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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完全不敢反抗,在他看來,蕭寒的地位如此之高,即使他反抗也是沒有效果的,只會死的更慘。蕭寒深吸一口氣,做好準備,盤腿坐在地上,開始猛力吸收能量,中央的那堆珍寶似乎身處在一個漩渦之中,能量被不斷地抽走,腦海中的進度條飛快地上升,在剛剛達到90%時,蕭寒沒等保姆機調整一下,飛快地直接命令其將六號壓縮成芯片。保姆機沒有察覺到這個命令對它有什么威脅,畢竟將病毒壓縮排出雖然浪費能量,但對它沒有什么害處,所以保姆機也快速地執行蕭寒的命令,然而在開始壓縮時,剛剛打開對病毒的禁錮,一股執拗的抗爭能量便開始與它爭斗起來,保姆機立刻便調動能量想要將它消滅,然而那個將能量輸入六號將它壓縮的命令卻沒有終止,所以,保姆機這邊努力調動能量想要消滅六號,六號也努力爭取能量一邊抗爭一邊壓縮。蕭寒只能控制保姆機不讓它撤回壓縮的指令,現在一切都要靠六號自己的努力了,腦海中兩方的對戰還是對蕭寒的身體產生了影響,頭痛欲裂,眼前暈黑,身體被能量沖刷,不住地顫抖痙攣,好在溢出的能量并不多,所以只是感覺很難受,并未真正受到很大的傷害,頂多是毀損點氣血,四肢無力罷了。六號的情況并不好,已經壓縮到一半的芯片已經懸浮在半空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地上的葛峮瞳孔一縮,陳烺更是震驚無比,眼眶瞪著老大,滿眼的恐懼,怕是以為蕭寒就是個要吃人的妖精了。六號已經能夠與蕭寒進行簡單的溝通,只是一些意念的交流,大致明白意思,蕭寒沉默片刻,勉力伸出手,一把將那塊若有若無的芯片握在手中,按到葛峮的額頭之上,一時間白光大盛,然后便有絲絲縷縷的綠色光芒參雜其中,這些綠光六號的芯片可以吸收,保姆機卻不能,而且綠光還可以形成一層保護膜阻擋保姆機的攻擊,并且即使擊穿這些能量,這些綠光似乎還可以使得保姆機的攻擊變得遲緩。就如同葛峮在大殿中做的那樣,讓所有的攻擊都在一瞬間遲緩停頓一下,見這種綠色能量如此管用,等到葛峮身上所剩無幾的綠光都吸收完畢,蕭寒又將懷中的匕首拿了出來,芯片的形態越來越清晰,而蕭寒也可以感覺到保姆機的反抗越來越微弱,最后的一瞬間,這個機械智能完全被六號吞噬,蕭寒看準時機,將其植入陳烺的腦海之中,陳烺只覺得頭部猛地炸開一般,劇烈的疼痛,蕭寒緊盯著在地上不斷翻滾的陳烺,直至他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這應該算是成功了吧,蕭寒眨眨眼,寬松的袍子已經貼在身上,被冷汗浸濕,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蹲到陳烺身旁,探了探他虛弱的鼻息,微微皺起眉頭,看來還要再陳烺清醒過來才知道結果,胸前的黑牌中已經沒有任何殘留,AI保姆機完全保留在他的腦海中,不再需要黑牌這個介質才能吸收能量了,這一點非常方便。坐在地上,蕭寒稍稍恢復一些力氣,將剩余的能量源全部吸干,隨手拿起匕首插入葛峮的胸膛之中,其實在葛峮的綠色能量被完全吸走時,他基本上已經陷入一種腦死亡狀態。伸展一□體,蕭寒抱起陳烺,隨腳踢開擋路的寶石,慢慢地走出石室。為陳烺清洗一□體,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蕭寒將陳烺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一邊,閉上眼睛,開始查看腦海中的情況。六號吞噬了保姆機的智能意識之外,還拖走了一部分系統,包括防衛系統也就是激光之類的攻擊手段,但保姆機的大體主干還是保存下來,包括最重要的數據庫,還有修復系統,統計系統等,只是這些系統現在都處于停止運行狀態,因為蕭寒的意識能量不可能比得上六號與保姆機這樣的智能系統,所以每次只能開啟一種系統,當然,最基本的數據庫是出于一直開啟的狀態,不需要蕭寒多費力氣。這樣的結果,蕭寒已經很是滿意,他現在已經完全控制AI智能保姆機,所以還可以為六號傳輸數據,因為六號是以芯片的狀態植入陳烺腦海中,所以,兩人現在可以共享AI機的服務,只要身體接觸蕭寒便可在六號的幫助下開啟更多的功能,使許多系統在同一時間運轉。不過,這一切還要等六號清醒以后,兩人多加實驗才能配合默契,陳烺的面容已經不復剛才那般痛苦抽緊的狀態,而是一片平靜,完全沒有任何表情。蕭寒心中一松,至少可以肯定陳烺的意識已經被抹去,六號的成功幾率還是很大的,有些疲倦的蕭寒眨眨眼,吐出一口氣,挨在六號身邊,他好不容易爭取到在莊園獨處的時間,其實莊園外依舊有人在守護,只是不得進入莊園內部而已,所以他在莊園內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發覺。至于陳烺的身份其實很容易解決,畢竟他很快便可離開京都,在路上救下一名窮困潦倒的寒門士子,放在身旁培養,那名士子從此忠心耿耿地跟在他身旁,應該也沒有人會懷疑吧。六號轉移時的能量可比他當初多多了,而且六號是強行搶奪身體的控制權,這種霸道的舉動反倒能讓六號快速地掌控這具身體,在爭奪的一瞬間,身體會本能地選擇臣服,聽從六號的命令,當然,起主要作用的還是那種十分實用的綠色能量,也就是說六號現在可以利用剩余的能量改造這具身體,至于改造成什么樣子,就要看六號想要怎么做了。59第58章冬雪初融,下人們正在打掃屋頂屋檐上已經開始融化的冰凌,以免落下砸傷人,湖心亭外的湖水中還有冰塊在不斷飄動,撞擊到浮橋上發出彭彭的聲音。蕭寒坐在湖心亭中,頭發松散地披在肩上,柔順黑亮,一雙大手正拿著一把梳子輕柔地從上到下,緩緩梳理。蕭楚站在陸地上,遠遠地望著,嘴唇緊緊地抿起。那個站在蕭寒身后的男人名為陸浩,說是蕭寒剛出谷的時候救助的一名士子,當時陸浩被山賊所極劫,身負刀傷,是蕭寒為他找了大夫為他治傷,見陸浩稍有好轉,便也離開了。誰知道等蕭寒走后,陸浩傷口感染,高燒不退,到底錯過了今年的科考。陸浩來到京城后,聽到蕭寒的傳聞后,便每日守候在鎮南王府外,想要找機會報恩,正好遇到外出的蕭寒,蕭寒便將他帶回府中,近身伺候,對外也沒有說是王府的仆人,而是蕭寒的朋友或者說是幕僚。蕭顯與蕭楚好好調查了一下沒有發現陸浩的身上什么破綻,但是蕭楚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蕭寒在陸浩來的當晚就一直讓陸浩睡在自己隔壁的房間,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