是一定要好好休息,養好身體?!爸苁暹呎f邊皺起了眉頭。他始終忘不了喻翰墨說讓喻翰辰養好身體時那陰厲的眼神,總是感覺不寒而栗。喻翰辰沒有注意到周叔的表情,他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執行喻翰墨的命令──跑步。只有想著喻翰墨留下的話才能讓他稍微緩解一下內心的慌亂。周叔嘆了口氣,慢慢的走了出去。其實就讓少爺這樣一直把辰少爺留在身邊就好了,可是真的能長久嗎?謊言總有拆穿的一天,那時候,辰少爺該怎么面對少爺?喻翰辰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事情,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愿意想。他只想維持先前的狀況,那樣就已經夠他留戀的了……等待的時間很難熬,尤其是在不知道被自己牽掛的人得生死的時候。。一個星期,喻翰辰一點喻翰墨的消息都沒有聽到,只能每天重復著同樣的內容,在心底拼命安慰自己──一年的時間自己都等了,只是幾逃邙已,馬上就過去了,很快的,很快。第二個星期還剩下三天的時候,喻翰辰終於聽到了周叔告訴他的消息:喻翰墨把貨搶了回來,可是被那個人跑了。洪叔繼續追查,而喻翰墨則會在兩天后回來。這個消息讓喻翰辰心里激動難忍。哥哥贏了那個人……二十二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喻翰墨終于回來了,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滿臉的疲憊。喻翰辰輕輕地爬過去,伸手為他按摩。過了一會,喻翰墨開了口,聲音不似平日的清冽,很嘶啞?!斑@兩天有沒有不聽話?”“沒有的,主人?!?/br>喻翰辰很乖巧的回答,掩飾住內心的激動。隨意的點點頭,喻翰墨又躺了一會才坐起來,停止了喻翰辰的動作,“去地下室等我?!?/br>“是,主人?!睕]有問為什么,喻翰辰聽話的轉身往地下室爬,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等喻翰辰走了好一會,喻翰墨才起身走到書房,拿了電腦到地下室,仍然坐到沙發上,把喻翰辰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辰兒有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喻翰墨的表情很平靜,任喻翰辰怎么仔細觀察都看不出異樣,猶豫了一會,他才小聲的開口,“辰兒很想主人?!?/br>喻翰墨笑笑不說話,打開了電腦,“給辰兒看個東西,說不定辰兒會有其他的話想說?!?/br>“主人,”喻翰辰咬了咬嘴唇,“辰兒想知道是什么可以么?”喻翰墨想了一下,點開了一個視頻,同時說,“算是恐怖片吧。辰兒看了就知道了?!?/br>房子,草地,樹,所有的東西都很熟悉,這就是他每天早上跑步要路過的地方。喻翰辰忽然覺得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屏幕上出現了他的身影,還有周叔!居然全被錄下來了!甚至自己偷偷的看向喻翰墨房間那麼小的動作都能看的很清楚。只有畫面沒有聲音,喻翰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是從他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絕對是一件大事。“主人……“短短兩分鐘,喻翰辰已經結結巴巴的說話都不清晰。把視頻關掉,喻翰墨抱住他,”辰兒現在有話說了嗎?““主人,辰兒不知道說什么……““呵呵,不知道說什么?“看到喻翰辰死撐著裝傻,喻翰墨的心里有一絲憤怒,但還是壓抑著,”那我給辰兒提個醒,你跟周叔在說什麼?嗯?“不可以讓哥哥知道,絕對不可以。喻翰辰的心里很慌張,不斷想著這句話?!俺絻?,忘記了?……“暗暗的緊咬著牙,過了好一會喻翰墨才開口,“忘了沒有關系,我幫你想起來?!吧焓执蜷_另一個文件夾,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并沒有播放,”辰兒還有最後一次機會,真的沒有話想說?“喻翰辰緊緊地盯著那個視頻文件,臉色蒼白,幾乎不可見的微微搖了下頭。“好,“喻翰墨怒極反笑,”我就讓你徹底死心,給我好好看著!“用力點開視頻,喻翰墨一下子把喻翰辰推到地上,自己起身到一邊拿了兩副橡膠手套和一盒藥膏,陰沈著臉走了過來坐回沙發上。屏幕上播放的是書房里監控器錄下來的內容。喻翰辰正跪在電腦前緊張的輸入著什麼東西,監控離的太遠,看不清楚。旁邊的門口,是一身白色睡衣的喻翰墨。喻翰辰的身體在顫抖,就保持著被喻翰墨退下來的姿勢趴跪倒地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連嘴唇都泛著灰白。他不想看,可他必須看,不敢閉上眼,更不敢把電腦關掉。只能絕望的意識到,原來從一開始,喻翰墨就已經知道了,只不過陪自己演完了一場戲,讓自己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辰兒現在有話說了嗎?“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到喻翰辰的心上,讓他痛得體無完膚。微微張開口,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了六個字。“辰兒,沒有話說……“虛弱的聲音夾雜著絕望,讓喻翰墨的心底有心痛一閃而過,但快的無法抓住就立刻被怒火少的只?;覡a。粗暴的扯著他的胳膊讓他對著沙發跪好,喻翰墨戴上手套挖了一大塊藥膏摸到喻翰辰身上。這種藥膏叫絕望之淵,涂到身上會讓人的敏感度提升幾倍,本身還是一種烈性媚藥,經過皮膚吸收後會覺得有一把火從內臟里面燒出來,瞬間襲遍全身。但里面越熱,外面越冷,只要是涂過藥膏的地方就會覺得寒氣陣陣,只有依靠著人的身體才能取暖。它的厲害之處在于,讓人處于冰火交接的痛苦中卻依舊保持能清醒,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逐漸被折磨的受不了,最後拋棄尊嚴,拋棄人格,卑賤的跪在人腳下求歡。喻翰辰安靜的配合著喻翰墨,眼睛望著前面卻沒有焦距,滿滿的都是迷茫。他沒有心理障礙,只要喻翰墨一個命令他可以做任何事,下賤什么的,都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他不需要所謂的尊嚴,他只是想要默默地守在喻翰墨身邊就好,可是為什么總是會有意外,為什么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心愿都遙不可及?……喻翰墨仔細的將藥膏涂遍喻翰辰的身體,還剩下三分之一,全部都抹到了后xue里。全部都弄完之后,他扔掉了粘著藥膏的手套換上新的,重新把喻翰辰抱到了自己身上,面對自己,分開雙腿坐著。二十三喻翰墨讓喻翰辰坐在自己懷里,幽深的眼睛里看不出表情?!俺絻?,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