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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秀,特別是烏黑的眼睛很明亮,頭上的傷疤也沒什么要緊的,男人嘛,有幾道疤算什么?或許,他們兩個可以在這個城市,一起,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完成那所謂的“夢想”。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靳洋摸了摸手上提著的牛角包,還是熱的,可以馬上給季落聲吃。他打開公寓的門,卻發現里面黑乎乎的,難道季落聲還沒有回來?可是他應該早就下課了啊。靳洋打開燈,剛往前走幾步就“哇”地一聲叫了出來,“有病啊你,季落聲,在屋子里干嘛不開燈???”季落聲整個人縮成一團,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靳洋看他沒反應,還以為他生病了,走近了問,“問你話呢,干嘛不回答我,你……”他走近了才看到,茶幾上攤開的照片——是自己昨天晚上的,那個男孩原來長得這個樣子,說實話自己已經有點快忘記了。他當時心里悶得慌,他其實是期待電影節的,那是他付出了努力應得的,他甚至跑去給陸景之送票,希望他來看。沒獲獎其實也沒什么,畢竟獎項只有一個,可是獲獎的那個人……靳洋靈機一閃,“陸景之找了你?”季落聲聽到陸景之的名字身體顫了顫,隨后抬起頭來看他,臉上勉強擠出來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不管陸先生做錯了什么,你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你們兩個還是不要再鬧變扭了?!?/br>靳洋還以為季落聲會指責自己,沒想到卻是在幫陸景之說話。陸景之已經知道靳洋身邊沒有什么人了,只有他陸景之,這樣單純的季落聲也就幾句話的功夫可以把他嚇倒吧。靳洋把牛角包丟在桌子上,去口袋里掏了一根煙出來,“他跟你說了什么?!?/br>“沒說什么,只是讓我更加明白了你是一個怎樣的人?!?/br>靳洋拿著煙的手一滯,“什么?”“我真的很犯賤,明明知道你的性格,明明知道你心里有喜歡的人還湊上去。你只是因為被陸先生傷了才拿我和那個男孩來做玩具吧。靳洋,把這次的任務完成了我就會回國。陸先生也不需要擔心什么,希望你能真正地認真一回?!?/br>靳洋實在受不了季落聲在那里自說自話的樣子,揪住那家伙的衣領說,“你這個傻瓜怎么這么好騙?陸景之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以為他救了你就是好人嗎?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種傻瓜一樣,一心一意嗎?你知道你的受傷為多少人贏得了利益!西奧利用這個讓我快速出名,陸景之用這個借口迅速吞并了世華。你看清楚一點再為他人著想!整天用情那么深干什么,別一個勁地退讓啊,笨蛋!”“你的愛又換回了什么呢?愛只能不斷地讓人軟弱罷了,你喜歡過程楓吧,但他卻利用你當假唱,他難道不知道這將會是你人生中永遠的污點嗎?你愛你爸爸,但他卻只會利用你幫他還債。人都是那么自私,就好像我,利用了你的喜歡只不過是因為我寂寞了。季落聲,你沒必要全心全意地對別人好,為別人著想,還是多愛愛你自己吧?!?/br>季落聲“嘩”地一下刷開了靳洋的手,連他的煙頭在自己側臉劃過都沒有在意。靳洋以為季落聲會跳起來給他一拳,或者是大聲斥責他,沒想到季落聲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等到氣喘勻了之后才一字一句地說,“謝謝你的忠告?!?/br>說完,季落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就準備往外走。靳洋捉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走,“怎么?說錯了你嗎?”季落聲黑亮的瞳孔轉過來看著靳洋,他嘴唇都氣得發白了,“我不認為一心一意對人就是笨蛋,一心一意地對你才是笨蛋!你根本就沒心沒肺,只愛著自己,根本就不顧別人的感受?!?/br>季落聲連在這種時候說話都很慢,聲音很動聽,真的像在音樂廳一樣,好像可以聽到回聲。——一心一意地對你才是笨蛋!——你只愛著你自己。——根本就不顧別人的感受。爸爸、mama、陸景之……所有他在乎過的人離去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無限重疊……呵,原來自己才是不值得愛的那個啊。靳洋由于憤怒而繃緊的臉部肌rou漸漸放松,整個人的氣質回到了自己沒有進入B-star,沒有認識季落聲之前。他笑得沒心沒肺,笑得痞氣不羈。靳洋就著剛才的力道把季落聲拉過來,“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赡氵€不是喜歡得要死,僅僅是看見我站在舞臺上的樣子就心跳加速,心甘情愿地做犧牲品,還對我無微不至地照顧。說著‘不行’,可還不是會回應我的吻,僅僅是我的撫摸你的身體就興奮了起來,面對自己厭惡的人即使是同性戀也是不會有反應的?!?/br>季落聲被他氣得全身僵硬,靳洋慢慢地把人摟在懷中,“我跟陸景之吹了,是那個小子死纏爛打。怎么樣?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這么沒心沒肺的我?!苯笳f著用嘴唇含住季落聲冰冷的耳垂。季落聲猛地打了一個寒戰,才明白過來靳洋下一步想干什么,他大力推開靳洋,想馬上逃離這個地方。沒想到靳洋早就先他一步,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往沙發里按,然后全身壓了下來,把他控制在沙發上,這樣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季落聲,你不能把人的心融化卻想躲開。不要再這樣一心一意地對別人,只對我一個人好就行了?!苯蟀鸭韭渎晛y動的兩手握住,舉到季落聲的頭頂,另一只手鉗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把嘴張開,沒有給人說話的機會就霸道野蠻地吻了下去,沒有講究任何的技巧,只是吻得兩人嘴巴舌頭都發疼,來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除了兩人奮力打斗的聲音,就是嘴唇間的嘖嘖水聲。靳洋一邊吻著他,一邊抬膝把季落聲的腿頂開,松開他下巴的手開始往下解他的皮帶。季落聲的反抗越來越激烈,后來被逼出了眼淚,猛地咬了一下靳洋還在自己口腔內肆意攪蕩的舌頭。靳洋吃痛地“唔”了一聲,放開了他的唇。舌頭上的血流出了嘴角,他只是毫不在意地一舔,看著身下的人起伏著胸膛急促地呼吸著。靳洋也不執著著去吻季落聲的嘴,他已經被自己弄得精疲力盡得仍人宰割。季落聲的褲頭拉鏈已經被解開,靳洋用手一扯,連帶著內褲一起扯到季落聲的膝蓋處,那個從來沒有被人享用過的地方干凈而生澀,緊得仿佛連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他修長的手指從季落聲的大腿開始,漸漸撫摸到他的大腿根部,根本不理會那個地方的脆弱,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埋入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私密的地方被硬物入侵的痛感讓季落聲全身開始劇烈地哆嗦,淚水和汗水都冒了出來,而靳洋完全就沒去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