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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期待?還在這個地方等上幾個小時,假設真的讓自己見到那個御堂好了,也不知道他會有什么反應。這是回家去吧。雨勢變成傾盆大雨了,全身濕透繼續等待的話,若自己感冒了會給公司添麻煩的。是的,腦袋很清楚,但是身體就是動也不動。明明想要邁開步伐,腳卻頑固地堅守原地。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下!即使那只是自我滿足,可是至少一眼也好,我想見到他。最后看到御堂的身影,是在每次去的飯店房間內??嗽罩两褚廊贿€清晰記得,他那張平穩的睡臉,規律的鼻息,輕觸額頭時的觸感。翌晨,和醒過來的御堂共進早餐。剛洗好澡的御堂頭發有點亂,使平常有條不紊的他看起來很柔和。他以優雅的姿勢使用刀叉,將早餐送到口中。明明是再自然不過的舉動,可是看起來就像是電影場景一樣,讓克哉看得出神。「……你不吃嗎?」啊——對喔。兩人就只對談了一句話。「沒有啦。呃……這里的煎蛋很好吃喔?!?/br>連自己都覺得那種像極了小孩子的回答很丟臉。原本做好心理準備,等著御堂再度回以侮辱的言語??墒撬]有那么做。「是嗎?!?/br>朝陽中,御堂放松了嘴角,微微地笑了。回想那光景無數次,每次都讓克哉感到很難過不舍。回過神后,克哉又在看著御堂的房間四周。一天即將結束,日期準備改寫??墒悄抢镆琅f是一片漆黑,或許他今天不回家吧。雖然是周末,可是他還是在外住宿忙于工作嗎?或者是在別處的某個地方,治愈疲勞呢?繼續等待下去,說不定也見不到他。一這么想,就沒來由地感到悲傷,胸口像快要被擠爛一樣喘不過氣。張開嘴巴,吐出來的卻不是嘆息也不是嗚咽,而是苦笑聲。「我……在做什么啊……」自己明明那么恨他。只要待在御堂身邊,總是會被搞得很慘,弄得自己既悲慘痛苦又難過,不是嗎?即便如此,每天每天每天,自己沒有一天不在想御堂。不論在做什么,當下都會想起他。那平??偸乔鍧嵳R,纖長美麗的手指,凜然有力的聲音所織成的毒辣話語,筆直挺起的脊梁,冷淡的眼神。明明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自己應該是討厭被強行侵入的行為,可是現在不只是身體,連內心都有著御堂形狀的虛無空白。無法被滿足的渴望呼喚著他。「御堂……先生……」渴求卻又得不到的寂寞心靈,讓克哉叫出他的名字。隨著聲音吐出的氣息,在傾盆大雨中化作白色的煙霧。下個不停的雨穿透克哉的西裝和襯衫,現在連肌膚都整個濕透了。「御堂先生……御堂先生……!」涌上來的思念轉為淚水,就快要溢出來了??嗽辙彰厝套s還是忍不住,所以就舉拳壓著眼睛。自己已經無法再忍耐了,無法再繼續欺騙自己下去了!被壓抑的心,自己一個人根本拿它無可奈何。「御堂先生……我……」我,對您……就在這時,覆蓋住眼睛的手腕突然被強力抓住,接著被粗暴地拉開。在滂沱大雨中,御堂就出現在眼前。這是個再湊巧不過的夢吧?「御堂……先生?」抓著傻掉的克哉的手,御堂皺眉:「怎么那么冰!」然后突然把克哉抱進他的懷里。他緊擁反射性想逃跑的身體,不讓克哉有逃跑的機會,力道強到克哉都要喊疼了。冷淡的御堂身上的芳香氣味,伴隨著冰冷雨水的味道盈滿胸口。「過來!」懷抱著克哉轉過身的御堂往前走??嗽漳徽Z,乖乖地被拉進御堂的房間,身上因雨水而變重的西裝也被脫掉。他就這樣直接被帶進浴室,蓮蓬頭的水突然就從頭上往下澆。踫到臉和手的水非常的guntang,讓克哉不自覺地蜷縮身體想要逃跑,可是御堂卻硬是拿著蓮蓬頭沖他。「身體這么冷……這個也快點脫掉?!?/br>雖然領帶被粗魯地拉扯,可是濕透的領結卻只稍微松開一點。還在發呆的克哉,只是茫然地回看著御堂??纯嗽諞]有要動手的意思,御堂焦急地咂嘴。他換成左手拿蓮蓬頭,然后伸手解開克哉的皮帶。熱水灑在胸膛上,讓質地單薄的襯衫都變透明了。被雨水淋濕冷卻的身體,終于又開始回溫。剛剛還感覺很燙的熱水,現在卻變得很溫暖。雖然自己的身體冷到那種地步,可是克哉完全不在乎。克哉只是背靠著墻壁,繼續注視著御堂。御堂再度伸手抓住領帶,將環狀部分直接從克哉的脖子處取下。接著笨拙地單手解開襯衫紐扣,扒開黏在肌膚上的布料。每當御堂這么做,克哉的意識就會只集中在御堂所碰觸到的地方。只要這樣就好了,嘴角自然地和緩起來,做出微笑的形狀。好像是注意到克哉的表情,御堂停止幫克哉淋浴的動作。手上的蓮蓬頭朝瓷磚地板噴灑著熱水。即使被面對面瞪視,克哉還是無言地承受嚴厲的眼神。「你為什么在那種地方?你到底打算怎樣?」為什么?這點就連克哉本身都不知道。因為不知道所以想知道,才會一直站在那邊尋求答案。而那個答案,現在就在眼前:「我是來見您的?!?/br>終于開口說出的話,使御堂瞇起一只眼睛:「來見我……?公司的內情,你是聽誰說的?」「和工作沒有關系。我只是想見您所以才來的,因為我想見您?!?/br>御堂閉上嘴巴。以認真到恐怖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克哉的臉看。就像是在尋找克哉的真正用意。可是克哉也再度陷入沉默。領悟到無法得到答案后,御堂以像是探尋的神色詢問:「你打算怎樣?你……有什么企圖?」「沒有……」悲傷的笑容,讓克哉的嘴唇歪斜。被說成這樣的自己真是可悲!這件事也好那件事也好,一切都是那場邂逅所帶來的。一想到這,克哉就快哭出來了:「我……沒什么企圖。我只是……只是想要、見您而已……」「所以說,為什么……」只是想要見面,為何還需要理由,克哉感到悲傷萬分。那正意味著彼此之間所有的關系——即使理解,心卻在破碎。克哉略微垂下眼神,又馬上抬起。御堂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