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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成功。在這部電影中,最成功就是靳洋了,他的出名幾乎是天時地利人和。程楓的公司好像突然改變的模式,明明一個這么大的制作,公司卻沒有啟動資源幫程楓宣傳。媒體看到世華那邊沒有動靜,自然開始自由發揮——程楓演技不過關,多次遭樓連毒舌。程楓現場耍大牌,頻頻遲到。扮相邋遢,演技生硬,程楓氣場竟然不足新人靳洋。觀眾是被輿論引導的,漸漸都開始異口同聲地嚷著靳洋飾演的火邪有多么棒,程楓的劉元多么蹩腳。樓連聽后大為不滿,后悔自己選錯的演員,毀了劉元這么一個灑脫恣意的江湖俠客。如今,觀眾的審美觀發生了改變,就是喜歡這種表面上男生女相,骨子里不羈放浪的人物形象。的電影一上映,就引發了網絡上的激烈討論。就算樓連再怎么強調這部電影反應了五位劍客之間的同伴感情,一大批網友還是直批樓連是個腐男——最后劉元抱著火邪的尸體猶如孤狼般仰天長嘯的鏡頭太過記憶猶新,那樣一個玉雕般的人就這樣沒了,就這樣領了便當!網絡上貼吧、論壇、視頻網站和網站紛紛出現粉絲創作的精美圖片、同人和視頻剪輯。一時之間“火邪少年”和“靳洋”成為網絡上的熱門搜索詞。娛樂圈的制作人當然看準了這個契機,給靳洋的劇本越來越多,還有很多的節目發來邀請。“啊——靳洋的日程表已經滿了,實在抽不出時間去參加這個節目,真是抱歉,下次我親自帶著這小子去向沈老師賠罪?!?/br>西奧接電話的時候還笑瞇瞇的,掛了電話就皺著眉毛,催促了一句涼喜,“問一問他們到哪了?”現在正是打響知名度的好時候,靳洋居然一聲不吭就跑去了紐約,把季落聲都拐帶走了,過幾天就是“金獅獎”了,這小子真的目中無人。涼喜戰戰兢兢地說,“已經到紐約了,小落說靳洋就是不愿意接電話?!?/br>西奧難得提高聲音吼了回去,“如果他不跟我解釋清楚就等著被雪藏吧!”涼喜聽了一會,最后把手機舉起來,遞給西奧。只聽那邊用那種輕笑地語氣說了句,“隨便你——”“啊,靳洋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和西奧先生解釋清楚啊,我們是來談……嘟——嘟——”西奧恨不得把手機一摔,“這小子發什么瘋???”正當西奧咬牙切齒的時候,褲兜里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他屏幕上閃爍的號碼就冷笑起來,“哼,死小子,這么快就有人幫他擦屁|股了?!?/br>**少年雙手插著口袋,抬頭仰望著這個城市絢麗的霓虹。變幻的光打在他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上,路過的行人還以為他被制作精良的廣告吸引。季落聲懷里抱著兩個熱狗跑了過來,就看見靳洋那樣佇立在廣場的正中間,人流從他身邊經過,他顯得那么格格不入。他把一個熱狗遞給了靳洋,“給,傳說中的紐約熱狗其實也不過是火腿腸加面包片?!?/br>靳洋順手接了過來,剛剛落寞的表情全無,嘴角帶著點諷刺的微笑,“這個城市被聰明的美國人美化了,表面上無論粉飾得多么璀璨耀眼,也無法掩蓋這個城市的老舊破敗?!?/br>靳洋在這里語言完全沒有障礙,真的帶著季落聲在旅游一般。季落聲愣愣地問,“我們什么時候去找Lorraine先生?”他其實有點累了,搭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時差還沒倒回來。靳洋倒是在飛機上睡飽了,翻看著紐約地圖隨便敷衍道,“先看看再說……”兩個人坐著紐約舊得嚇人的地鐵,經過時代廣場、布魯克林大橋、第五大道……季落聲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跟著靳洋走走停停。“快點,或許還可以趕得上最后一班游輪!”靳洋在前面朝季落聲招手。季落聲剛下飛機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雙腳有些浮腫,跟著靳洋跑了那么多地方已經體力不支了,只能勉強跟上靳洋的步伐。當兩人終于跑到炮臺公園旁邊的碼頭的時候,游輪已經開出了一小段,泛起的河水卷進這個城市的流光。季落聲雙手撐著膝蓋狂喘氣,靳洋只是看著那輪船愣愣的,不生氣也不惋惜。兩人沿著河堤一直往前走,紐約標志性的建筑布魯克林大橋就在前面發出亮眼的白光。夏日晚間清涼的風從兩人身邊拂過,靳洋側頭一看,只見湖面波光粼粼,讓他想起來金秋時節的風揚人工湖。季落聲朝靳洋看了一眼,只見少年的衣角在飛揚,下一秒卻躍起——靳洋沿著河堤的欄桿爬上了矮燈柱,站在那盞圓圓的燈旁邊。季落聲被嚇壞了,下面可就是礁石和黑黑的河水,“靳洋,你站上去干什么?”“季落聲,你要不要也試一試?站在這里的感覺好不一樣!”靳洋說著還沿著燈走了一圈,看得季落聲心驚rou跳,頂面方形的燈柱邊緣只能容得下靳洋腳掌的寬度,他一個沒踩穩,身體還搖晃了一下。靳洋喃喃了一句,“真的很不一樣……”下面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芒的樣子,好像只要跳下去就不用去cao心誰離開了,誰不要他了,誰還在乎他。誰說真正的復仇是比他們過得都好?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自己,都有自己的家庭,全都不屬于他。又一陣夜風吹過,撩起靳洋單薄的襯衫,季落聲可以看見少年筆直的腰線。靳洋似乎感覺到了冷,全身哆嗦了一下,在夜風下搖搖欲墜。季落聲在他背后喚了一句,“靳洋,你下來——”靳洋好像沒聽到一般,仍舊愣愣地看著那漆黑的河水發呆。季落聲捏了捏拳頭,一個箭步走過去拉住靳洋的衣服,“那里太危險了!”緊接著是“砰——”的一聲,靳洋只覺得天旋地轉之間自己反身壓到了什么東西,剛開始時土地和青草的味道,然后才傳來大男孩身上特有的干凈味道。季落聲被他壓在身下,痛得唔了一聲,清醒了一點之后,帶著慍氣說,“你剛才那樣多危險???”靳洋翻了個身,平躺在季落聲旁邊的小草坪上,笑得跟個瘋子一樣,揉著肚子說,“季落聲你真是傻到家了,你不會以為我要跳下去吧。我又不是傻逼,我才十八歲,為什么要自殺???你到底在擔心什么?”季落聲坐起來,看著靳洋在草地上蹬腿,這個樣子哪有一點像屏幕上眾心捧月的大明星。靳洋笑道眼淚都出來,一手蓋住眼睛,躺在草坪上不動了。“靳洋,你是不是不開心?”季落聲用把空靈的聲音說道。“沒有啊,干嘛這樣問?”靳洋的聲音從他的手臂下傳了出來。“因為你今天笑得特別燦爛?!彼孟駨膩?/br>