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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住千刀萬剮,看著一片片血rou從身上一點點剝落。不過,你放心,為了回饋你多年的照顧,我必親自動手,不削盡最后一刀你必還可以看見人間的煙火。然后,我再將你的rou剁成rou醬和上香油做成上好的包子餡料,想必京城郊外亂葬崗那些餓了不知多久的野狼可是會喜歡的!” 扣住烏雅娜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過來,一雙大眼盈盈看著她,卻讓烏雅娜身軀一顫,脖頸處起了層層的雞皮疙瘩。 這樣的死法,她不要! “噓!不要說話了,為了成全烏雅娜公主最后的尊嚴?!敝x子規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抵在烏雅娜泛白的唇口,大眼一眨,“要開始了!” 握緊血液還未干涸的匕首,謝子規大的手抬起,卻被一樣東西一震,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門外不知何時斜斜地立了一道人影。 ------------ 第36章 你這是做甚! 門外的人一身黑色勁裝,黑發高束,雙手環抱,鮮紅的唇角噙著一抹古怪的微笑。 謝子規不慌不忙的撿起匕首,“你也是來分一杯羹的么!你要是想臟了手,我倒是不介意分你幾刀,但是,最后一刀留給我?!?/br> 謝子規擺了擺寬大的袖口,潔白干凈,沒有沾上一滴血液。 門口的人卻絲毫沒有動的意思,看了謝子規一眼笑道:“宮里頭來了人,這戲還沒唱完,這公主,可是殺不得!” 謝了拍了拍自己的肩頭,“噥,宮里頭的侍衛已經來了,再有一會兒,就到這兒了?!闭f完人影如鬼魅般一閃,門口處空蕩蕩的仿若只有風吹過。 收了沾血的匕首毫無隔閡地插回鞋子里頭,謝子規消失在門外拐角處之時侍衛恰好進到這院子里頭,也沒能和她消失在墻角的衣角打個照面。 這多事之秋,謝府里頭能當家作主的人卻找不出一人,連謝家三兄妹個個不知人影,侍衛統領眉頭一蹙,這關鍵時候找不到人的感覺真是心肝脾肺都疼。 可是,站在院門外,統領大人正了正自己的臉色,手摸了一把腰間的刀,這相府還真是一個麻煩窩。 “謝夫人,吾等奉皇命前來請夫人進宮?!?/br> 半晌,在大家要進去看個究竟的時候,里頭傳來微微虛弱的聲音,“勞煩大人,我換身衣服再隨大人進宮?!奔珙^的血液已經干涸,謝夫人三十多的年紀,本是風韻猶存,此時卻有破敗之像,心衰rou死,剛經歷一系列精神打擊,烏雅娜公主的眼神早就失去無論是公主還是謝夫人的光彩。 一刻鐘后,謝夫人換了一身淡紫色的長裙緩步而出,“走吧,大人!” 侍衛統領跟在那小碎步的謝夫人后面,難得一派從容,卻不知心里頭早就罵了娘,這娘們還真是麻煩,按這龜速,好在不是走去皇宮,不然他一個大老爺們準要哭給人看,真是白瞎了他一雙又長又有力的腿。 他可是不知道用這雙腿踹過多少小賊的屁股呢!保準一下一個準,讓那再厚再多rou的屁股那色兒都像給老壽星的壽桃。 底下的人不知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呢,自己家的婆娘擔心自己的安危,不僅準備了護心鏡,還在鞋底縫了厚厚的鐵板,第一次穿上的時候,重的讓侍衛大人每走一步都咬著牙根,他可是每天都要領著一幫兔崽子巡視的人??! 就是這么一個糙漢子,一身暴脾氣在媳婦一個柔柔的笑之后早就熄的連火星都沒有了,還要摟著自家婆娘那細細軟軟的腰兒,不害臊的說一聲“媳婦,你想的真是太周到了,真是太賢惠了!”然后在自己婆娘那白白嫩嫩的臉蛋兒上偷一個香,差點沒閃瞎路過房門老母親的眼睛。 在謝夫人坐上轎子之后,統領大人嚴肅的臉色稍有緩和,吼了聲,“都給我提起精神,不然本統領保準你們的屁股蛋兒又紅又大!” 這威脅?簡直是太有用了,瞧瞧,那些個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侍衛,統領大人滿意地摸了摸腰間的佩刀,一行人浩浩蕩蕩向皇宮走去。 鳳王府鳳小王爺的獨立院子,那是一片寬敞啊,也是,一個小花園哪里養得起精貴傲嬌的鳳凰呢! 寬大的院子里一棵巨大的梧桐幾乎擋住了大半的風景,那粗壯梧桐延伸出的枝干上懸掛了一張離地有幾尺高的梨花木搖椅,搖椅上不僅鋪了厚厚雪白的毛皮毯子,還有一層薄薄的天蠶金絲被,搖椅的四角均掛了銀質鏤空的小巧香籠,幽幽檀香自那小小的鏤空銀球中升起,讓那輕輕晃動搖椅上的美人一夢好眠。 那素白的帳子輕輕的罩住搖椅,上頭自是經特殊藥物處理過,自是沒有不長膽子的蛇鼠蟲蟻冒失的撞上去。 滿院都是火紅盛開的秋海棠,妖嬈成精的,含羞帶臊的,各種風情,花姿前面。風吹過,花香盈滿整個院落,淡、雅、清,自是一處享受的好去處。 一道紅影如鬼魅般繞過重重侍衛,足尖輕輕立在那搖椅上,竟沒有讓那搖椅傾斜一分。白色的傘尖撩開紗帳,一寸寸向那白皙的脖頸處挪去。 鐵器的冰冷覆上溫熱的皮膚令那好眠的美人一顫,隨即一雙狐媚大眼忽的睜開帶著平時隱藏著森森而厚重戾氣。 看著傾身攏住自己的人,鳳凰眼尾一挑,“莫不是丟了臉皮兒找不回來了,這副鬼樣子出來嚇誰!” 謝了一個翻身,便在搖椅的一側支起腦袋曲起一條腿兒,厚重的脂粉只讓人看到慘白如鬼的一張臉兒,薄唇卻比那最艷的秋海棠還紅上幾分,一身紅衣垂下落在鳳凰的錦被之上。頗有些像那燒制精良的瓷偶娃娃,詭譎的面容帶著絲絲艷色,卻又邪肆地讓人不敢看第二眼兒。 擱在鳳凰脖頸上的傘尖沒有移動分毫,謝了的手探進那錦被中如同一只冰冷的毒蛇輕輕游移,然后往一抹細膩溫熱之處輕輕一握,“你的這處我很是喜歡!” “哦,這是過橋之后發現這橋過得早了些,如今反悔了!”鳳凰懶得去理在自己手腕處作妖的冷手,不過,脖子上的那把傘怎么就這么不招他喜歡呢,好想拿一把火燒了。 這念頭剛起,他就覺得內心一片舒爽,至于原因,鬼知道這把傘對他做了些什么! 她的手自他的手腕處離開之時脖子上的白傘也瞬間移了位穩穩得插在謝了背后寬厚的腰帶上。 “來,少年,如今這戲很快就到了高潮,但是我們先把落幕之后的麻煩解決清楚?!彪y得謝了溫聲輕語,滿是誘哄之味。 兩人離得近,鳳凰比常人更加靈敏的鼻子更是清晰的聞到少女層層衣裳掩蓋下軀體散發著獨屬于女子的幽香,掩在墨發下的耳尖一燙,鳳凰正想轉身掀開紗帳透透氣,卻被人狠狠的按在椅子上不得動彈。 “你這是做甚!”他咬著牙齒蹦出一句話,他猛的一推身上的女子,離他這么近做甚,雖然他的確長得舉世無雙,絕無僅有! 這突如其來的一推倒是另謝了一時不察沒控制好力道,這下好了,原來只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