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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了我!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再被您奪去的了,所以……」深呼吸后,克哉告知御堂:「如果是要我喜歡上您,然后再甩掉我的話,請您現在就在這里拋棄我……!」克哉知道就算說這種話也只有悲慘可言。御堂皺著眉頭的臉上所出現的表情,僅是訴說著無法理解克哉而已,像只是在煩訴著我不懂你所說的話。對這樣的男人,對只有在性愛和生意上有聯系,這樣過分的男人,還指望他能夠明白什么??嗽沼X得既悲慘又哀傷,眼淚好像快掉出來了。但是如果要受傷的話,自己希望被傷到體無完膚的地步。盡量傷害自己到不會產生御堂不想放過自己,這種愚蠢至極的期待為止。無論是什么樣的形式,直到自己不再期待御堂迷戀并對自己有欲望為止。希望他就像是扔掉不需要的玩具那樣,殘酷冷漠地舍棄自己——如果他不愛自己的話。克哉明白這是很卑劣的愿望,但是還是想向御堂提出。向把自己逼到絕境,帶到這里的御堂提出這請求。現在光是站著就費盡全身力氣。之后就只等御堂的回答,得到那答復后,自己就要離開這里。外頭還在下大雨吧,不過反正全身早就已經濕透了,所以也沒什么好在乎。好好答謝后,即使只有一點點,也不希望讓他看到自己悲慘的模樣。「御堂先生……請回答我……」御堂放開克哉。他沒有說話,把一直噴水的蓮蓬頭關起來后,就突然抓住克哉的手腕。「御堂先生?」「過來?!?/br>他粗暴地拉著克哉的手將他帶離浴室。濕淋淋的克哉,身上不停地滴落水珠在地板上。御堂完全無視那些事,只是一味地往室內深處走。「您做什么???您……都沒聽我剛剛說的話嗎???」御堂不但沒有回答,也不打算開口。走進室內的御堂,打開關起的門扉。一看到房間里頭那張大床,克哉就渾身僵硬:「不……不要!御堂先……嗚哇???」濕答答的克哉,就這樣被推倒在床上。只剩袖子還穿在身上的襯衫,在床單上發出「啪噠」的聲音。驚惶地想爬起來的克哉,被御堂給壓住。濕透黏在身上的內褲被脫下,緊接著聽到御堂解開皮帶的聲音。「請放開我!這種事……我已經受夠了??!」「是你說的?!?/br>御堂總算是開口了。那充滿壓抑的聲音,讓克哉一瞬間忘記要抵抗:「說什么……」「你剛不是說嗎?如果不喜歡你,就別抱你?!?/br>「…………御堂先生?」抬起眼,眼前是至今未曾見過的御堂的面貌。那是洋溢著更加兇暴欲望的雄性面貌。認真到恐怖的眼神,灼熱得讓克哉的身體從深處開始沸騰。下一秒,還沒做好準備的身體,就被強行侵入。御堂他,進來了。guntang的屹立像熱辣辣地塞入般,進入狹窄的部分。「……嗚啊??!啊……咕嗚!呼、嗚……」粗暴的行為,傷害了克哉的身體。即使如此克哉還是試圖抬起腰,在無意識中搖晃身體配合稍微在搖動的御堂。心里渴望御堂。如果這是御堂的答案,如果不喜歡就別抱自己,如果這就是答案的話。「啊……哈啊啊。嗯……呼嗚、好痛……!」因劇烈的疼痛而發出的嗚咽,里頭也混合著甜蜜??嗽瘴⑻а康膭幼?,和御堂刺入的動作合一后,交媾變得更加深入。隨著一點一點承受御堂的進入,克哉也可以強烈感受到那股熱情和脈動。稍微震動腰部,御堂的眉頭抽動了一下后皺起:「……呃!」克哉從御堂壓抑快感的聲音得知他有感覺,這讓克哉喜不自禁,胸口發熱:「嗯!啊啊啊、啊、啊、御堂先生……御堂先生…………!」現在御堂真真切切地在自己體內。雖然吞入他的全部,但這樣還不夠,克哉還想將貼在床上無法動彈的雙手伸向御堂。可是卻辦不到,因為御堂壓住雙手的力道太強了,克哉根本沒辦法掙脫他的手。即便如此,還是想再多稍微感覺到御堂,于是克哉在保持著吞食他的全部的模樣,用力地扭腰。同時挪動下肢的位置夾住御堂的腰,然后拚命抱?。?/br>「嗯……請……放開我的手……」「不行!你也、要更……」明明分身已全被吞入,御堂卻挺出腰桿像是要進入更深處。他的腰部蠕動,強力地抽送著,激烈地搖晃克哉的身體。躬起身子發出聲音,結果反而無法呼吸,克哉只好抬起胸膛。「嗚啊……啊、啊啊??!御……御堂先生……御堂先生……」沙啞的聲音興奮地高亢起來,明明是自己發出的,可是聽來卻極為yin蕩??嗽蘸π叩綗o法睜開眼睛??墒怯玫膭幼鞣浅<で?,讓他無法繼續閉上眼睛。被搖晃的力道逼得睜開眼睛的克哉,朦朧的視野中只有近在眼前的御堂。被熱情的眼神窺視后,兩人的視線于焉互相纏繞。像是貪婪克哉一切的饑渴眼神,讓克哉的身體深處迷醉。御堂一向都很冷靜,即使在zuoai也是保持一貫的冷酷作風,可是現在他卻以如此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之前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以這種表情在擁抱自己。至今以來都是這樣的吧。自己到底都在看著御堂的哪里?如果從一開始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互相擁抱就好了。如果能毫不畏懼地正面相對,老實地直接碰觸就好了。這樣一來,或許就能更早發現這份感情。「喜歡……」御堂用接吻,來回答克哉滿溢出來的思慕。這樣就無法說話了。所以本以為那里沒有他的心情,但是自己錯了。事情并非如此。吻上的嘴唇灼熱激情,比言語更能強烈傳達那份心。克哉瘋狂地望著御堂,御堂也傳達還想要求更多的想法。「喜歡、御堂先生……我喜歡您……」「克哉……」混合喘氣的熱切之聲,使克哉全身顫抖。御堂頭一次呼喚自己的名字,就像特別的音色響徹內心。不是叫你,也不是叫佐伯。至今未曾有過被人直接叫自己的名字,然后感到如此歡喜的經驗。深深地穿刺克哉的體內,并且牢牢地壓住克哉的雙手,御堂將臉湊近到臉頰快互相摩擦的地步了:「還不夠,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